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陳詩尾發(fā)出一聲感嘆,這里是霧都最大的交易中心。
這里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
陳詩尾到了這里,如好奇的貓一樣四處閑逛。
“喂,別看了,該走了。”
孫縹緲拽著陳詩尾走開。
陳詩尾不管不顧把玩著一個懷表。
“蟲子!你哪來的錢!”
“酒店的啊。”
“那好啊,買交通工具的錢就靠你了。”
陳詩尾:“……”
陳詩尾好奇的問道:“咱們是坐船還是騎馬?”
“騎鳥!”
遠(yuǎn)處有一棵大樹直通天際,樹上大大小小有著許多鳥兒。
鳥兒身長數(shù)十米。
“咱們怎么騎啊?”
“灰鵬天性溫柔,隨便給它點果子就好了。”
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人走了過來。
“是要買灰鵬嗎,個個都是精品!”
這個男人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個奸商。
孫縹緲道:“老板,多少錢?”
“嘿嘿,不貴,也就這個數(shù)。”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
“三銀幣?”
“哦!不不不,是三枚金幣。”
“你怎么不去搶劫,哼,走,我們?nèi)e的家買。”
八字胡男人也不生氣道:“客人慢走!”
一枚銀幣能吃頓大餐,五十枚銀幣能買個小房子。
一枚金幣相當(dāng)于一百枚銀幣。
所以孫縹緲聽到價格才會如此發(fā)怒。
孫縹緲對陳詩尾道:“別擔(dān)心,又不止他一家賣灰鵬。”
可是接下來的幾家價格都超過了三枚金幣。
陳詩尾也看出來端倪,這些商家合起伙來欺負(fù)他們。
陳詩尾擼起袖子就要教訓(xùn)這些商家。
也不是他沖動,他現(xiàn)在即使和孫縹緲關(guān)系再好,名義上也是奴隸。
自然要給孫縹緲出頭。
“算了,給錢吧。”
這里可是霧都,張青的地盤,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可有孫縹緲受的了。
陳詩尾不情愿的走向第一家的八字胡老板。
“老板,那灰鵬我要了。”
陳詩尾拿出三枚金幣,這還是酒店的存款,可惜也是最后的存款了。
八字胡男人明顯預(yù)料到陳詩尾會回來。悠哉的坐在搖椅上。
看也不看陳詩尾道:“現(xiàn)在可不是三枚了,五玫。”
這絕對是張青的計謀,陳詩尾不知張青與孫縹緲有什么恩怨,能讓張青出此下三濫的計劃。
陳詩尾還在考慮要不要買時。
孫縹緲道:“五玫就五玫。”
她直接掏出五玫金幣。
陳詩尾埋怨的看著孫縹緲,她不僅有錢而且非常有錢。
出乎孫縹緲的意料是。
就算是給出五玫金幣的條件,八字胡男人依舊低著頭,不為所動。
“我……我改注意了,要……要十枚金幣。”
也不知他是不是被這么多錢嚇到了,行為可以裝出來不為所動,可聲音卻出賣了他。
陳詩尾也不打算再談價了,直接扔出自己全部的三枚金幣和那酒店的地契。
八字胡男人再也裝不下去了,嚇得癱坐在地上。
“大爺,別為難小人了,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八字胡男人邊說邊擦汗。
孫縹緲怒道:“是不是張青!混蛋,就不該饒他一命。”
陳詩尾把左手的刺青給八字胡男人看。
“張青你惹不起,我們,你更惹不起。”
八字胡男人看起來還想說些什么。
陳詩尾直接甩出三枚金幣。
“滾吧,帶著妻兒老小能滾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
八字胡男人千恩萬謝的拿起金幣,連滾帶爬的跑了。
也不能怪他們心狠,張青有意挑起沖突。
若是沖突真的產(chǎn)生,八字頭這個出頭鳥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孫縹緲氣鼓鼓的計劃著之后如何折磨張青。
“孫姐,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和張青的事啊?”
陳詩尾很想了解為何張青無論如何也要與孫縹緲引起沖突。
“回頭再給你講。”
孫縹緲不想提這個話題。陳詩尾便也不再多問。
灰鵬是最常見的一種飛行坐騎,不僅速度快而且十分平穩(wěn)。
灰鵬就乖乖的窩在樹下,孫縹緲拍了拍灰鵬,一躍就跳上了灰鵬的背上。
陳詩尾與酒肆死死的抓著灰鵬的羽毛,好不狼狽。
孫縹緲高興的道:“出發(fā)!天啟城!”
看起來她很久沒有飄羽宗了,甚是想念。
灰鵬鳴叫一聲,展翅飛向,直沖云霄。
然而,剛飛到半空中。
霧氣化為玉印從高處壓了下來。
灰鵬身形巨大,玉印有過之而無不及。
灰鵬直直的從空中向下墜去。
“御風(fēng)訣。”
孫縹緲眼冒青色,掛起一股風(fēng),帶著眾人緩緩的飄了下來。
就可憐灰鵬,直接摔的半死,估計再也不能飛了。
孫縹緲一落地就看到張青站在對面。
“你可是要引起飄羽宗與霧都的沖突?我勸你不要不自量力。”
張青嫵媚的翹著蘭花指道:“誒呦喂,我說,姐妹,我就一小小的都主,怎敢與飄羽宗作對呢。”
張青接著道:“但誰叫咱心腸好,看不慣霧都居民受苦。”
張青說的情真意切,仿佛他才是弱勢的一方。
“哀家也不是無憑無據(jù),上來吧!”
話完,一群人走了上來。
不是別人,就是先前陳詩尾救的那些人。
張青道:“只要進(jìn)了我霧都,就是霧都的居民了,我有權(quán)保護(hù)他們。說說看,他們對你們做什么了。”
那群被陳詩尾救下的人立馬走了出來。
“那女的拿螢火石侮辱我們,把我們當(dāng)成了狗一樣耍弄。”
“那小白臉見死不救,我父親明明還有救,但是他們還是拋棄了我父親。”
這些都還在陳詩尾的意料之內(nèi)。
可下一個走出來的人,讓陳詩尾心里僅剩的善意也沒了。
此人是韓克民,他一臉戲謔的看著陳詩尾。
指著孫縹緲的鼻子罵了起來。
“你這潑婦不識好歹,大爺我好心好意想要幫助你,你不但不感謝,還想著殺我。”
孫縹緲怒道:“胡說八道,我要殺了你!”
好心沒好報,孫縹緲修養(yǎng)再高也忍不住沖動。
張青揮手?jǐn)r下了孫縹緲笑道:“嘻,還有一位受害者。”
陳詩尾想也不用想了,就是張愛媛了。
張愛媛衣冠不整的走了出來,一步三晃,眼圈通紅。
兇狠的看著陳詩尾道:“你個禽獸,玷污我身子,你這齷齪的行為令我作嘔!”
張愛媛說完就嗷嗷痛哭,張青立馬上前。
給張愛媛披上了一件衣服。將她抱在懷里。
張青道:“欺人太甚,你們飄羽宗怎能這么霸道,就算你飄羽宗實力再強,我張青也要為百姓出頭。”
張青計劃達(dá)成,他就是要殺了孫縹緲。借口已經(jīng)有了。
張青揮動雙臂,兩道霧刃飛了過來。
孫縹緲控制颶風(fēng)抵消了霧刃。
孫縹緲不可置信的道:“不對,你居然已經(jīng)掌控了霧都!”
“我要是沒掌控霧都,我又哪有膽量跟你較量。”
孫縹緲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把弓。
孫縹緲拿出弓箭,空弦拉了六分。
瞄準(zhǔn)張青,空弦放出。
“砰!”放開弓弦。
聲音很大,卻什么也沒發(fā)生。
不過張青還是謹(jǐn)慎的用霧氣化作圍墻。
可出乎意料的是,張青肚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
霧墻上也有一個同樣大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