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鵜鶘入水,順治王爺才想起來叫他的寶貝兒子來做什么。
“博雅,父王要去一趟你外祖父家辦事,你想不想去游玩一下。看看風景與水土人情。”這博雅公子一直生活在京都中,自然對外心向往。“父王,兒子今日見了盤龍嬌攆,可是天子有何事交代?”
順治王爺嘆了口氣“想在天子腳下生存就得替天子辦事,鵜鶘偷獵,地方官員頻頻上報,各地私賣。更有甚者剝皮抽筋食其肉,將羽毛都做成了飾品。這是要讓鵜鶘徹底消失之勢啊。你父王我這頭發都日漸消少花白了。”博雅公子看著父王那比鸕鶿還要烏黑亮麗的華發,沒接的下去口。
這博雅公子一聽是關于鵜鶘之事立刻想到了自己小友欣之“父王,兒子有一事想請求父王。”這請求兩字一開口博雅就跪了下來。順治王爺一看這保準是大事,忙擺起架子來。“咳咳,說吧,何事。你父王除了上頭那位。可是沒什么事能難倒。”博雅一聽此話就知道父親是答應了。“父王,兒子想邀好友欣之一同前去蕓省,丞相府那邊,您。。可否走一趟。”
這順治王爺有些后悔起來,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難得在自家兒子身上擺回架子不能自己砸了不是?
丞相向來和他不對付,朝堂之上屢屢斗嘴。文人自觀點不同就容易起了沖突,好巧不巧,這兩位年輕的時候就斗得兇極了。頻頻互相去對方的書院打架罵街。這封了王號當了官才消停了。后來生了子嗣,又在朝堂上開始比兒子。明爭暗斗的,這些自然不能讓小輩知道,以至于至今。兩位至交好友都不知自家父親如何針鋒相對。甚至還打過架燒過書。
順治如今騎虎難下,只得讓兒子先回庭院等著消息。自己備了些許厚禮,拉下老臉出了門,連嬌攆都沒乘,邁著那雅致輕步,穿著蛟紋墨衣,這一手備禮另一個手攥著那千金難求的金面扇。往他羅家的丞相府走去。
怪不得丞相和王爺相互看不順眼,可以說。他們的生活方式與思想截然相反。
這丞相啊,是妾室所生,后來妾室用了手段才當上正房。名不正言不順的鬧得眾人皆知。自小,他就被人苛責和看不起。雖丞相立志成就一番大業,但自小養成的節儉習慣與這王宗貴族格格不入。成了異類,自然與這頭頭順治王爺針鋒相對。
他們丞相府除了那先君義女的主母錦玉欣之一身華貴處處精致。其他人都是從簡的很。也許這就是丞相的偏愛吧,民間都說,丞相可是寵夫人寵到了喪失自我地步,甚是瘋魔。
所以這王爺拜訪的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對家丞相,是他的夫人,錦玉欣之。
到了這丞相府門前,順治王爺倒磨不開臉面了。站在門前來回走。連門口的守衛都看不下去了。“這位大人,您可是有何事找宰相。宰相不在,您還是請回吧”順治白了這守衛一眼,心想本王自然知道,那老不死的還在宮中挨君上罵呢。
其實丞相也不老,不過是少年老成,得了這么個稱謂。
猶豫再三“我找你們主母欣之夫人,勞煩,通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