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兒,對不起,我…沒我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南硯聽到這話,內(nèi)心極為復雜,到底是她的孩子,一時之間,不知是慶幸,還是悔恨。
這時,有人闖進來。
“稟告宗主,謝宗的人清理干凈了!只剩下謝天華一人。”
“押上來。”
南硯瞬間明白了,內(nèi)心極為著急,可卻無法說話。
不要,不要!內(nèi)心吶喊著!
“不要!”意識心急,南硯竟然能說出話來!
“硯兒,你能說話了?!”
“公子,別,別…”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幾個月沒有說話,不太適應。
“公子,勿,勿,勿犯下殺孽。”
“硯兒,你體內(nèi)的言落花,就是這謝宗之人下的,我們的孩子,也是…”
“公子,謝宗之人,您要殺便殺,只是,現(xiàn)在有些急火攻心,莫要為了這些小人,傷了身。”
“還是硯兒好。”
“把謝天華關(guān)進大牢!”
“另外,這謝宗暗藏禍心,以被我剿滅,發(fā)布公告,本宗主的大婚提前,下月初六,便可,謝宗,就是我送給硯兒的聘禮!”
“是!”
“公子,會不會太急了些。”
“無妨。”
“我只是想和你早些成婚。”
“公子…唔~”
穆梁欺身而上,吻著南硯,小心翼翼的,去疼愛他的硯兒……
翌日
宗門內(nèi),開始熱熱鬧鬧的準備,好久沒有這般熱鬧了。
南硯看著這一切,或許,有那么一瞬間,她不想報仇了,可,這血債!又添上了一筆!她師兄,謝梓麟…!
下月初六,南硯只需要將花粉抹在自己身上,婚宴上,絕對會有酒,梁宗的賀禮,便是那云軒。
屆時,云軒的花粉再加上自己身上的花粉,穆梁的武功,便算是廢了!
這一切,南硯都籌劃好了,原本,需要兩個月,穆梁的花粉毒,才會累計到一定數(shù)量,有了云軒的花粉,這一切,便大大加快了進程。
初六
日子過的很快,兩人大婚之日來臨。
南硯坐在梳妝臺前,身后,是婢女在為她整理發(fā)鬢。
南硯靜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頭頂,美麗華貴的頭飾,鳳冠,步搖,珠釵…
一身紅色嫁衣,繡花精致美觀,妝容美艷眉間花鈿,更襯托的她風姿綽約
“姑娘,走吧,去往大殿。”
南硯點頭,起身,頭上沉重的發(fā)飾,讓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戴上紅色蓋頭,被人牽著,走出了房間。
大殿
穆梁早已在那等候,一身紅色婚服,金龍繡花,與南硯的紅鳳呼應,頭戴玉冠,好一個翩翩公子,臉上,掛滿笑容,絲毫聯(lián)想不到,江湖人人聞風喪膽的穆宗主,此刻,他只是硯兒的穆梁公子。
南硯小心翼翼上前,看不到穆梁的容貌,心中不知為何,平靜的很,沒有馬上要復仇的快感…
“一拜天地!”
……
“二拜高堂!”
……南硯的父母早已離世,坐著的,是穆梁的父親,親手策劃南宗滅門的人!
“夫妻對拜!”
……
“禮成!洞房!”
……
南硯一個人端坐在房中,蓋頭沒有拿下,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不知在想什么,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紅,和下面,自己的紅色嫁衣。
夜深
穆梁進來了,并沒有喝多少酒,但卻一股子酒氣。
“硯兒,你便是,我的妻子了。”
內(nèi)心忐忑
緩慢的掀起了蓋頭,露出南硯傾國傾城的容貌,穆梁愣住了。
“硯兒…好美…”
“公子,聽聞梁宗的賀禮,是云軒?”
“硯兒?你想要?本宗主去給你拿。”
穆梁走過去,拿起一個木盒。
回到床邊。
“硯兒,打開看看?”
南硯應聲木盒里,是一顆不起眼的小花,藍色的花瓣,根除是血紅色,花香撲鼻。
穆梁問道花香,頓感不適,有些煩躁:“硯兒,這花怎如此難聞?快快收起。”
尋常人,只會覺得此花清新淡雅,延年益壽,但對于穆梁來說,無異于索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