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諒接連被傅川原打了好幾拳,盡數落在臉上。
此時的他,已經鼻青臉腫了,甚至還吐了不少的血。
傅川原見好就收,本來就沒有要把人給打死的想法,教訓夠了,就帶著人離開了。
許諒無力地躺在地上,疼得發慌。
何姝帶著江欲找到許諒時,發現他已經昏迷過去了。
江欲連忙將人背起來,送往附近的醫院治療。
何姝緊跟其后。
……
被傅川原毆打過后,許諒請假了一個多星期,呆在家里休養。
何姝每天放學后,都會去他家里看他。
江欲倒是只打過幾次電話問候,沒去他家里。
因為,江欲還有別的事兒要做。
比如說——為許諒報仇!
傅川原對許諒動了手,無疑是在挑釁他。
江欲叫人給傅川原傳了信,約在放學后,地點是上次傅川原毆打許諒的那個小巷子。
傅川原聽說江欲要跟他單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畢竟有些賬,他確實也該和江欲好好算一算了。
長年幽暗的巷子,地處偏僻,青石板路已經上了好些年頭了。
因為是單挑,傅川原沒有帶自己的兄弟,一個人來了。
江欲早就在那里等他了。
咬著根煙的男生,懶懶散散地靠在石墻上,一只腿屈起,踩住后方的墻。
傅川原看見江欲還有心情在那兒咬煙,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江欲。”傅川原還未走近,就開口喊了一句。
江欲撩起眼皮,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吐掉了嘴里咬著的煙。
“來了,老子等你很久了。”
說完,江欲不給傅川原反應的機會,趁著空檔砸拳而向。
眼見江欲的拳頭要砸到自己的眼角,傅川原急忙避開。
卻不料,江欲拽住了他的衣領,傅川原連忙雙手抓住江欲的手臂。
江欲眸底泛著近似濃墨的黑,幾乎全是暗啞。
傅川原不服氣:“江欲,你他么真陰!”
江欲氣笑了:“老子陰你?你他么打老子兄弟的時候,不是用這種陰手段嗎?”
一想到許諒被傅川原這狗傷成那樣子,江欲就壓不住胸膛里的怒氣。
打他的兄弟,問過他了嗎?他允許了嗎?
江欲冷呵,不想和傅川原說廢話,忽然松開他的衣領,手往下一移,猛地打中了傅川原的胸膛。
那一拳力氣很大,震得傅川原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傅川原氣得紅了眼,也開始握拳,和江欲打了起來。
兩個大男生你打我擋,一來二去的,誰也沒撈到好處。
江欲肩上挨了傅川原一拳頭,傅川原又被江欲打破了嘴角,見了點兒血。
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不一會兒就淡掉了。
江欲不給傅川原喘息的時間,像不要命了一樣,沖上來就要揍他。
傅川原應付不暇,被江欲接連打中了好幾下,覺得有些疼了。
江欲看著比自己狼狽一些兒的傅川原,舌尖抵了抵臉頰內側,倏地笑了。
不夠,還不夠!
他傅川原欠許諒的,可不止這一點兒傷。
想想許諒都被打昏迷了,他要是不把傅川原給打趴下,多丟面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