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分明是自己看錯了的。

難道是幽靈......

據說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

向姿打了個寒顫，捂住小怡的嘴：“你什么都沒看到，不要亂說話。”

小怡蹙眉。

她分明看到樓頂一個孩子，三樓窗戶口站著九個孩子呀，還有一個小女孩笑著跟她打招呼呢，怎么可能看錯。

把小怡送去入學測驗后，向姿撥打黃老頭的電話：“你是在別墅里養了小鬼之類的東西嗎？今天把我給孩子嚇了一跳。”

黃老頭沒反應過來，等看到大龍端著一盤西瓜從面前路過，他頓時火冒三丈。

他咬緊牙關：“對，最近在做法，你們都不要接近這邊。”

掛斷鍵剛按下，他將大龍揪回來，照著他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你作為老大，說好的照顧好弟弟妹妹們的呢？今天你們已經被人發現了，要是再有下次，就回棚子里住！”

大龍抹著眼淚，飛快跑上樓：“人家也不想的嘛，待在這房子里悶死了！”

——

坐在教導處外頭，向姿望著玻璃窗外的學校。

這學校是中小學連讀，因為小怡已經會了小學知識，帶她來做一份試題，直接升初二。

操場上，竟然是向令再與一個中年男人交談。

他繪聲繪色，似乎在描述著些什么。

向姿起身，站到窗邊仔細望了一眼，果然是他。

而向令自然也注意到了樓層中突出來的一顆腦袋。

與男人交代幾句后，向令直奔這邊過來。

“你怎么在這？”

對比上次相見，向令整個人像是回到了過去的樣子，意氣風發。

唯一的區別，就是有一只眼睛沒神，是義眼。

向姿撩撥著碎發：“收養了個孩子，帶她來辦入學手續。”

沒什么好遮掩的。

向令望了眼屋里的小女孩。

“那正好，我以后能關照關照她。我開了一家物業公司，這學校以后交給我來負責。”

這是周邊最好的名牌學校，家長們擠破頭了想把孩子送進來。

而能成為這學校的物業，能撈到很多油水，向令能拿下來，也算是很了不起的。

向令突然開口：“你最近又和陸嗣之搞在一起了？”

向姿蹙了蹙眉：“什么叫搞在一起，我那是合作，只是假裝情侶，為了賺錢而已。”

他一定是看到了網上的視頻。

向令揉著鼻尖：“隨你去吧，只要你能忘記爸爸是怎么死的。”

向姿至今都很疑惑：“你非要說爸爸是被陸嗣之殺的，那你告訴我，他為什么要殺爸爸，怎么殺的？”

向令深吸了口氣：“我怎么知道。”

一句話，將向姿噎的死死的。

小怡做完了題目，跟老師從里頭一起走出來。

“這孩子在學習方面的確很有天賦，從解題過程就能看出來，重點培養，以后一定是個高材生，等明天就可以去初二上課了。”

向姿驚喜撫摸著小怡的腦袋：“真棒，你可太給姐姐長臉了。”

向令看著小女孩：“她挺像你小時候的，就是個頭沒你大。”

因為在孩子面前不太方便提一些事情，她帶著小怡走了。

回去的時候，正好面對面和孟雪妍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