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縣捕頭頭不可置信,走過去查看,全是腐肉。看樣子是已經死了很久。
如果不是常年以來一直都有看到過,現在他已經吐了。
縣捕頭頭向手下問道:“剛才是這樣的嗎?”
手下搖頭,“頭兒剛才還在查看,但那手感確實不是正常人有的,而且我們一開始時就問到有股腐肉的味道。”
王生翻書道:“這是一種奇怪的法術,一般是用來保存新鮮食物的,沒想到被那個人用到這種地步。”
“你是道家的人?”縣捕頭頭說道。
他想起在縣衙里的檔案,當初是有這么一個案例,是用道家的法術來殺人的,如果不是一位老道士路過,他們可能就抓錯人了。
“不知道,我是看這本書才知道這玩意的,”王生舉了舉百度書,想起自己的目的,“勉強算是書生吧。”
“書生,不是說書生最瞧不起武夫嗎?”
“可能是棄暗投明,一開始練武然后后面讀書,畢竟這年頭,讀書才有出息。”
“誰說的,我們頭兒不是一樣混得好好的嘛?還有,這叫棄武投文。”
“我村里一個讀過書的老大爺說的,天天白吃白喝,搞得我也想去學字。”
縣捕頭頭無奈地看了一眼后面的手下兄弟,對王生問道:“那為什么要死在你面前?”
突然有點理解書生為什么會瞧不起武夫了......王生解釋道:
“一看就是嫁禍啊,你看這女人死了這么久,卻能活動,一看就是早有預謀,恰好碰見我,就想著嫁禍我。”
“話說,”王生疑問道,“這女的是干了什么才被你們追啊?”
縣捕頭頭嚴肅道:
“這女子殺死了個人,然后就發瘋似的到處傷人。我們的幾個兄弟也被她砍傷,早知道是尸體就不會手下留情。”
這應該不是手下留情的問題......王生看著正在嬉戲的幾位縣捕,說道:“家里那個就是被這女子殺的?”
縣捕頭頭點了點頭。
那不應該啊,這尸體一看就腐爛了很久,那背后兇手應該早就下手了的,為什么要等到現在的......王生手指抵住下巴,看著尸體思考。
“小兄弟你在想什么?”縣捕頭頭問道。
王生說道:
“我在想這尸體腐爛了很久,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動手,還有兇手的目的是什么?金錢,還是單純地殺人。
要是前者,憑借儒家法術和道家法術,啊……也有變態就愛這樣啊……(撓了撓頭)
對了被這女子殺死的那位是什么身份。”
縣捕頭頭立馬道:“是一位商人,不過聽說最近幾個,有幾件疑似法寶的東西落入他手,是不是因為這個?”
“法寶?那個商人什么地位啊,家里是有高品武夫還是高品道士,還是說高品術士?”王生拿起這把劍,“能不能帶我去?”
別以為王生只會看小說,在看膩的時候,他也偶爾會了解這個世界的體系。
“可以,”縣捕頭頭點了點頭。
“不是頭兒在調查嗎?怎么變成那位小伙子了。”
“就是不要臉,搶了頭兒的主場。”
“噓小聲點,他們是武夫,聽得到的!”
“啊能聽到?”
啊這......王生看向縣捕頭頭。
那我走?
縣捕頭頭無奈地瞪了一眼手下的兄弟,歉意地向王生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來帶路。”
在去的路途中,王生不斷地在回憶那個女人在自殺前的眼神,那眼神總給他一個很奇怪的眼神。
就像是前世女同桌不斷看他男神的樣子。
是不是想太多了?
王生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得聲音嘀咕道:“再說,我為什么要幫他們啊?下意識就去,這行為得改改啊。”
王生又想起這幾個月看書的一個狀態,如果沒人叫,他可能會看上一天,都不用吃飯。
而且每次看書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想,要是自己有強大的能力會怎么做?
真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再后來,王生自己都覺得奇怪,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重字后,它居然真變得有幾十斤重,讓那婢女小貞都拿不起。
后面在百度書上才知道,他這是入儒生九品境了。
九品儒生有著會寫字成真的能力,就是在物品上寫上什么,那物品就是變成寫上的字的字面意思。
比如在紙上寫個炸字,這張紙沒過多久就會爆炸。
在紙上寫上甜字,這紙上就會變甜。
不過這能力有很大的限制,只能改變部分東西,比如在朱大強額頭上寫個狗字,他也不會四肢著地變成狗。
在尸體上寫個活字,他也不會活過來。
會不會這想幫助他人的狀態跟入九品儒生有關系?
在王生思想散發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案發現場——馬家。
剛進門王生就見到幾位熟人——趙老爺和朱大強。
趙老爺注意到王生,問道:“王生你怎么在這?”
“生哥你咋來了,”朱大強笑著說道,笑到一半記起這里死了人,不能笑得這么開心。
“啊……趙老爺我來破案,”王生指了指后面的縣捕。
“你還有這種能力?”趙老爺瞇起眼睛,“不會是為了搬東西的時候摸魚,你不會是為了摸魚才過來的吧?”
“怎么會呢,趙老爺你要相信我的為人啊,我只是碰巧陷入這個案子的。”王生用眼神示意縣捕頭頭幫自己解釋。
縣捕頭頭道:“趙老爺請相信他,以我吳平的信譽,是我們要他來幫忙的。”
趙老爺挑起眉頭,“既然吳捕頭都這樣說了,那趙某勉強相信一次。”
王生問道:“為什么趙老爺會在這?”
趙老爺看向蓋上白布的尸體,面無表情道:
“一個經常來往的合作伙伴而已,一開始他獲得那些好東西得時候,我就勸他是把握不住這些東西的,這下好了,人死了吧。
不過也好,忙活了這么多年,黑心了這么多年,被我罵了這么多年,解放也好。”
但王生依然能靠天蠱的感應,感覺到了趙老爺的那股悲傷,多年好友死去的感覺。
“放心趙老爺,”王生提起劍說道,“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
“嗯,謝謝你王小兄弟,”趙老爺眼神一變,“但今天迪娜姑娘又吃了我十斤飯,從你月奉里扣。”
“……”王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提劍走向正在哭泣的婦女,把劍扔下,“說吧,這把劍什么來頭?這可不像是一個普通商人能有的,
還有,你一個做母親的發覺不到女兒的變化嗎?”
婦女哭泣的表情一愣,哭得更狠了,“萍兒,萍兒她怎么了?”
“死了,死了很久很久,被人當做一個傀儡操控了很久。”王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婦女不再流眼淚,不可置信地地盯著王生,雙手抓住他的褲腳,“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萍兒她怎么會死?是不是你殺了他。是不是!”
“王小兄弟,你不用這樣吧?”吳捕頭走了過來,有點于心不忍。
前腳剛死了丈夫,后腳又把女兒死了很久的消息告訴,他一個大男人都有點承受不住,更何況是一個普通婦女。
“是我失態了抱歉,”王生捏了捏人中,“一想到父母不在意兒女就會有點生氣,對不起。”
瞧著這馬家夫人的狀態,應該是提供不了什么信息,王生向馬家仆人問道:“你們還有沒有什么其他人可以提供一下這把劍什么哪來的。”
馬家仆人連忙點頭,“有的有的,公子可以問我。”
“你知道?那說吧。”
“其實這把劍是一個位神秘黑衣人送給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