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后松開了她:“嬌嬌,不要躲著我好嗎?”
李清雅有些僵持,連書什么時候掉了她也沒有注意,她看著他,若他真的對她一片真心,她再給他一次機會,就算給自己一次機會:“我哪有,我就是有些……”突然她臉上濺到血跡。君逸選捂住嘴。痛苦不堪。眼睛格外猩紅色惹眼。
“君逸選!你不要嚇我,你怎么了。”少女跪著拿起手帕提男人擦拭,心跟著發顫。眼眶濕潤。
男人瞧了少女微紅的眼眶,有些心痛,環著她:“嬌嬌,我有些不適,你不要擔心,我先回府。”轉身逃離,李清雅目送他離去,他為什么還不愿意告訴她。
男人捂著嘴里的鮮血,一身長袍都是血,消失在房間內,李清雅不顧及太多。穿上衣服,她腳一下地,能好好走了。冉女醫的藥果真是好。
:“佳兒,佳兒,快伺候我更衣,我要出去一趟。”李清雅脫去身上的衣服。
原本佳兒坐地上守夜,站起來搓了搓眼睛:“小姐,這么晚還要去哪?”
:“快些!”李清雅有些著急,她一定要去看看!
佳兒拿著衣裳給主子換上,她看見了主子衣裳上有血,:“小姐您來月事了?”
李清雅臉一熱,:“不是我的。隨我去逸王府。”
“是。要不要叫方群姑姑?”
李清雅想,或許叫上方群姑姑也好:“去吧。”
佳兒跑出去一會,又跑回來:“小姐,咱們走吧。”
三人還有身邊的二等丫頭隨行去逸王府,府外侍衛行禮:“參見王妃。”
“免禮,王爺可在府里?”李清雅看天色也晚,不知他叫了太醫了沒。她很擔心他。
“在。”
那位姑娘前腳進府,后王妃又進府。正殿內,君逸選陷入昏迷,從回來就昏迷不醒。宗叔著急走來走去,他看著冰柔兒:“姑娘,王爺這病可能根治?”
冰柔兒在無人看不到的地方,劃破了手指,滴入一滴血入藥。盛入君逸選的嘴里。阿奴有些心疼,但公主執意如此,她也沒有辦法。
逸王喝了藥,卻還未醒,冰柔兒原本還在一品閣客棧休息,得知逸王府的人求見,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他的病,除了他們王室血統的血入藥引方可痊愈。
“管家不用擔心,王爺喝了藥,應該明日就該醒了。”冰柔兒溫柔說道。阿奴扶冰柔兒,有些瞧不上那管家,現在終于知道求她主子了。
“多謝姑娘,來人啊,請姑娘去客房休息。”宗叔想他大半夜去求人家醫治殿下,安置人家,等待王爺醒,若她治不好,他也定不會讓她走的出去這逸王府。
“管家客氣了,我們回客棧便好。”冰柔兒一口拒絕,她知道這管家不信任她。
李清雅遠遠聽見女人的聲音,她走更快,兩女相對——
宗叔冒冷汗王妃怎么來了。:“老奴拜見王妃,您,您怎么來了。”
李清雅看著冰柔兒:“她是誰?”
宗叔手心冒汗,他擅自做主去請冰柔兒救殿下:“回王妃,這位姑娘是救殿下。”
冰柔兒見少女一身淺色流仙裙,臉上蒼白,卻像極了深山的嫡仙。南越國真是水養美人。原來逸王喜歡這種柔弱女子。
兩女相對,冰柔兒卻笑著:“管家,我們還是住下吧,我有些乏了,阿奴咱們走。”
李清雅見女子對她有敵意,她猜想應該是男人的愛慕者之一,反正她也不屑與她多事。只要她能救君逸選,她就感謝她。
李清雅穿過宗叔身后,男人毫無生氣躺在床上,李清雅覺得鼻子一酸,握住他的手:君逸選你不要嚇我。
方群姑姑和宗叔對視,二人關好了房間。佳兒也一同出去外面等候。
“君逸選,你打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不要嚇我好不好?”淚濕眼眶,她剛剛瞧見他捂住嘴隱忍的模樣,她就揪心。
他生病了,他卻字字未提,要不是偏偏在她那邊復發,她知道,他肯定一直瞞著她。
男人完美的側臉,他就這樣閉著眼睛,李清雅看著旁邊的水,拿起給男人擦拭。她發現男人高挺的鼻子,墨眉大眼,要放在現代,可能被星探發現當大明星定大紅。
“君逸選,你健健康康活著,哪怕……”哪怕沒我,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李清雅有些犯困,就這樣趴在男人的床邊睡著了。
君逸選做了很長很長的夢,他會娶到他心愛的女子李清雅為妻為妃,生一窩可愛的小不點。圓了母妃老人家的想抱小世子的心。
等君逸選醒來已經是天亮了,他動了一下手,發現被壓住了。嗯?這一看,他心開怒放:“嬌嬌。”
李清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叫她:“嗯?”不過她太累了,又趴著睡,很費精神。
君逸選抱起趴著床邊的少女,李清雅瞬間清醒:“啊,你嚇死我了。放我下來。”
君逸選哪里聽她的,把她抱到床內,俊顏盯著她:“嬌嬌怎么不與我同塌休息,你這樣夫君會心疼的。”順手幫小女人蓋上被子。
她被擠在角落,背后就是墻,她想逃,可男人會放過她?:“哼。你說,你什么時候認識那個漂亮的女子,竟然還帶回府,君逸選你好本事啊~”。突然她想起男人何時認識那個漂亮的女子,雖說有些醋她不該吃。但是她就是生氣。
“我什么時候帶女子回來,嬌嬌可不能冤枉我。”瞧他那模樣。李清雅也信他了,不過那個女子醫治他,他會不會對她有好感呢。
“你是說一位身穿紅色的女子,與她那婢女?”君逸選大概猜到,難道那個女子又回來了?他的小王妃又亂飛醋了。他必須解釋清楚,不然他這黑鍋背的不明不白。
“你還說沒有!君逸選,我拒絕跟你說話,你也不準與我說話。”少女把被子蓋過頭,拒絕跟他說話,她好氣啊!
君逸選笑著搖頭,完了,他又不知道說錯哪了,瞧她生氣可愛模樣,他直接進入被窩,拉扯她懷里:“好啦好啦,那女子在荒城就日日上府說我有病,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不生氣了成嗎?”
“是真的?”李清雅想推開他,但在他懷里,很安心。
君逸選拉開被子,很認真看著她:“千真萬確,具體她怎么進來,這個問宗叔就明白,我記得我從你那里回來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