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西部邊疆,他們回到基地的時間還很早,倆隊員把裝備放了后,有些無所事事的時候,突然一群人聽到豬和羊的叫聲,戰士們尋聲去找,漸漸的來到了宿舍后邊的空地上。空地上是喬天成和陸飛的小型實驗田,經過了數多月的努力,終長出了一顆白菜,倆個準備在今天晚上的聚會中,給戰友們熬一鍋白菜豆腐湯,這下可好!生氣的張飛大罵了一句,“臥泥馬!操!這TM我們的大白菜,被倆畜牲拱了!隊長、旅長我要斃了這倆牲口!”王俊城盯著那頭豬呆住了,自己來這兒都九年了,除了后勤農場那倆頭豬,自己就再也沒見過別的這牲口了。喬天成拉了拉還在發瘋的陳飛說:“這二師兄應該能斃!畢竟,這地方幾乎沒人養活它!”這時,張琰和小劉也從戰士們的宿舍樓里跑了出來,剛剛倆人在看宿舍的基礎設施時,聽到了一句“我要斃了這倆”,張琰聽見聲音是烽狼的陳飛,張琰還以為是倆隊隊員鬧矛盾了,他便拉著小劉往外跑,尋聲來到了這里。他們看到了一頭豬和一只羊被戰友們圍了起來,小劉對張琰說,“旅長,沒有找到賣現宰羊的地方,我就買了只活羊,這地方沒人養就從后勤農場調了一只。”張琰點了點頭。
張琰走近人群,看了看這倆頭畜牲說:“這是給你們準備的,今天晚上,大家聚個餐,都熟悉熟悉!王俊城!趙嘉明!你們倆個一人分一個,把它們宰了,想吃什么自己做!”
“旅長!你吃嗎?”王俊城笑著問了一句。
張琰把自己那雙冷峻的小眼睛睜大,盯著王俊城看,王俊城抿著嘴笑了一下跑開了。出來后,他看著一群人正在追那兩只牲口,笑了笑,大聲說了一句:“烽狼把豬宰了,虎鯊把羊宰了!吃什么隊里自己看!”這時,兩隊隊員迅速向自己的目標跑去,趙嘉明走向了王峻城,王峻城問:“你們準備做什么?”趙嘉明回了一句:“烤全羊,你們呢?”王峻城仰頭呼了口氣,說:“也是考吧!烤乳豬!”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走吧!咱倆磨刀去!”王峻城拍了一下趙嘉明。
“走!”
來到后廚,王峻城和趙嘉明一頓翻箱倒柜后,終于找到兩塊磨刀石,趙嘉明那盆去接點水,王峻城拿出兩把殺豬刀,趙嘉明看見后直瞪眼!王峻城笑了笑把提了起來,說:“選一把,今天晚上,咱倆比比!”
趙嘉明選了一把他認為稱手的殺豬刀,對王峻城說了句:“年輕人,你狂的沒邊了!”
“不狂能叫年輕人嘛?”王峻城把另一把殺豬刀握在手里,就在這時,準備視察后廚的張琰和小劉走了進來,張琰問道:“你倆在這兒干嘛呢?一人一把殺豬刀?殺豬漢的對決?”
“報告!不是!”王峻城和趙嘉明兄弟倆回道。
“那是干什么?”
“報告!我們做烤乳豬,和烤全羊!拿刀子是為了宰豬宰羊!”王峻城回道。
“那你倆為啥相對而立呢?”張琰問道。
“報告!我倆要比比!看誰烤的好吃!”趙嘉明回答說,張琰聽到后,笑著用手指了指兩人各一下,說道:“好啊!看來今天晚上要吃好的!”
王峻城對著趙嘉明擠眉弄眼了半天,意思是:讓他給咱們做頓“溜肥腸”啊!咱們仨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得好好地喝一頓吶!
趙嘉明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陣嚷叫聲傳入了幾人的耳中,王峻城聽見了付佳誠的聲音,是在喊他:“隊長!快過來看啊!我們把它倆收了!”幾人走出了后廚,來到了外邊,便看到這一副場景:兩隊隊員各排成兩路橫隊,站在樓門前,他們前面放著各自隊伍的“目標”。豬的頭上有一個細長的洞,身上也有類似的傷口!豬血還在往外涌。羊的脖子上插著一支弩箭。羊血也在向外涌。
張琰看了看這兩只牲口的致命傷,指著豬說:“這個是飛刀扎死的,是喬天成干的,是不是啊?”
喬天成聽到后,立刻說道:“報告!是!”張琰看了看喬天成,又笑了笑,扭頭又看向了那是被弩箭穿過脖子的羊說:“這支弩箭射的很準啊!誰弄死的?”抬頭看了看虎鯊的隊友。
這時,一個個子高挺,一臉冷峻,眉間有一道疤的隊員向外邁了一步,回道:“報告首長!我!”聲音平緩,面無表情。張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國勇?就是那個在敵后潛伏十四天,狙殺目標后,身中四槍,又一路殺出重圍的國勇?”
國勇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這一絲驚訝也是一閃而過,國勇對張琰說道:“是!首長!您知道我?”
張琰笑了笑說:“你那次任務的救援小組是我派出去的!”
國勇聽到這兒一愣,立刻對張琰敬了個禮,說:“謝首長的救援!”張琰笑了笑說:“這得感謝王峻城,他是營救小組指揮官,他第一時間判斷出你的位置,救出你時你已經失血過多而昏迷,得虧你倆血型相同,他給你輸了血!”說著,張琰指了指王峻城,王峻城聽到這兒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當時在國境線上就得竟然是這個眉間有疤的軍人。同時國勇也沒想到,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居然就在眼前,他再次敬禮,而這次是對著王峻城。
王峻城也立刻回禮。這時,值班室里,白之劍接到一個轉接進來的電話,是王峻城的未婚妻李思媛打來的。
“好的嫂子!我現在就通知他,你先等會兒!”說著,白之劍把電話放在一旁,抓起一旁的對講機,說:“驍狼,有你的電話,完畢!”
此刻,王峻城別在腰封上的對講機中傳來了白之劍的聲音。他對著對講機說:“收到!完畢!”他跟張琰耳語了幾句,便對隊員們說道:“烽狼!自行處理食材!”說完轉身走向值班室,留下了一群一臉茫然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