陳詩尾醒來,看到跪在身旁的牧師及其一眾弟子。尤其是牧師手里捧著的那張圣經,劣質的紙張,卻襯托出神圣的樣子。
“快快請起。”
“主啊,我們千呼萬盼終于等到您了。”
陳詩尾雖然不是他們所說的神,不過,他倒是電視劇沒少看,裝成神秘莫測的樣子道:“我父王聽聞眾生疾苦,故此派我下來拯救蒼生。”
牧師感激聽令的道:“我們果然是對的。”
在齊觀大陸宗門實在是太多了,有信道的道教,信佛的佛教。他們那種信仰與耶穌教的略有不同,那兩個教派更注重自身的修行,沒有耶穌教的虔誠。
而耶穌教修煉的很少,更多是類似頓悟的方式,修煉十年都有可能修為不漲,有時卻可能直接提升好幾個大境界。
“主已經收到了你們的需求,特此派我下凡拯救你們。收下吧!這就當是見面禮了。”
牧師卻依舊沒收下圣經,小聲道:“對不起,主!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大陸太久,已經認不出神字了。”
這些天外來客的后代,竟然只會讀英語,卻不認識。
有了那一大桶的圣水浸泡,現在陳詩尾的意識無比的清晰,也只要要擺脫孫縹緲只能靠這些外國人了。
“哦!我可憐的孩子,就讓我來幫助你把!”
陳詩尾伸出手指,將那頁圣經翻譯了一份,陳詩尾的齊觀大陸的字體歪歪扭扭,可在牧師的眼中是十分優美的字體。
“感謝我的主!”
牧師收下陳詩尾交給的翻譯的圣經,就又要給陳詩尾磕頭,好在陳詩尾即使攔了下來。
“主啊!不知我有一言當講不當講。”
“說來聽聽!”
“雖然您暫時沒事了,但您帶上的這個,我估計是路西法的物品,光靠圣水無法解決。”
牧師還真是不要臉,魔宗改造的仙寶,硬是讓他說成了耶穌教反派的法器。
“都怪我現在剛入凡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這都是父王給予我的苦難。”
牧師聽完,拿出了一個十字架,“主!現在只有您懂得神字,請帶上這個圣明十字架,這能夠暫時抵抗魔寶。”
一聽是好東西,陳詩尾二話不說掛在了脖子上。
這圣明十字架里面裝著銀色的圣水,帶了上去甚是好看。
“應該能撐到主教的到來。”
陳詩尾也就是這個時候頭腦是最為清楚的。還能記住先前孫縹緲的所作所為。
他小聲呢喃道:“你遲早得死!”最毒不過婦人心。上一個想要殺陳詩尾的簡東和已經死了。
“主!現在您深受災難就不要再去比賽了,我們現在需要您。”
耶穌教第一次見識到了真的神,這對他們日后的發展絕對有很大的幫助。雖然陳詩尾也想留下來,但是情況不允許啊。
現在這個血淚魔寶還沒解決,孫縹緲隨時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此物已經存在了上百年了,要真能毀掉也不用等到現在了,陳詩尾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主教能救自己。
心里是這么想,陳詩尾嘴上卻說:“No,No,我需要參加比賽,這是父王給我的磨難。”
信徒們看陳詩尾的眼神更加崇拜了,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他的孩子也要經歷磨難。
“那么我知道了,主!”牧師道。
“最多三天,主教就能到來,請您再忍受忍受。”
好在比賽一共有七天,現在剛過去一天,倒也能等等。
“那么好!我的孩子,請你們一定要守住秘密,我的到來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我就會功虧一簣。”
“是的!我的主!”
“刷刷刷!”在他們集體吶喊過后,竟然突破了,每個人都晉升了一個境界,這是從未有過的。
“主!您一定要小心!”
現在不知為何眾人突破,但好的來說,信徒更相信陳詩尾的身份了。
“砰!”陳詩尾走出了房間,眾人再也忍不住,興奮的大喊,嚇了路過的人一跳。
“你干什么去了!”
還沒走到飄羽宗,陳詩尾就碰到了大長老,身邊還綁著酒肆。
陳詩尾低下頭,眼中盡是殺意。恐怕再晚回來一會,酒肆就要被殺了。
“耶穌教輸了不服氣,教訓了我一頓。”
“正好我還想問你,你究竟是怎么打敗的對手。”
見陳詩尾回來了,大長老也平復了心情。
“當然是我老婆給我的戒指的功勞。”
好在陳詩尾的演技還夠。及時壓制住了憤怒。
“噓!不是不讓你說嗎!”
大長老就怕陳詩尾暴露這件丟臉的事情。
血淚魔戒的功能,大長老也不了解,陳詩尾說是此物的功勞,就算是吧。
陳詩尾與酒肆對上眼,大長老愧疚的解開了繩索,“去觀眾席吧,馬上就輪到酒肆的比賽了。”
“好好比,都是為了孫姐!”陳詩尾沖著酒肆道。
戲就要裝得全面。
回到觀眾席,兩個飄羽宗弟子都垂頭喪氣的坐著,不用說,估計是初賽就落敗了。
不過,陳詩尾更為關心的是擂臺上的酒肆。
“下面比賽的是飄羽宗——酒肆,和道門——項玫!”
道門上場的是個妹子,左手拿著紙符,右手一柄桃木劍。
而酒肆則是手持那把環柄長刀。
要說這道門選手長得還真是好看,一點也不輸于孫縹緲。
而酒肆上場則是一陣唏噓,無皮的選手還是第一次見到。
項玫作揖行禮,酒肆拱手還禮。
外人不懂,項玫可知,這可是只有道門的行禮方式,更不敢小看眼前的無皮男子。
敵不動我不動,項玫緊盯著酒肆,并沒有進攻,而酒肆則是快步跑來。
“眩暈符”“絆腳符”“絞腹符”……數不清的符咒打向了酒肆。
接著又是“大禮符”“金剛符”……加持自身。
飛過來的紙符實在是太多,能躲的酒肆都躲了,同時也用刀打落了一部分,但還是有一張眩暈符落在了他的身上。
“徒弟!你看這人怎么樣。”
觀眾席上兩位穿著武服的男子觀看著酒肆的比賽。
年齡稍小的人道:“果然人不可貌相,雖然此人外表丑陋無比,但沒想到外家功法居然能這么強。”
老者道:“此人還是從不注重外家功法的飄羽宗的參賽選手。”
“什么!此人若是能加入我們武宗定是前途無量啊。”
老者制止了少年的話。“看完比賽再說。”
要說這酒肆雖然中了眩暈符,卻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速度沒有絲毫的減慢。
舞的一手漂亮刀術,情況有些超出項玫的預料,卻仍能冷靜面對。
拿起桃木劍刺向酒肆,酒肆揮刀擋下。
項玫乘機又拍出一張符紙,片刻間又被他劈成碎片。
即使加持了大量的符術,酒肆仍能壓制住項玫。
要是陳詩尾拿上玉印,控制黑氣,使用出全部的觸角也不一定能打過酒肆。
他可是背下了一樓的全部功法,并能熟練運用,雖然用起來十分僵硬,但對付項玫足夠了。
“啊~”酒肆毫不留情刺破了項玫的手臂。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還能打女人呢。”
可惜她面對的是機器人酒肆,對牛彈琴都要比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