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大酒店,頂樓最尊貴的總統(tǒng)套房。
星創(chuàng)傳媒今晚在凱撒大酒店舉行的三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將在晚上七點正式開始。
星創(chuàng)傳媒是皇甫集團(tuán)的子公司,皇甫家作為最大的老板,自然會有人出席。
不過以前都是由皇甫容的父母出席的,今天的晚宴,是皇甫容接任皇甫集團(tuán)后,第一次出席,也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在公眾媒體面前亮相。
可見意義非凡!
下班后,皇甫容就直接去了凱撒大酒店,打算在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里洗個澡換套衣服,就直接下樓參加晚宴。
“老板,夏小姐已經(jīng)在路上了,預(yù)計二十分鐘后到達(dá)。”到達(dá)凱撒大酒店后,秘書姚安妮緊跟在皇甫容的身后,恭敬地匯報道。
皇甫容面無表情地頷首,淡淡吩咐道,“你去車庫接她,等她到了之后,直接帶到頂樓來。”
“是,老板。”姚安妮點頭答應(yīng)一聲,停下腳步,目送皇甫容進(jìn)了總統(tǒng)套房的專用電梯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去地下車庫等夏子安。
自從皇甫容二十二歲接手皇甫集團(tuán)后,三年來,她就一直跟在皇甫容的身邊。
這三年,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之外,從未見皇甫容接近過任何的女色,那些名媛千金,明星大腕,哪怕使盡渾身的解數(shù),也難見皇甫容一面。
可是這個夏子安,為什么就這么輕易就籠獲了皇甫容的心,居然在今晚這么重要的場合,讓夏子安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
這是多大的殊榮呀!是多少名媛閨秀、豪門千金做夢都難求的事情。
可偏偏,讓夏子安做到了。
夏氏那么一個小小的企業(yè),不管是夏家還是夏子安,在南懷市都是寂寂無名之輩,姚安妮實在是想不通,夏子安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在皇甫容的心里占據(jù)一席之地的。
雖然她想不明白,但這并不重要,她要做的,永遠(yuǎn)就是執(zhí)行皇甫容的命令,所以,哪怕她再看不上這個夏子安,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去迎接她。
專用電梯是直達(dá)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部的,從電梯出來,直接是套房的玄關(guān),往里便是會客室。
穿過玄關(guān)和會客廳,皇甫容直接進(jìn)了主臥。
主臥打開的衣柜里,他晚宴上要穿的西裝襯衫還有領(lǐng)結(jié),已經(jīng)掛在里面,純手工制作的衣褲,被熨燙的沒有一絲的褶皺,看起來就猶如皇甫容這個人。
身形高大挺拔,頎長如玉。
來到床頭柜前,皇甫容摘下手上的腕表,又取下位于襯衫第四顆紐扣處的領(lǐng)帶夾后,皇甫容開始脫衣服。
從小就養(yǎng)成的精致尊貴,早已融入了皇甫容的血脈骨髓里,讓他不管在任何事情,都從不馬虎。
這當(dāng)然就包括了穿著。
脫下衣褲隨手扔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只剩一條底褲后,皇甫容直接打著赤腳,往浴室走去。
“嗯~熱......好熱......”
不過,就在他走到浴室門口,抬手要去擰開浴室的門時,一道女人的嬌喘,透過門板無比清晰地傳進(jìn)他的耳朵里。
霎時,皇甫容狹長的眉峰一擰,湛黑的瞳仁更是閃過一抹冷戾。
有女人在里面!
好樣的。
居然還敢設(shè)計他。
皇甫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又送了什么樣的貨色給他。
菲薄的唇角譏誚一勾,皇甫容直接擰門進(jìn)去。
“熱......好熱......水......給我水......”
門一打開,當(dāng)一眼看到像條水蛇似地趴在浴缸邊上,身上只穿著件抹胸的火紅色短裙,膚白似雪,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著,露出胸前大片美好風(fēng)光的女人時,皇甫容的黑眸,驟然一沉。
怎么會是她?!
沒錯,此刻趴在浴缸邊上神情迷亂,雙目瀲滟迷離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尋安。
短短三天內(nèi),一次兩次三次。
難道,都是人為刻意的安排。
看著不停扭動的林尋安,皇甫容的臉色倏爾一沉,如被臘月的霜染的似地,冷的徹骨。
下一秒,他邁開長腿,直接走向了林尋安,伸手一把精準(zhǔn)地攫住了她的下頷,用力抬起她的頭來,厲聲問道,“是誰安排你進(jìn)來的,幕后指使你的人又是誰?”
“熱......我要水......給我水......”感覺到男人身上的絲絲涼意,林尋安就像一株菟絲花一樣,開始抓住他的手臂,往他的身上攀爬。
“說,誰指使你來接近我的?”睨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皇甫容手上的力道加大,周身都開始散發(fā)出冷戾的氣息來。
“嗚......壞蛋......放開我......水......嗚......放開我......”
可是,此刻的林尋安完全被藥物控制,又哪里可能聽得懂他的話,但是,下頷上的痛意,卻是無法忽視,讓她本能地開始捶打掙扎,哭了起來。
原本她身上就是穿的抹胸短裙,這一掙扎,抹胸的短裙滑落,最美的風(fēng)光像皎兔似的一下彈跳了出來。
皇甫容看著,幽深的黑眸驟然一沉,渾身的血液忽地被點燃,開始沖向身體的某一個點。
該死的女人!居然連胸衣都沒有穿。
再一看下面,也是一樣的。
霎那,皇甫容湛黑的瞳仁如太陽光照射下最上等的黑曜石般,灼灼發(fā)亮。
“說不說!”克制著身體的異常反應(yīng),皇甫容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道,厲聲問道。
“嗚......痛......混蛋......松開......你松開......”
下頷上的痛意,越來越明顯,林尋安忍不住,開始爬到皇甫容的身上,對她又抓又撓。
不過,就她那點力氣,對皇甫容來說,簡直連撓癢癢都不算。
只是,她的手忽然向下,一把將他......
“你......!”驟然間,皇甫容灼亮的瞳仁猛地一沉,火光肆虐,一瞬間燒遍他的全身。
緊緊地咬住后牙槽,皇甫容努力閉了閉眼,將處于要爆炸邊緣的自己拉回,怒吼道,“松手!”
再開口,他的嗓音已經(jīng)低啞性感到不像話。
二十五年來,除了前幾晚被人算計下藥那一次,不管什么女人在他的面前如何施展,他都從來沒有像此刻般失控過。
從來都是他,高高在上,掌控一切。
該死的女人!
怕自己最終會克制不住,敗在了林尋安的身上,下一秒,皇甫容倏爾抽回了自己的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嗚......別走......熱......給我水......給我......”
誰料,就在皇甫容轉(zhuǎn)身的時候,林尋安直接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手手腳腳纏緊,讓他根本無法脫身。
看著死命在自己的身上點火的女人,皇甫容所有的克制,在這一瞬,全部崩塌。
再一次,他抬手掐住了林尋安的下頷,抬起她的頭來,烈火跳躍的眸子沉沉住她,咬牙道,“既然你這么想,那我就成全你!”
話落,他的頭直接壓了下去,攫住了林尋安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