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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降紫星

大家將杜公子后事處理完畢,也一直照護(hù)著雪兒姑娘,石斛老人不日發(fā)覺雪兒姑娘脈搏平穩(wěn)許多,大家都為之開心,看來小雪姑娘蘇醒在望。

這邊蘇子卿也和大家談及紫鳳丹簫的事,兮兒覺得紫鳳丹簫事關(guān)重大,放在自己這里,實在不安全。于是想轉(zhuǎn)交給蘇子卿,蘇子卿卻說:“紫鳳丹簫只隨有緣人,師傅既然把它交給了你,雖然此時還不知道其中緣故,但必有其深意”。兮兒只好自己繼續(xù)保管。蘇子卿知道師傅既然把紫鳳丹簫傳給兮兒,其本意之一也是想要收兮兒為徒,只可惜天意難為,師傅師母竟然被歹人所害。所以和東陽玄有同樣的想法,就是代師傅傳授兮兒武藝,也算是幫師傅了卻一個心愿。可是當(dāng)下兮兒因為小雪姑娘受傷,無心它事,也只好先作罷,再伺機而為。

第八日,突然有兩人前來造訪,一男一女,互通姓名之后,這二人竟然是杜公子的師弟師妹。原來白龜智者座下一共有六名弟子,分別是大弟子杜康,二弟子刑堯,三弟子崔蘇,四弟子知秋,五弟子愁如,六弟子寒雪。六名弟子隨師傅學(xué)有所成之后,就遵師命下山尋道自修,杜康和寒雪就來到了此地,刑堯和知秋去了火炎天池,崔蘇和愁如去了黃山仙府,待修滿一千五百年后再回師尊座下。當(dāng)下前來的便是刑堯和知秋,他們得知小雪為赤淵所害,便急忙趕來,崔蘇和愁如相隔太遠(yuǎn),恐怕還需要些時日才能趕到。

二人見大師兄已經(jīng)隕命于天,冰兒已經(jīng)道消為蟬,小雪又重傷不起,無不悲痛欲絕。后聽小雪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很快就可以醒來,這才有些安慰。

第二日,兮兒還趴在床邊睡著呢,小雪的手卻動了一下,把兮兒弄醒了。果然如石斛老人所言,小雪緩緩醒來了,兮兒歡天喜地,抱著小雪,一直哭。小雪撫摸著兮兒的頭,有氣無力笑著說道:“傻孩子,我不是好好的么,干嘛要哭呀”,兮兒哭著點點頭。

眾人聽到兮兒哭聲之后,立馬也跑了進(jìn)來,見小雪已經(jīng)醒來,都高興壞了,大家終于松了一口氣。小雪見到刑堯,激動地叫道:“二師兄……”后又見到知秋端著一個碗走進(jìn)來,也是激動地喊道:“四師姐……”知秋說道:“小師妹,我給你熬了雞湯,你趁熱喝了吧。”好些天沒有進(jìn)食,這時的小雪也確實是很餓,于是就把雞湯喝了。兮兒給小雪介紹了蘇子卿,沐熙,飛月和白蝶之后,大家覺得不該打擾小雪休息,于是也都出去了,只留下了知秋來照顧小雪,兩師妹多年未見,自是有說不完的話,只是怕小雪太累,知秋也多作克制。

見小雪日漸好轉(zhuǎn),都為其感到高興,小雪問起杜公子的時候,大家也都按照先前約定說杜公子因接到師命需要外出些時日,一時間回不來。刑堯和知秋也說正是大師兄飛書托自己來照顧小雪,因為大師兄將外出比較長的時間。師兄師姐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于是小雪也就安心養(yǎng)傷。如此兮兒也開始愿意和飛月,白蝶,沐熙打鬧玩耍了。

蘇子卿見時機已到,便和兮兒聊起了樹靈道人,此前兮兒已經(jīng)猜到道樹爺爺就是樹靈道人,聽蘇子卿這么一說,就確然了,沒想到是蘇子卿和飛月的父親居然都是樹爺爺?shù)牡茏印V皇窍氲綐錉敔敽蜆淠棠桃惨蜃约罕蝗撕λ懒耍允歉械诫y過。

蘇子卿說道:“師傅將紫鳳丹簫交給你,其實也是想收你為徒,教你武藝,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師傅就為人所害,現(xiàn)在我將代師傅授你法門和武藝,紫鳳丹簫乃天授神器,非常人所能駕馭,師傅既然將其傳給你,那注定你就它的主人,學(xué)會我教你的法門和武藝之后,你就能對它運用自如了,做到化簫為劍,化劍為簫,亦簫亦劍,簫劍合一。”

兮兒對樹爺爺和樹奶奶的死一直耿耿于懷,從飛月那里得知并非漿族人所為,很可能正是赤淵所害,又想到冰兒就是被赤淵所殺,小雪也被赤淵一劍穿心,杜公子因其而死。此番種種,兮兒早已經(jīng)恨透了赤淵,誓要殺了赤淵,為樹爺爺和樹奶奶,冰兒,杜公子,小雪姐姐報仇。此時聽蘇子卿這么一說,自然欣然同意,遂跪地向東而拜。

于是兮兒便跟著蘇子卿學(xué)習(xí)法門和武藝,蘇子卿先以心法相授,道是: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yuǎn),遠(yuǎn)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又道是:

重為輕根,靜為躁君。是以君子終日行不離輜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奈何萬乘之主,而以身輕天下?輕則失根,躁則失君……

待兮兒熟記誦讀之后,蘇子卿再以心法為引,授之體之變,形之幻,乃至飛天遁地,八荒開合。

蘇子卿發(fā)現(xiàn),兮兒真是天降奇才,很快就能學(xué)會,融會貫通。其實除了兮兒的聰明,蘇子卿不知道的是,兮兒因酒激發(fā)了潛能,體內(nèi)的力量猶如江河源源不絕,只是未得高人指點,不能激發(fā),今被自己引導(dǎo),自然是綿綿不絕外泄于表,再者,兮兒內(nèi)心報仇心切,急于成功,時時不怠,不知疲倦。蘇子卿所教授的法門和武藝,很快就能熟練掌握,一月有余,已經(jīng)運用自如,簫劍合一的境界一氣呵成,出簫為劍,收劍為簫!蘇子卿心道:“師傅果然慧眼”!大家也都為其喝彩,只是飛月想到,雖然兮兒名義上并非自己的姑姑輩,可事實上,自己的妹妹已經(jīng)和父親,大伯平輩了,有點悶悶不樂。

蘇子卿看出了飛月的心思,說道:“江湖中人,不拘小節(jié),何況兮兒又不是你的姑姑,我只是教她駕馭紫鳳丹簫的法門,這樣他就能自保,實際上她并非我們的師妹,你盡可妹妹相稱便是。”聽了蘇子卿的話,飛月本就不是能藏在心里的人,自然也就釋懷了。

待兮兒有所成,蘇子卿覺得此間事已了,而白龜智者行蹤不定,恐怕一時難得一見。而天道魔君的計劃尚未完全知曉,正值多事之秋,更當(dāng)多作奔走,為之準(zhǔn)備,又剛剛收到飛書,藍(lán)蝶附之后,凌浪使凌塵又興風(fēng)作浪,頻頻現(xiàn)身北方。所以蘇子卿作別,準(zhǔn)備北上一探究竟。飛月等本想和蘇子卿一塊北上,不過蘇子卿覺得,過于危險,自己是要去做一番查探,行蹤難定,自己一個人更為妥當(dāng)些。于是讓飛月等人留下,并且飛書告知了東陽玄和沐將軍此間事宜,料想不多時,并會有人來接大家,如此更為妥善些。臨走時,還囑咐兮兒勤加練習(xí),兮兒自然是不敢怠慢。

不知不覺,又過月余,小雪姑娘也基本痊愈了,卻常常發(fā)呆,知秋還以為小雪那里不舒服,問起時,小雪卻說,受傷后,自己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也常常夢見一個背影,很像大師兄,卻又總是看不清楚。

沐熙,飛月,兮兒和白蝶每天在一塊,什么事都一塊做,一起做飯,一起練功,一起睡覺,最有趣的是,兮兒帶著大家一塊釀酒,一起喝酒。說起酒,兮兒又和大家聊了自己被泥公子泡生人酒的事情,飛月大拍桌子,道:“真后悔,當(dāng)時只踢了他幾腳。”這天晚上,大家又爬到屋頂喝酒賞月,正高興,卻聽到白蝶叫起來:“快看,看快!”

大家順著白蝶所指的方向看去,天空除了月亮,還有一個和月亮一般大小的紅色東西,越來越大,這時大家意識到,不好,那是一顆燃燒著的隕石,正朝著這個方向飛來。隨著一聲巨響,落在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上。大家立刻隕石所落之地跑去,只見地上被砸出一大個坑,四周的樹木也被焚燒殆盡,坑里有一個巨大的石頭,還正燃燒著,大家也無法靠近。過了一會,卻聽到石頭開裂的聲音,大家有些驚恐,緊接著,只見石頭全身都散出藍(lán)紫光,十分耀眼奪目,隨后,石頭崩裂,散于四周。大家再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個發(fā)出藍(lán)紫光的小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突然大家覺得自己似乎正在被什么東西吸附著。飛月對沐熙說道:“我好想被什么吸住了。”沐熙卻回道說:“我是兮兒,我也被吸住了”!這時傳來了沐熙的聲音:“我也被吸住了”,飛月一看,嚇得一跳:“那不是我嗎,怎么是沐熙的聲音,”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是自己,卻是白蝶。白蝶也喊道:“我也被吸住了,”回答的卻是兮兒。

這時大家明白了,自己正被這個散出藍(lán)紫光的小球吸走,和大家的意識混合在一起了,所以同一個身體里,一會是飛月,一會是兮兒,又回又變成了沐熙或者白蝶。沐熙知道這樣下去,所有人都將被這顆球吞噬掉,大喊道:“是這顆球在吞噬大家,混淆了大家的意識,我們背轉(zhuǎn)過去,閉上眼睛,不要看著它發(fā)出的光。”于是大家掙扎著背轉(zhuǎn)了過來,沐熙喊道:“我們集中注意力,回到自己的體內(nèi)。”大家使用渾身解數(shù),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亂竄一陣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顆球的吞噬力太強,大家始終無法歸位。

沐熙想,四人根本就無法抵抗這顆球的吞噬力,如此下去,將會耗盡所有人的力量。于是決定逆向而為,將力量施給其他人,試圖用盡全力將其他三人推出,可是才看到有一點效果,卻發(fā)現(xiàn)又都被拉回,而自己陷入更深,更難抵御。

正當(dāng)此時,卻飛來一人盤坐懸飛于這顆球之上,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劃圈,又歸合十,口里念到:“同出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頓時一圈金光從此人身上散射出去,有道:“收!”

只見一塊白布飄落而下,覆蓋在這顆球上。又見此人上下合掌,又翻掌而合,念到:“歸位!”只見四人在竄了一圈之后隨即歸位,跌倒于地。此人隨后解盤跳下,拾起用白布蓋住的的球。

眾人有氣無力,過了一會,過了一會睜開眼睛,只見面前盤坐著一位老道,胡須半身長,再一看,坐著的竟然是一只偌大的全身白色烏龜,脖子竟然是其身體的十余倍長。大家知道剛才救了自己的正是面前這位老道,于是合十致謝。

沐熙已經(jīng)知道自己受傷不輕,不過還是強忍著,說道:“多謝白龜智者救命之恩!”

老道笑道:“你怎知我就是白龜智者?”

“聽師傅說過,白龜智者,道貌仙骨,所乘者,乃脖長于身十余倍的白體神龜。”

“哈哈哈,不愧是獨孤子的愛徒!”

沐熙心中疑惑,他怎知道我是獨孤子徒弟,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白龜智者乃世外高人,這點事又如何難得了他。

白龜智者問道:“你們可有受傷?”

眾人都搖搖頭,卻見沐熙突然倒在地上,昏了過去。眾人趕忙將沐熙扶起來,原來沐熙剛才反向一搏,試圖將三人推出,卻反被加劇吞噬,是以受了重傷。

這時也聽到巨響的刑堯和知秋也趕了過來,見大家氣喘吁吁,沐熙又昏了過去,著實擔(dān)心。又見師傅居然在此,更是高興壞了,連忙跪下磕頭行禮,問道:“師傅,你怎么來了?”

“我算到今晚將有紫星現(xiàn)世于此,特意趕來,不料竟遇上他們幾個正被這紫星吞噬。”

“紫星?難怪我們剛剛聽到一聲巨響,我們也正是為此趕來,沒想到大家都在這里。”

飛月也將剛才的情況補充了一下。氣喘吁吁的飛月說道:“這紫星是什么東西,怎如此邪門?”

在一旁氣喘吁吁白蝶也說:“是呀,差點就被它給吞噬了,”兮兒也點頭表示同意。

白龜智者說道:“紫星確實會吞噬周圍靈氣,不過運用得當(dāng)?shù)脑挘脕韺Ω堆铮彩且患鳎庇痔搅颂姐逦醯膫麆荩瑢π虉蛘f道:“受傷頗重,趕快背她回屋,為師替她治療。”

其他人查驗之后,受傷倒也不嚴(yán)重,于是刑堯背起沐熙,大家一塊趕回屋子。小雪見居然是師傅,趕緊跪地行禮,見沐熙受傷嚴(yán)重,趕緊收拾一下,幫沐熙盤坐起來,白龜智者于是和沐熙對掌對坐,為其輸入真氣療傷。

刑堯和知秋也都屏息侍立一側(cè),小雪也找了些藥讓飛月,兮兒和白蝶都服下,讓三人先行睡下。

第二天三人醒來,去看沐熙的時候,只見沐熙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卻未醒來。知秋說:“師傅為她治療了一夜,此刻已無大礙,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來。”眾人也就放心了,果然,沒過多久,沐熙就醒來了,臉色紅潤如初,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眾人無不驚嘆白龜智者真乃奇人!

兮兒想見白龜智者,刑堯說:“師傅幫沐熙治療,消耗真氣甚多,此刻正在另一間屋子打坐調(diào)息,”于是作罷。三師兄妹久未見到師傅,此番相見,本也是有道不完的話,知師傅需要精心調(diào)息,也就不再打擾。

到了午時,白龜智者調(diào)息完畢,走出屋外。

眾人見白龜智者出來,便都迎上去,沐熙向白龜智者行禮致謝,白龜智者將沐熙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笑著點點頭,道:“甚好,甚好。”

刑堯見師傅出來,趕緊迎上去,問道:“師傅感覺如何?”

“調(diào)息了幾個時辰,現(xiàn)已無礙。”

刑堯道:“師傅,這紫星現(xiàn)世,古已有文,必有天劫,只不知將應(yīng)何事?”

白龜智者嘆了一口氣,說道:“天道魔君與水神大戰(zhàn)后,被封印了一千多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蘇醒,天道魔君原本天火一族,為了增強自己,不惜動用天火族族靈,吸取了火之靈力,正準(zhǔn)備聚齊木族族靈,漿族族靈和藍(lán)蝶族族靈,再借這三族之脈,吸取木水土之靈力,到時候,天道魔君將擁有火木水土四種靈力,恐怕又是生靈涂炭。現(xiàn)在,其部下已經(jīng)奪取了擁有土之靈的土族族靈,為此已經(jīng)殺害藍(lán)蝶府上下,毀壞了宛幽城,接下來,他們?nèi)詴^續(xù)奪取木族族靈和漿族族靈,恐怕會有更多的劫難。”

“難道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嗎?”

“我也正是為此而來,天道魔君的四大金剛武功難測,道法高深,又有眾多部將,要想阻止,實非易事,即使僥幸為贏,也必將禍亂蒼生。不過天下之事,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后相隨,是以之為恒。”

“依師傅所言,萬物相生相克,難道還有什么可以制衡天道魔君?”

白龜智者點點頭,道:“萬物諸般源于火,火即日月之光,是為生命之源,木為生命之體,借日月之光成于土,土為生命之本,水為生命之力,土借水之力流轉(zhuǎn)于萬物,此乃萬物生生不息之道。天道魔君想要吸取火木水土之靈力,便是違了這萬物之道,需借四族之脈,方能開啟。”

“師傅之意,是要將這四族之脈先于天道魔君之前毀掉?”

白龜智者搖搖頭,道:“四族之脈,各自流轉(zhuǎn)于其族人之間,世代相傳,能壞其身,卻不能毀其脈。”

“那,該當(dāng)何如?”

“南海之巔,天池之側(cè),四族之脈,八荒之合。”

眾人莫不是一臉躊躇,不知何意,白龜智者卻說:“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沐熙又問道:“可是,又到那里去找尋這四族之脈?”白龜智者卻只是微微一笑,看看自己,又看著飛月等人。見白龜智者看著自己,大家也都感覺莫名其妙,有些惶惶不安。

這時沐熙已經(jīng)猜到了,于是說道:“智者所說四族之脈,難道是指我們姐妹四人?”

白龜智者點點頭,其他人無不驚訝:“啊!”

“天降紫星,脈印顯現(xiàn),你們看看自己的左臂。”

眾人一看,無不驚訝,沐熙的左臂上不知為何突然多了一個印記,細(xì)細(xì)辨認(rèn),卻是一個水字,飛月的左臂上是一個木子,白蝶的左臂上是一個土子,雖然都有些扭曲,可實實在在地突然就多了一個記號。兮兒也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臂上,好像倒什么也沒有,疑惑地說道:“我這沒有。”

白龜智者一看,果真沒有,隨后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千年已過,十八已成!”只見白龜智者和白龜都向前走去,突然又消失不見,這時,沐熙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小方盒子,打開一看正是昨晚那顆紫星,只聽白龜智者遠(yuǎn)遠(yuǎn)傳來:“紫星天降,克魔降妖,心道天道,假眼真眼”。沐熙趕緊行禮謝道:“多謝白龜智者相贈!”卻不知白龜智者所說何意。隨后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句:“天降紫星,魔道恢恢,不可久留,速速去也。”

兮兒真是苦惱,什么‘千年已過,十八已成’,不知白龜智者究竟是何意思,還沒來得及再問,人就不見了。自己本來還想問問如何才能回家,結(jié)果都還沒開口,人就跑了,心里實在是有些不快,心里罵道:死老頭,真可惡!

刑堯道:“師傅就是這樣,來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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