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

玉帝側躺在榻上，孫小空坐在其身前不遠處。

今天并未像上次一樣，一人躺著一人站著。

玉帝賜了座，但這份殊榮，孫小空并未放在心上。

不似其他仙官那般，得到賜座便正襟危坐。

但也不像野猴那般蹲在座位上。

孫小空坐的很隨意，在他心里沒有其他仙人對玉帝那樣的敬畏。

對此，玉帝也不覺得意外。

“王善都和你說了吧？”玉帝道。

孫小空點點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