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穆老根本不是葉輕安的對手眼瞧著打不過便想發動暗倉的機關只要機關一起動那里面的人就會射成篩子,葉輕安取下頭上的簪子丟了過去直扎進了他的心臟手還未觸及機關假穆老就倒了下去。
葉輕安正想去推葉幽竹瀝匆忙走了過來,面色蒼白嘴里還滲著血怕是受了重傷。“你怎樣?”葉輕安一把扶住竹瀝。
竹瀝搖了搖頭走到了葉輕安身后,葉輕安將葉幽從暗倉推了出來正想走突然一把利劍毫無防備的插入了她背后。裴煜扇子一揮竹瀝就倒了下去嘴里帶著凄厲的笑十分詭異,“小葉……”
“安兒……”
“小姐……”
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皆是一愣,葉輕安一口鮮血噴在了葉幽的衣襟上誰也沒想到竹瀝會下此毒手。
裴煜一把攬住葉輕安神色冰冷:“你怎么樣?”
葉輕安搖了搖頭,竹瀝這一劍雖深可并沒有中要害死不了。
船上的黑衣人一個活口多沒留全被裴煜殺了,倒是那些商人嚇得不輕怕是以后沒人敢得罪這裴家養子了殺人不見血的。
葉輕安醒來的時候發現并不是在葉府,這是哪?迷糊中好像是裴煜抱著她離開的難道是裴家?
裴煜正在洗手看著葉輕安醒來了才莫名的松了口氣,葉輕安傷的是腰部難道是裴煜給自己上的藥?一想到這葉輕安原本蒼白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瞅瞅什么表情,小葉怕是忘了上次你肩胛處中毒可是我親自上的藥,多看一眼少看一眼沒差。”
若非有傷葉輕安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生氣歸生氣她還是擔心葉幽:“我哥他們可無恙?”
“無恙,無恙我讓綠縷送回去了。”一提及葉幽裴煜表情就有些古怪心里嘀咕道一口一個哥還真當自己親哥了這才認識多久。
“這是哪?”
裴煜擦干凈手端起一旁的藥,“這是我的私宅放心無人能尋的來,將這藥喝了。”
就是無人能尋得來才不放心,還沒喝就聞到了一股臭味,葉輕安擰了擰眉丟開蘆管一口就全喝下去了一旁的裴煜抽了抽嘴那藥是真臭又苦他可是偷偷償了那么一小口。“真乖,你了在這里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送你回去。”
“船上可還有活口。”兩人明顯牛頭不對馬嘴。
“全殺了,留著也沒用這些人可全是沖著你們葉家去的。”
一個不剩到是裴煜的作風,只是可惜了那竹瀝本是佳人。“竹瀝是什么身份?”
“你放心死有余辜,她是穆老的養女。”
剛開始宴席上出現的穆老乃是名副其實的穆老至于什么時候換的人那應該是他去解手那會,實際那會他已經坐小船離開了,商會會長雖是葉天生可每年操辦宴會適宜的卻是穆家這就給了他下手的好機會。
樹大招風便是如此了好在人沒事。
裴煜每天午時多會準時出現在葉輕安的房間里偶爾給她吹笛偶爾給她講些有趣的故事,雖然葉輕安并不搭理他他亦說的樂乎。
葉輕安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裴煜又來了面色凝重:“小葉我要出趟遠門,你了要好好等我回來,看了你你的清白若是沒了我可以負責的。”想起她那白嫩的肌膚裴煜莫名的有些燥熱。
“那恕不遠送。”葉輕安已經能下床了也打算回葉府這江盛應該差不多到了。
裴煜突然棲身湊近葉輕安,近到鼻翼相對葉輕安想要往后躲裴煜手快一把攬住了葉輕安的腰:“要想我,我會很想你的。”
正說著綠縷就冒冒失失的跑了進來,唉又看見不該看的要長針眼了真是“哎呀你們就不能關個門。”
裴煜的臉沉了下來:“長輩沒教過你進房間要敲門嗎?什么事?”
綠縷拿著請帖是騎虎難下了,這樣揭自己主人的短怕是不好。“那個沒事了,我,我先出去。”
裴煜甩了甩衣袖身子已經坐的端正:“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哎呀主人話可是您要我說的:“好吧!那個悅怡樓的紅小姐給公子下了貼……。”話音還未落完裴煜一瞬移動點了綠縷的啞穴。
他拿過綠縷手里的請帖翻了翻尷笑道:“這丫頭字也不識,明顯是送錯了,送錯了。”
葉輕安只覺得他幼稚喝了藥自咬了個蜜棗也懶得理他了。
裴煜走了葉輕安并沒有打算將綠縷的穴位解開,綠縷著急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葉輕安搖了搖頭半響又道:“我可以給你解穴但是你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綠縷想也沒想就愉快的點了點頭,綠縷爽快葉輕安也爽快利落的給她解了穴道。“你家主人為何會成為裴家養子?”她就是好奇而已。
“這……”主人從來不喜歡聽到這兩個字的這是主人的底線?
瞧著這丫頭為難葉輕安也就作罷了連綠縷這丫頭都不愿意說想來故事并不樂觀不聽也罷。“算了當我沒問。”
“多謝理解。”
“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