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身前帶著一身酒味的嘶吼著的男人,我害怕的鉆到了滿桌酒菜凌亂的桌子下,聽著父親母親那如同開炮似的爭吵的聲音,我現在已記不清內容了,看著如同野獸的父親我感到了深深害怕和心底泛起了那一絲抗拒。夜深了,我爬著窗戶看著發過怒火將房門緊鎖睡在沙發上的他,我憤怒的踹了幾下門,可卻什么用都沒有,后來我才知道跟一個喝醉的人是無法正常溝通的,蹲在窗戶下,看著天空飄落著的雪花心里冷到了極點也有著一絲恨意,但當聽見在沙發上卷縮的父親不停的咳嗽聲時,也沒有那么恨他了,可能他也有苦衷吧。看著滿面淚水的母親口里喋喋不休地罵著在門前一點點收拾著因為父親的發泄而被丟在門外的東西,我無奈的過去幫著一起收拾,看著堆在墻邊的東西和在那巍然不動的大門。不再言語的母親牽著我的手踏著積雪去往了她朋友家。阿姨人很好,收留了我們,而母親也只是將這次災難歸于在酒的身上,我并不認可,雖然我也不知道不認可的原因。不記得那晚我是怎么睡著的了,也忘了為什么后來他們跟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而重復著過著從前的生活的原因了。因此父親教會了我,女人是脆弱的尤其是在爭吵時,更教會了我暴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而對女人使用暴力更是可恥的,這個看法后來也成為了我對愛情的一個準則,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