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8
和一個朋友坐著公交車。
在經過一個紅綠燈時,我聽見司機說:“我擦,走錯道了。”
然后車子就往左轉,掉頭去了。
在兜了一圈后,再回到這個紅綠燈路口,公交車走上了正確的中間車道,直直地往前開去。
最后開到了一個小區門口,這是我那個朋友住的小區。
但我們沒進去,而是走到了一邊的親水平臺。
然而,當我們來到這個親水平臺時,才發現一點都不親水,只見圍欄底下是一條深淵,要想親水,得沿著不斷向下走的樓梯才行。
啪。
突然,我聽到了很熟悉的聲音。
轉身一看,原來是有家長帶著小孩在路邊玩摔炮。
2025.2.12
(一)
夢到我在高速上開大貨車,開著開著就靠邊停車,然后打開后貨箱,看到了一車木頭,從里面抽了幾根出來燒火取暖。
(二)
去參加了一個棒球比賽,在獲得勝利后,我看著天空,心想:比賽已經贏了,那我也沒有必要繼續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這副身體的機能我都已熟悉。
接著,我看向天空的目光往下移動,看向觀眾席,看到了紅黃藍三人組。
從左到右依次是紅色頭發的男,黃色頭發的女和藍色頭發的男。
其中,左邊兩個都看向我,右邊那個則伸出食指點在頭兩邊的太陽穴,眼睛閉著,嘴巴一張一合地說。
“他在想,比賽已經贏了,那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這副身體的機能他都已熟悉。”
說完,他就睜開眼,也看向了我。
2025.2.13
突然,醒了。
看了看手機,六點二十四,好像昨天早上也是這個點醒了,然后又睡,做夢了。
我先是坐在一間教室里上課,拉開抽屜,里面有一朵黃色的紙花。
下課了,我走出教室,右拐,拐上了一條樓梯。
我往上走了幾層,在快走到這棟樓的天臺時,我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就站在天臺門前的平臺。
他看著我,兩手舉到胸前,似乎在等著我走上去后猛地一推,想把我從樓梯上推下來的樣子。
我心里萌出退意,轉身就下樓了。
往下走了幾層,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回一開始那層,我就在走廊上走。
沒走幾步,突然,我看到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高高瘦瘦,戴著細框眼鏡,嘴巴像是沒有嘴唇一樣抿成一條線——我的高中數學老師。
我瞬間轉身,又走回了樓梯,又走到快到天臺的地方,又看到了那個人。
算了,還是回去吧。
我又轉過身,可這次我回不去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身后的樓梯上擠滿了人,而且也都在看著我,像是在說:快走啊,你不走我們都走不了了。
我只能繼續往上走了,在走的過程中,我的目光一直盯著舉手作推狀的人,而他的頭也隨著我的移動而轉動。
我終于是站到天臺門前了,那個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著我而已。
推開天臺門,天是黑的,一輪彎月高懸于夜空中。
天臺像是還沒修好的樣子,地面橫豎著一個個鐵架子,還沒來得及鋪水泥,能從架子之間的空隙看到下面一層。
我還要繼續往前走,因為身后那群人還在。
我像是走平衡木一般走上鐵架,小心翼翼地走著,走著……
然后,鬧鐘響了。
2025.2.17
我走到了上高速的一個收費站附近,在這個收費站的旁邊有一條徒步綠道,原先是一條古時候連通兩個城市的穿梭小徑。
后來現代社會發展起來,在這條小徑邊上沿原路修了一條高速公路,交通便利起來了,小徑也就荒廢了。
但健康生活,戶外運動的號召又讓這條小徑煥發出了新的活力,在經過修繕后,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條徒步綠道。
這條綠道全長83公里,大致路線是先往上走一半路程,然后往右拐九十度,繼續走完剩下一半,其終點是上海東方客棧。
以上是夢的背景。
下面是夢的劇情。
我走入綠道,左邊是連綿的綠山,右邊則是高速公路。
走著走著,我走下綠道,走到了綠道和高速公路共用的服務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大廁所,人滿為患,所以我繼續往前走。
出現的第二棟建筑也是廁所,和第一間不一樣的是,它只有一個出入口,這是一間男女共用廁所。
同樣的,這里也是滿人了。
繼續走,又出現了第三間廁所,這間廁所和第一間差不多,不過在頂上的“公共廁所”四個字前還多了“溫水”二字。
第四間的廁所很簡陋,是露天的,沒有頂,這里少人,然后我就進去上廁所了。
……
等到再出來時,我卻在教室,正在上課。
老師突然把我從座位上點起來,讓我給全班下一段。
下一段,什么下一段?
我看向同桌,此時他正把書倒轉過來,一邊指著書頁的底下的數字,一邊用口型對我說:“213頁。”
我馬上拿起書,翻到第213頁,這是初中生物的第十一章,標題是《蛋白質和面食》。
(午)
我站在電梯里,面對著電梯門,在我與電梯門之間還有一個人。
他也是面對著電梯門,比我稍微矮一點,剃著寸頭,穿著白色T恤。
雖然他的體型看起來很正常,但頭相比于體型來說卻小多了,明明是成年人的體型,卻有著小學一二年級左右的小頭。
小得像是我弟的頭一樣。
突然,我伸出手,按住他的頭,然后慢慢地擰向我。
當我看到他的臉時,我發現,他還真是我那上小學二年級的弟弟。
2025.2.19
(一)
演播廳里,有五個人,一個站在右側,其余四個則坐在中央的桌子后,站著的人是主持人,坐著的是嘉賓。
其實整個演播廳不止這五個人,還有好幾個舉著攝像機的攝影師,現場導演,導演助理……以及臺下的觀眾。
一陣音樂響起,那四個人坐著的桌子前方地面突然變空,然后有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從地下升了上來。
“好,大家晚上好,話不多說,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從地下升上來的人笑容滿面地看著五個人,最后面朝主持人向他問道。
“濱田桑,你上學的時候有經歷過什么尷尬的事嗎?”
濱田桑連連搖頭,擺擺手:“我沒有,但和我一起上學的松本有。”
濱田桑說著,指向坐著的四個人中,坐在最左邊的金發筋肉人說。
“哈哈,”松本先是笑了兩聲,然后學著濱田桑的樣子一邊搖頭,一邊擺手說:“我沒有沒有,我怎么會有呢,我……”
在第三個我字剛說出來,從地上升起的人便把話題轉向四個人中的其中一個女人,“你有沒有呢,千代小姐。”
“我……”千代小姐開始說自己的經歷。
“我……”松本開始唱歌。
千代繼續說,松本繼續唱,越唱越大聲。
“我……”先是濱田桑開始跟唱。
“我……”又有人加入進來。
最后,包括千代小姐在內的臺上六個人都跟著唱起來了。
等到唱完,六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二)
“明天你表哥回農村。”有人這么對我說。
“意思是他明天休息?”我說。
“對啊,你呢?”
“我啊……”我想,我想明天要不要休息,可以休息嗎?
就在想的時候,我醒了。
醒來的一瞬間,不用想也知道。
明天并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