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聲響起，數學老師抱著一沓試卷走進來，將試卷放在講臺上面，雙手撐著講臺：“今天這節課做一張代數小測試，每豎排第一個同學上來領試卷。”

賀溫凡看著令人頭大的代數試卷，不禁感到頭疼，趴在桌子上看著周圍的人奮筆疾書。時間過了一半，賀溫凡想了想決定還是要給數學老師一個面子，不能交白卷，于是拿起筆寫了幾個選擇題就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覺了。

林衍轉過頭看了一眼賀溫凡一片空白的試卷，嘆了口氣：“這孩子沒救了”

賀溫凡跟沒聽見似的，趴在桌子上眼皮都沒抬一下。

交卷后，江蕓蕓拿著試卷和他們對答案，轉頭看向還在睡覺的賀溫凡，問道：“你還睡？估計能考多少分？”

賀溫凡抬起頭，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說：“只寫了五個選擇題”

江蕓蕓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來話，“不是，賀溫凡？你找死啊？只寫五個選擇題？”

“很驚訝？我還準備交白卷呢，只是給她個面子，才寫了五個選擇題”

林衍正在喝水，聽到這話，差點沒一口水嗆死。林衍一巴掌拍在賀溫凡頭上，語氣有些生氣：“你傻啊？只寫選擇題，小心老班罵死你！”

賀溫凡揉著頭，瞪了他一眼，轉頭對江蕓蕓說：“我打算創個記錄，考個零分。”

教室里的人瞬間齊刷刷的看向賀溫凡，隨即便是一片吆喝聲“凡姐就是凡姐，太牛逼了！”

“不要命了吧？”

“文科才子數學要考零分？這么勁爆！”

賀溫凡干咳幾聲，揮揮手：“低調低調”

林衍抄著手，看著賀溫凡囂張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看看你們考的什么東西？考零分的都有！”數學老師將一沓試卷扔在講臺上，臉色十分陰沉。

她拿起一張試卷，說道：“這張是林衍的，全班第一，138分”隨后又拿起一個試卷，怒道：“這是賀溫凡的！全班倒數第一！0分！”

賀溫凡抄著手，臉色十分平靜，數學老師看著賀溫凡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將試卷扔在地上：“給我滾到外面去！”

賀溫凡拿著試卷走出教室，靠在墻上瞇著眼，她一點都不意外，考零分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林衍看了眼靠在墻上瞇著眼睛的賀溫凡，嘴角揚了揚。

下課后，賀溫凡回到教室，走到垃圾桶旁將試卷撕碎，回到座位，林衍轉過頭，問道：“怎么樣？挨罵了吧？”

賀溫凡笑笑：“罵了我兩年，早習慣了”

林衍輕輕敲了敲賀溫凡的頭，痞笑著說：“要不要哥哥幫你輔導數學？”

“得了吧，你比我小八個月還自稱哥哥呢？還是姐姐幫你輔導英語吧”

林衍揉了揉賀溫凡的頭：“我比你高啊”

“滾！”

賀溫凡推開辦公室的門，見里面站著林衍，愣了愣，隨即看向老班，問道：“張老師，您找我？”

張梅點了點頭，賀溫凡走到張梅面前，疑惑的看了眼旁邊的林衍，林衍低眸對賀溫凡挑了挑眉。

“賀溫凡，你數學考個零分是什么意思？”張梅抬眸看著賀溫凡

“不會”

“不會？不會就學啊！林衍不是你前桌嗎？不懂就問他啊”

賀溫凡看了看林衍：“哦，知道了”

張梅又看向林衍，“你的文科也可以找賀溫凡輔導，特別是英語，你們要互幫互助，知道嗎？”張梅喝了口水，笑著說：“如果期末的時候賀溫凡的理科成績沒有及格，我就扣你的錢哦，少一分扣一塊，賀溫凡你也是，聽到沒？”

賀溫凡愣了愣：“不是，張老師，扣什么錢啊？林衍我不可能教會他的，他不會學英語的”

“他不學你就來找我”

賀溫凡嘆了口氣，嘀咕道：“我的零花錢要扣光了”

兩人出了辦公室，林衍笑著拍了拍賀溫凡的頭：“我的好妹妹，你的零花錢估計要扣光了哦”

賀溫凡白了林衍一眼：“我只輔導你一科，你要輔導我三科，你說到時候是你的錢扣的多還是我的錢扣的多？”

林衍笑了笑，沒有說話，賀溫凡把手插進兜里，走了幾步，轉過頭說道：“愣著干嘛？跟上，回去給你講英語。”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