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17
在夢中去了XZ,其實并沒有到達XZ,還只是在路上,還在半途就回家了。
去XZ的方式是徒步,我和家里人混在一個隊伍中,沿著公路往前走,帶隊的人叫大腸,是一個律師,也不知道他一個律師為啥要來當這種類似于旅游團的領隊。
路走到一半,我們走到了一個左邊是高速收費站,右邊是一條通向山里的三叉路口時,我年幼的弟弟就走不動了,哭著鬧著要人抱。
于是我的母親把他抱了起來,抱著一個重三十多斤的物體,看來是到不了LS了。
我們一家決定退出隊伍,回家了。
沒想到的是,當我們家提出退出時,全隊的人也想退出了,看來徒步到LS確實是一個很艱難的事啊。
隊伍開始往回走,沒走多久,我們就走到一個公路旁的小集市,又或是說這是一個類似服務區的地方。
這里有一家面店,一個旅館,還有一個加油站。
我們這一大隊來到了旅館中,大腸領隊揮舞著手中的綠色旗子對我們說:“咱們先在這里住一晚,明天就出發去機場回廣州。”
突然,弟弟又哭了,哭的原因是餓了。
于是我就帶弟弟去剛剛進來時,在外面看到的面館吃東西了。
剛出門,我就看到原本只有一家面館,一個旅館和一個加油站的“服務區”的某一處空地中多出了一棟三角形的建筑,在這棟建筑的門上有一個招牌,上面寫著二百刀樂旅店,看來這是它的店名。
我抱著弟弟往面店走去,我往前走著,由于角度變化,我看到了在這棟建筑的側墻上用紅黃油漆寫著幾個大字——二百舞刀樂。
難道這也是它的店名?
我沒怎么理會,也沒有停留,繼續往面店走去。
這是一家蘭州牛肉拉面,我推開門,接著我就來到了飛機上了。
我坐在飛機上靠窗的位置,這本應該是一個風景優美的位置,但讓人難受的是,在我面前還有一個和我距離極其近的座位,以至于我的腿卡在前面的椅背上動彈不得。
我看向我的左邊,在我左邊還有兩個座位,分別坐著我的母親和弟弟,但在他們的前面并沒有座位,他們面前的空間和我的比起來可以稱得上是極大,甚至姚明來了也能伸直腿坐。
難道這夢夢航空公司的手段嗎?
增加靠窗的座位,讓更多喜歡坐靠窗位置的人買更多的機票?
于是我抓起弟弟,往我的右邊,也就是飛機的艙壁上塞去,弟弟擠在我和艙壁之間的空隙中,像是在壓縮一個彈簧一樣。
當我把弟弟完全壓進空隙后,他突然就彈開了,把我往左邊彈去。
我坐到了可以舒展雙腿的座位上,弟弟則坐在因為腿短而完全沒有擠腳煩惱的靠窗座位上。
大家都開心了。
舒服。
2023.3.18
夢到一個數字,49.7
2023.3.19
(一)
有一個戴著黑色高帽子,穿著內襯是白襯衫的黑色燕尾服,手上拿著一根同樣是黑色的棒子,衣著搭配看起來像是一個魔術師的魔術師給我表演了一個紙牌魔術。
他先是拿著一張背部是紅色花紋,正面是黑桃K的紙牌在我面前晃了幾下,然后兩只手快速地交叉變換著。
他的手很快,變換的動作也只持續了一下,持續的時間或許只有一瞬間,當他的手停下來時,他手上的牌已經不見了。
我驚訝于他的魔術,接著他又表演了一次,或是說演示了一次,他把動作放慢并拆解著動作,像是樂高積木上的說明書,只要按照上面一步步去拼,最后就能拼出完整的模型。
我看完他的演示后,原來他把紙牌藏到手背了,難怪看不到去哪了。
(二)
在一張簡易的折疊桌旁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白發蒼蒼的老人,一個是滿臉橫肉的胖子,在兩人的周圍則站著一大群人,不知道是干嘛的一群人,也許是來湊熱鬧的人。
桌子上有一副紙牌和兩個骰蠱,可以看出這是一場賭局,老人和胖子之間的賭局,那么那一大群人都是來圍觀賭局的人。
賭局開始了,兩人先是打牌,打完牌后搖骰子。
不知搖了幾次骰子,在最后一次搖骰子后準備開蠱驗證輸贏時,老人突然大怒,指著胖子說:“你居然敢出千,你知道老千的下場是什么嗎?”
也許是因為對面是一個老人,胖子的臉色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反倒是一臉輕蔑地說:“老子就是出老千了,你一個糟老頭子能把我怎么樣?”
胖子話音剛落,老人就伸出腳踢向他放在腳邊的灰布袋,下一秒胖子就發出慘叫了。
只見胖子舉起他的右手,不對,應該說舉起他沒了右手掌的右手,鮮血不斷從手臂上的斷口流出,流到地上,流到他的衣服上,流到桌子上的右手上,這只只剩下手掌的右手還死死地握住骰蠱。
而在右手斷口旁則有一把半截刀身插進桌子里的菜刀。
發生什么事了?
時間倒流,回到了老人踢布袋的時間點并放慢了的播放速度。
老人踢向布袋,一個快到模糊的白影就從布袋里飛出,飛上了天花板,然后反彈,最后砍在胖子的手上。
2022.3.23
感覺最容易鬼壓床的方法是睡覺前看一部生理有點不適的電影,然后上床,身體以“大”字的姿勢仰臥在床上,被子覆蓋全身(不用蓋頭,和平時一樣蓋到脖子就行了),但把手掌和腳掌露出來。
我就以這樣的姿勢上床躺著打算睡覺了,但在躺了一會兒后,我明顯得感覺自己“睡著了”,然后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就在腦中響起。
這股聲音把我從“睡著了”的狀態中“吵醒了”,但醒了的只有精神,肉體還在睡夢中,動也動不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時不時會看到黑暗中浮現出的白臉,那張臉是電影中的可以說是反派或是男主角的臉。
而我就像電影中的另一個主角,也就是女主,整部電影中出現正臉的也就兩個人,男主和女主。
電影中的女主躺在一張鐵床上,雙手雙腳被綁住,無法掙脫。
唯一沒有被綁住的就這剩下頭了,于是我想甩動脖子,讓自己醒來。
我醒了,我睜開眼,黑暗中的白臉也消失不見了。
我又睡了,繼續保持著“大”字的姿勢入睡,于是我又鬼壓床了。
我又醒了,在如此反復了兩三次后,我采取了側睡的姿勢,成功入睡并不再鬼壓床了。
(一)
我變成了一只企鵝,不是生活在北極那種企鵝,而是變成了一只QQ企鵝,以卡通的形象走在城市里,街道上也有許許多多和我一樣的企鵝。
(二)
在學校里考試,考試結束后我還有作文沒寫,所以老師沒有收我的卷子,并讓我回家寫完第二天再交上來。
我拿著試卷走出教室,看著作文的要求字數是一千五,然后想:一千五,我隨便寫寫就行了。
我走到樓梯,然后往下走,撞上了一個往上走的同學,接著我的試卷就掉在了地上。
當我撿起試卷時,作文的字數從一千五變成了四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