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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杜無勝

朱多福把吉公道二人從樹洞中拽出來。

松綁,掏出嘴里的東西。

“別怕,我不是壞人。他劫持的你們?實話實說,我給你做主。”

“抓住那小子,綁壞了我了。”

吉公道一得自由,痛罵不停。

他看不到杜無勝。

前后左右一陣亂指。

“小子壞我大事兒,我打死你。”

吉公道和花鐵根四處亂抓。

企圖抓住杜無勝。

朱多福拉開。

“還有什么要說的?年輕人不學(xué)好,攔路劫財,搶的還是兩個殘疾人。”

杜無勝哇哇叫冤。

“老頭子,一大把年紀(jì),憑良心說話,要不是小爺及時來,你們兩早掛在樹上涼了。如果我救是壞事的話,我承認(rèn)做了壞事兒。”

他拍著胸脯。

“我哪里是壞人了?”

杜無勝聲嘶力竭的叫道。

“我是壞人,早就讓他吊死,救他們?yōu)榱吮M孝心嗎?”

吉公道二人耳聾。

聽不到杜無勝分辨。

只是一個勁兒打罵。

朱多福卻不相信他的說辭。

“挺能說啊,聾又瞎的人都不放過。明哥,這種人不能留。燒成烤豬得了。”

手上凝出一個臉盆大小的火球。

火球?qū)χ艧o勝的腦袋。

杜無勝嚇壞了。

左右躲閃,始終逃不過,絕望的閉眼。

“好心沒好報,好人真難做啊。我倒霉透頂,放屁砸腳后跟,本想做做好事兒,積個陰功轉(zhuǎn)轉(zhuǎn)命運。不想碰到的都是眼瞎心瞎的人。我認(rèn)了,你殺吧。”

“硬氣漢子,我成全你。”

吉公道突然攔住。

“別殺了,他不是壞人。”

眾人等吉公道下文。

“要殺便殺,何必啰嗦?”

杜無勝豁出去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看向吉公道和花鐵根。

“你們能說話了?眼睛也好了?”

吉公道和花鐵根二目有神。

哪象剛才一個深陷的眼窩。

“你,你,你?你們不是眼瞎了嗎?難道是假裝的?我剛才看錯了?”

杜無勝不敢相信。

吉、鐵二人更是震驚、

不約而同地摸著眼睛。

二人眼睛復(fù)明。

視線更加清晰。

還有另一重驚喜。

毀壞的耳朵聽力完全恢復(fù)。

二人呆愣了許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撲通跪倒,納頭便拜。

“活神仙在上,請受我等一拜。”

二人跪在落玉心跟前,虔誠參拜。

落玉心小臉通紅,側(cè)身躲開。

在朱多福盤問杜無勝時。

落玉心見兩個老頭可憐。

試著施展了治療術(shù)。

治療術(shù)效力驚人。

二人不但眼睛復(fù)明,耳朵也復(fù)聰了。

吉公道正看到朱多福燒杜無勝。

病痛消除,理智也回到來了。

不能讓杜無勝枉死。

事實上確實是他救了自己,這才攔住了朱多福。

吉公道、花鐵根說了來歷,遭遇,他們有心拉攏東方明三人,給孟彪壯大力量,引見三人投到孟彪陣營。

“天魔密探向皇子下了戰(zhàn)書,決戰(zhàn)地點在蛇首林。我們二人都是文弱書生,被天魔人刺瞎雙目,弄壞雙耳,留在軍中是的累贅,所以離開軍營,我們給皇子寫一封引薦信,你們拿著信,必定會被重用。”

吉公道扯下衣襟,寫了一封引薦信。

花鐵根:“我無以為報。我有一個小術(shù)法。如果三位感興趣,我傳授給三位。”

術(shù)法名為“千里傳音”

他將口訣傳給了東方明三人。

三人都有修煉的基礎(chǔ),千里傳音很簡單,一學(xué)就會。

東方明三人試了試,千里傳音也能秘密傳音。

有了此術(shù),商議秘密不用特意背人。

吉公道與花鐵根堅持回王城。

他們眼睛耳朵已經(jīng)好了,回王城不會有危險。

“你不跟他們一起回城,還在這里干嘛?”

朱多福問站在一旁的杜無勝。

“我不能回去。我要去毒蛇山谷,若不是救這兩個倒霉蛋,我快到蛇首林了。”

“去毒蛇山谷干嘛?那里很危險,近來毒蛇山谷出現(xiàn)很多蛇怪。兇猛異常,你不是修煉之人,巴巴的前去送死呢?”

杜無勝現(xiàn)出悲戚之色。

“不瞞你們說,我就是去送死的。”

“我看你有手有腳,年紀(jì)也不大,不象要死的人,你得了絕癥了?為什么跑到毒蛇山谷尋死。難道那里的風(fēng)水好,死在那兒子孫后代出大官?”

杜無勝苦笑。

“我連老婆都沒了,哪兒有子孫。”

“那你死那么遠(yuǎn),要想死王城哪里的黃土不埋人?”

“多福,別開玩笑。”

轉(zhuǎn)頭又問杜無勝:“你去蛇首林干嘛?”

“我要救花子嬌,她是我的未婚妻。”

提起去蛇首林的原因,杜無勝一臉悲憤。

杜無勝是孟都王城人。

他的父母是小有名氣的郎中。

給人看些疑難雜癥。

他家在南關(guān)大街一間名為“仁壽堂”的藥鋪。

太平年景,藥鋪生意不好不壞。

一家人吃穿用度都靠“仁壽堂”。

杜無勝從小跟父親學(xué)醫(yī),《千金方》、《度人內(nèi)經(jīng)》、《天下藥草圖注》,這些源流大陸流傳甚廣的醫(yī)書,杜無勝倒背如流。

藥鋪日常,父親在藥鋪坐診,杜無勝充當(dāng)伙計,負(fù)責(zé)抓藥。

日子平淡安寧,杜無勝對生活很滿意。

腹內(nèi)有酒肉,身上穿布衣,有幾間遮風(fēng)擋雨的房屋,人生的快樂莫過如此。

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生不如意事兒十之八九。

杜無勝以為自己可以平平淡淡的一輩子的時候,不幸降臨了。

離“仁壽堂”不遠(yuǎn),就是花家的“剪云裳”裁縫店。

花家的女兒花子嬌是杜無勝青梅竹馬的伙伴兒,也是他的未婚妻。

花子嬌跟杜無勝同歲。

姑娘亭亭玉立,好象一朵迎風(fēng)綻放的芍藥。

二人從小長大,兩家也是世交。

大人在孩子還沒出生,就約好了。

如果兩個男孩,就結(jié)拜為兄弟。

一男一女,結(jié)為夫妻。

兩個女孩兒就拜為姐妹。

杜無勝和花子嬌出生后,兩家大人別提多高興了,立馬交換了生辰貼,十六歲后成婚。

杜無勝說到這里。

朱多福突然舉著火球湊近杜無勝。

杜無勝怕被燒著,直往后躲。

“躲啥?你今年多大?”

火光下,杜無勝的樣子有些嚇人。

臉上一點肉都沒有,兩頰深陷,癟嘴嘬腮。顯得眼睛特別大,好象要掉出來。

胳膊腿也瘦弱的很,細(xì)的象麻桿,衣服套在身上,跟掛在竹竿上似的。

這面相怎么看也不象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倒象一個長年不見陽光的爛賭鬼。

“我前幾天剛過了十六歲的生日,已經(jīng)十六歲了。”

“啥?你才十六歲?”

東方明三人驚詫不已。

杜無勝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多說兩句話就呋呋喘氣,一副隨時倒斃的癆病鬼的模樣。快六十了都有人信,哪里有半點少年人的意氣。

“我確實只有十六歲。”

杜無勝長嘆一聲,繼續(xù)說下去。

大半年前,雙方的家長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說起孩子的婚事兒。

孩子馬上就快十六了,到了成婚的年紀(jì)。

準(zhǔn)備今年冬天把婚事兒辦了。

兩家知根知底,孩子們情投意合,又都是一個孩子,婚禮肯定要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

花子嬌家的“剪云裳”,在王城大有名氣。

不管是成衣,還是布料都是上乘貨,裁剪制衣技術(shù)更是名聲遠(yuǎn)播,許多富豪商賈,以穿“剪云裳”的衣服為榮。

花子嬌把她父母的裁縫手藝學(xué)到手。王城中無人不知花子嬌人長的美若天仙,裁縫手藝更是天下少有。

給花子嬌提親的媒婆一天上門十幾個,幾乎把門檻踏破。

想娶花子嬌的人既有巨富公子,也有權(quán)勢通天的官爺。

花子嬌的父母不是嫌貧愛富之人,對前來提親的通通婉言謝絕。說花子嬌早就許配了人家。準(zhǔn)備今年冬天完婚。

當(dāng)人們知道花子嬌的小情郎是杜無勝時,無不嘖嘖惋惜。都說花子嬌明珠投暗。一塊美玉白白落入貌不驚人,無權(quán)無錢的臭小子手里,糟蹋了。可惜了。

外界的傳言很多,說什么的都有。

花子嬌和她父母絲毫不為所動。

完婚的準(zhǔn)備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杜無勝整天笑呵呵的合不攏嘴。

兩個月前,杜無勝的父親出急診。藥鋪里只有杜無勝一個人。

鋪門開了,進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

此人一身雪白的綢緞衣服,衣服上繡著大朵的紅牡丹。

水蛇腰佝僂著,手里搖著一把描金折扇。

頭戴軟帽,鬢邊斜插著一枝紅艷艷的海棠花兒。

走起路來突突亂顫。

透著一股邪勁兒。

這人來到柜臺前,扇子拍著柜臺。

“有沒有喘氣的,趕快出來迎接大爺。”

說話時,三角眼看著天。對柜臺里的杜無勝視而不見。

這人一進來,杜無勝使勁揉著鼻子。

“身上抹了多少香粉啊,熏的我腦殼疼。”

杜無勝心中不滿,臉上堆滿了笑容。

“公子爺,你是問病還是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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