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肖飛揚帶著玩味,大量著司馬艷兒。她臟污的臉上,有一雙清亮的眼眸,格外的引人入目,就像似一汪清澈卻又深不可測的潭水一般。
如果不去看她臉上那紅的發(fā)怪的胎記,肖飛揚想,她也應(yīng)該是一個美人痞子。
"難道看見救你出獄的恩人,不應(yīng)該說聲謝謝嗎?"看到司馬艷兒想抱著弟弟離開,肖飛揚出聲說道。
聽到他這么一說,司馬艷兒停下了腳步,然后不解的看著九王爺肖飛揚。
"這位是九王爺,你這次能夠平安出獄,全靠著他在皇上面前講情。"一旁的美男子流云笑嘻嘻的說道。
司馬艷兒眨了眨眼睛,看著說話的流云,這個男人長得好漂亮啊。
"不要這么一直看著我啊,我會以為你喜歡上了我。"見司馬艷兒有些出神,流云打趣的說道。雖然他沒有以貌取人的癖好,但是看到司馬艷兒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還是有了一點。
聽到流云這么一說,司馬艷兒趕緊的移開了眼。
"原來司馬家的家教這么差啊。"九王爺肖飛揚面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
"謝謝就九王爺。"司馬艷兒文言,向他輕輕的道了聲謝謝,然后轉(zhuǎn)過身,想要離開。
"你認為林家輝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和你的弟弟嗎,別忘了你的弟弟是司馬家唯一的男丁。"九王爺肖飛揚慢條斯理的開了口,然后很滿意的看著司馬艷兒肩部一顫,停下了腳步。
"難道九王爺要插手幫助我們嗎?"司馬艷兒回過了都,冷冷的看著九王爺肖飛揚,問向了他。
九王爺肖飛揚和好友流云都同時出現(xiàn)了驚異的神情,輕輕的揚了揚眉。她的聲音怎么會變了呢,剛才還是輕柔婉轉(zhuǎn)的猶如黃鶯出谷,現(xiàn)在卻是清冷異常,就像是狂野上的一縷寒風(fēng)。
"我為什么要插手?"九王爺肖飛揚帶著玩世不恭的語氣,對著這個善變的司馬艷兒說道。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開口。"說著,司馬艷兒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不在理會他們。
夠絕!流云聽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司馬家的三小姐果然不同凡響,雖然長得有點對不起大家,但是性格絕對夠味。
"我從來不做沒有好處的事情。我要是插手的話,總是需要一些好處的,不是嗎?"肖飛揚的臉上,笑得更加的玩味了。
可是司馬艷兒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xù)的往前走去,離開了包子鋪。
"你都不努力一下,就選擇了放棄,會不會太可惜了?"看著司馬艷兒的背影,肖飛揚大聲的說著。
"沒有什么好可惜的,因為我根本給不了你任何的好處。我現(xiàn)在身上除了冷掉的包子以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了,而我想,你一個堂堂的九王爺,不可能會缺包子吃吧。"司馬艷兒的聲音,有遠處飄了過來,沒有任何的起伏,也沒有任何的溫度,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說著。
肖飛揚摸了摸自己的額下巴,笑得甚是歡愉,很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女人了,要是就這么輕易的放她離開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搞不好我九王爺就喜歡吃冷包子呢,而且剛好就喜歡吃你身上的那幾個冷包子。"
司馬艷兒聽后,轉(zhuǎn)回了身子走了回來,然后重新站到了肖飛揚的面前,"給你。"
說著,司馬艷兒已經(jīng)將包子鋪老板用布巾包給自己的抱著,塞到了肖飛揚的手中。
看著自己手中多出來的冷包子,肖飛揚的唇畔笑意變得更濃了。他打開了布巾,拿出了一個包子,遞給了身邊的流云。"從司馬小姐懷里拿出來的包子,不曉得是味道會有什么不一樣?"
流云很識時務(wù)的將包子湊近了鼻子,然后細細的聞了聞,"很香。"
"因為那是老板特意給我包的肉包子。"
肖飛揚和流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司馬艷兒冷著一張臉,用那清冽的嗓音說出這么一句讓人發(fā)笑的話來,還真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收你進王府不難,不過你能做什么呢?"肖飛揚看著司馬艷兒,問向了她。
"廚房的粗使丫頭。"司馬艷兒簡短的回答著。
"哦?"肖飛揚意味深長的看了司馬艷兒一眼,"粗使丫頭?"有意思,沒有想到堂堂兵部尚書家的千金,會甘心做一個粗使丫頭。
"當(dāng)一個普通的侍女會比較輕松吧。"流云忍不住開口。
"就當(dāng)粗使丫頭。"司馬艷兒很肯定的又在說了一遍。
"可是我收的是你們姐弟倆個人--",肖飛揚沒有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