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士兵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開始在身上摸索了起來,找了半天找到了一袋銀子,馬扔在了桌子上,雙腿發抖撲通一下跪了下,面色極其難看,用顫抖的聲音說:
“大俠,我上有老下有小,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唰!”
云虛將自己的長劍入鞘,轉過身走了兩步,忽然間轉身手中的長劍出鞘,一道寒光閃過,士兵的一只耳朵就被切了下來,開口說:
“把你的三個同伴埋了,如果再有下次,你的命我就拿走了!”
士兵感受到自己的臉頰上有溫熱的東西留下來,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自己的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心中一陣欣喜,看來對方是放過自己了,立馬開口說:
“謝謝大俠,謝謝大俠!”
茶灘上其他喝茶的客人,此時已經害怕的躲到了里面,云虛從懷里掏出幾個銅板,手腕一抖銅板整齊的落在了桌子上。
一步跨出忽然就消失在了原地,等再次出現已經在了路的盡頭。
“仙人吶,今天我見到仙人了!”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面色,欣喜的開口說。
其中一個人馬上反駁道:
“這哪里是仙人,這是實力高強的大俠,沒看到剛剛出劍的速度,眼睛一眨出劍回鞘人就死了!”
“對對對,肯定并不是仙人,是一個厲害的大俠!”
幾個喝茶的客人開始議論紛紛。
跪在地上的士兵等了好久才緩緩的站起來,在他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對著老者開口說:
“老人家,你這里有鋤頭嗎?”
白發老者此時也被剛剛的陣勢給嚇到了,等了片刻才緩過勁來,開口說:
“后面的院子里有鋤頭!”
士兵點了點頭,快速的跑到后院把鋤頭拿了出來,對著幾個客人行了一禮,開口說:
“各位大人,能不能幫幫忙?把我的三個同伴抬到后面的林子里!”
喝茶的客人一個個面色凝重,沒有一個人答話,士兵立馬變了臉,剛要大聲的呵斥,忽然就看到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走進來。
嚇得士兵立馬跪倒在地,大聲的求饒:
“大俠,饒命啊,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云南伏下身體在尸體上查看,發現傷口平整光滑,一劍封喉要了對方的性命,立馬盯著士兵說:
“剛出現在這里的女子去了哪里?”
士兵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求饒,沒聽到云南說的話。
“嗨!回答我的話,當出現在這里的女子去了哪里?”云南拔高聲音開口到。
士兵這一次聽清楚了對方說的內容,馬上抬起頭指著云虛消失的地方認真的說:
“她殺了人之后,就從這條小路離開!”
云南在茶攤上看了一圈,盯著里面的人,平靜說:
“這個人剛剛說的話對嗎?”
里面幾個喝茶的客人,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云南腳下一扭轉過身體就騰空而起,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這一次,士兵不再說話,拿起鋤頭就跑到了后面的樹林中開始挖坑。
其他的客人也在這個時候紛紛的離開,只有滿頭白發的老者,靜靜的坐在那里。
士兵把三個同伴拖到了自己挖好的大坑旁邊,把三人身上的錢財搜刮干凈,就推到了坑里面用泥土埋了起來。
士兵回到茶攤,把自己的耳朵從地上撿了起來,看了一眼桌子上自己的錢袋,又看了一眼坐在里面的老者,轉過身快步離開了這里。
過了許久,老者慢慢的坐站起來,來到桌子的旁邊將客人的銅板收了起來,隨便也將一袋碎銀子收了起來。
云南沿著這條路快速的追趕,忽然感受到了自己熟悉的氣息,正提起自己的元氣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就看到云虛盤坐在馬背上,馬匹也異常的溫順,邁著穩健的步伐前進,他在后面大喊一聲:
“云虛師妹,云虛師妹!”
云南很快就來到了云虛的旁邊,開口說:
“剛剛茶攤那幾個人是師妹所殺,我才山的時候師父告訴我,讓我要時刻提醒,你心中的戾氣太重,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心境!”
云虛緩緩的睜開眼睛,臉色平靜的開口說:
“就你一個人下山了!”
“天宗弟子就我們兩個人下來了,你也知道我們天宗人本來就少,人宗和神宗倒是下來了不少人!”云南開口說。
云虛突然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就有一匹駿馬跑了過來,開口說:
“這匹馬送你了!”
云南看著自己旁邊黑色的馬匹,沒有馬鞍也沒有韁繩,腳下發力,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子我坐在了馬背上。
剛開始坐上去他還有一些不適應,但隨著功法的運轉,元氣就如同一個寬大的馬鞍牢牢的固定在上面。
“師妹你這是要去哪里,你以后可不能這樣隨便殺人了,每一個生命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你這樣濫殺無辜,容易壞了你的道心!”云南一年一臉認真的開口說。
云虛雖然說性情淡薄不茍言笑,但是對于她的大師兄也不怎么排斥。
小的時候云南也特別照顧她,有什么好吃的東西都留給她,平常犯錯了要受懲罰,云南也是第一個站出來說話。
有時候反而惹得師父更生氣,兩個人受到更重的責罰,云虛看到云南受到責罰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偶爾也會露出一絲微笑。
這個時候云南看著云虛露出微笑,自己的臉上也會出現一個憨厚的笑容,還會傻傻的說一句:
“你下次可千萬別犯錯了,不然我又要受懲罰了!”
云虛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小時候她吃的苦比懲罰可重多了,沒有飯吃差點餓死的經歷讓她銘記于心。
隨著云虛慢慢長大實力越來越強,她的笑容就越來越少,常常一個人獨自在房間內修煉幾個月,兩人見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師妹,你在聽我說嘛,以后千萬要克制住自己的脾氣,不要隨便殺人了!”云南一臉真誠的開口道。
云虛神色淡然開口道:
“大師兄,你要是再這樣嘮叨,我可就自己走了,殺與不殺,我心中自有衡量!”
云南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開口說:
“好吧,我不說了,作為大師兄,我還是要看著你,及時的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