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朝臣出宮之后,寧樂安向?qū)幦实酆蛯幷亚飞恚盁o憂宮中還有些事情,待用完午膳之后兒臣再來同父皇商討要事。”
“去吧。”寧仁帝看著寧樂安,心里眼里滿是驕傲。
目送寧樂安離開,寧仁帝對寧昭說,“安安會是個很好的孩子。”
“是啊。安安從小就沉穩(wěn)冷靜,也有善心,定是不會走偏的。”寧昭笑答。
“不過,父皇,您真的不打算去看看母后么?”
“不去了,這件事情必須不能出差錯。”寧仁帝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沒底,他也是不知道槿仁皇后會因為這件事情氣他多久。
“倒是你,臭小子,你打算什么時候成親?”寧仁帝重重拍了下寧昭的腦袋。
寧昭縮了下脖子,“兒臣不急,兒臣還年輕著呢。”
“朕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已經(jīng)出生了。你不急,朕急。一個兩個的,都不操心自己的婚事,讓朕何年何月才能抱上小皇孫?”寧仁帝一臉地痛心疾首。
“父皇您現(xiàn)在正值壯年,您若是歡喜孩子,大可以再給兒臣添個小皇弟或是小皇妹。”寧昭根本不吃寧仁帝的這一套。
“得得得,你不成親就不成親吧,先把眼下的這樁婚事辦了,若是順利再談你的事情。”寧仁帝一想到景長安和寧蘭的婚事就覺得有些頭大。
“希望這兩年能夠一切順利吧。”
寧仁帝和寧昭父子二人同時嘆了口氣。
寧樂安回到無憂宮,書月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許久了。
“殿下今日如何?”書月緊張的問道。
“和本宮昨日里預(yù)想的一樣,都不服本宮,還想著無聲的抗議。”寧樂安回想起來笑著搖了搖頭。
“那要不要吩咐下去讓將他們警告一番?”書月皺眉。
“不必了,他們還不夠本宮上心。本宮之前讓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么?”
“已經(jīng)都收到無憂令了。”
寧樂安點頭,“吩咐下去,開始實行計劃,五年內(nèi)解決。”
“是。”書月立即做事去了。
寧樂安沒有意識地搓著手,是成是敗就看這半年了,即便那個計劃她自己想了五年,將所有的可能,所有的結(jié)果,所有的意外都考慮到了,真到了要實施的時候,寧樂安心里還是很緊張。
“殿下,已經(jīng)都開始行動了。”午膳時,書月回了宮。
“可有人不愿意?”
“沒有。”
寧樂安松了口氣。
“對了,二公主的嫁衣是由何人趕制的?”寧樂安突然想到了什么。
“奴婢不知。”書月呡了下嘴唇,“眼下殿下和云景王爺?shù)年P(guān)系不好,奴婢沒有去問。”
“去問問吧,若是由宮里的繡娘縫制的話,就讓她們這兩年都不要做別的衣裳了,專心做好二公主的嫁衣。”
書月沒有問寧樂安為什么會下這種命令,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寧樂安說什么,她就去做什么。雖然在無憂宮里她是寧樂安的貼身女使,在朝堂也是三品女官,但是后宮處處都是危險,說錯了一句話,做錯了一件事都會陷入泥潭,再不得翻身之日,她入宮十年,始終保持著的謹(jǐn)言慎行讓她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每時每刻都不敢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