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想要摧毀一個家是很容易。
提刀帶著溫和無比的笑意,在他人敬愛的眼神下對其大打出手。
眼神逐漸變得惶恐最后徹底失去焦距像是一個煮熟的荷包蛋一般。
人們的哀求與抵抗成了他最好的興奮劑,讓夏要愈加的興奮,就好像是磕了藥的拳擊手在自己的拳套里塞了鋼管,重拳出擊。
對手苦苦哀求也無濟于事。無力倒下的臉再次受到重擊,變得扭曲稀爛。看著其嘔出血液和牙齒沾沾自喜。
人們被鮮紅和眼淚折磨得狼狽不堪,行刑人卻發瘋地想要對他們實行最殘酷的暴行,自以為是地認為這對他們的無上恩賜。
“我這可是...將他們從肉體的牢籠中給解放出來啊...!”
無論是誰都要小心裝作一家之主實則是入室的強盜,他們自認為為階級的最高層便可以對他人為所欲為。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任何事情都成不了施暴的借口。
每個人都生而自由,而不是被困于枷鎖之中被吸血蟲們啃食得失去靈魂。
阿洛姆看著血流成河的場景,表情完全僵住了。
她不知道夏要是認真的。
她是夾在兩派中的雙面人,甚至是她帶夏要這個明面上的家主找到現在的地址的。
但她沒有資格,也無法說出那句話: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所以少女只是哽塞著,任由淚水流下。
她在拼命地跟尸體道歉。
夏要顯然已經殺瘋了,他的瞳仁瘋狂顫抖著,甚至帶上了羞澀微笑。
他面色潮紅地轉過身來,笑的像個jk,直勾勾地看著阿洛姆。
完全興奮起來了。家人的血液最滾燙,警醒著他,讓他特別特別興奮。
于是他就這樣顫抖著握著手里的那粘著親人鮮血的匕首蹦蹦跳跳地朝阿洛姆走了過來。
...我總有一種自己也會被他給殺死的錯覺。
原本應該守在邊疆的艾米上校也回來了。
作為蜜巢湖家族的看門狗,顯然她是因為接到了家族命令才會趕回來。
難以置信地看那個被自己刻意放走下等:“為什么...你在做什么?!”
再次切換成面對敵人的狀態,少女眼神凌厲起來,握緊槍正打算給他來一下。
夏要利落的手刀將艾米拍在了地板上。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夏要是一個這么可怕的人。
現在米巢湖家也毀滅了。一切如摧枯拉朽一般,一切都將在這個宇宙中湮滅!
人類所做過的各種錯事,在已經發展成暴行的今日都將毀滅,我們無法再重復其它種族應做的一切,因為生命總是在重蹈覆轍,導致其不斷輪回,生老病死輪回湮滅...我已經不想再看到這些,我已經在宇宙中看了太多太多。
他還沒說完就被臉色陰郁的阿洛姆用唯一有尖角的銀鑰匙給捅了。
又是穿心,他最終被他的信物給殺死。
看著哥哥帶著恬靜的微笑倒去,阿洛姆反而不知所措起來。
我該如何面對這一切呢,我該如何向后人解釋,我用這把鑰匙打開了哥哥的心房呢。
米巢湖家族毀滅的那一天只剩下了兩個人。但是,外人卻說她拯救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