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博雅不等顧將軍說完便走了出去要去牽馬。
顧將軍急忙拉住他
“你這小輩怎的不聽人把話講完?那祭祀敬文是個軟硬不吃的,你們想要說服他只有兩個辦法
一,把他弄死直接奪權杖。但他武功可在羅玉成之上。也就是欣成你哥哥。
這玉國與邊界離得不遠不近的。二人曾經交過手,你哥哥可謂是完敗。”
“前輩,那第二種方法呢?”
“我們都是上個時代的人了,半截身子入土了。近幾年敬文一直在找祭祀的繼承人。你們去碰碰運氣吧。”
二人對視一眼,決定一同前去。
“顧將軍,這令牌是哥哥臨行前交托于我的。若是顧將軍不嫌麻煩就嘮叨幫小輩們代管這軍營。”
“放心罷。”
二人回了玉國。短短時日,國內竟一片亂象。擺攤皆無,近日溫差大,潮濕起了霧氣,官兵過道牽著馬隊在街上巡邏。馬蹄與兵靴踏過連日暴雨的街道將水坑中的水踏踐激起水花與泥濘。中街的青石磚似是承擔不起這重量,吱呀吱呀松動著,凹陷著。
“大爺,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大的陣仗?”
二人尋了良久,終于找到了家沒有打烊的,小店。一年過半尋的老人端上熱乎乎的湯面與二人說道。
“兩位是外地來的?聽說京都來了位質子。結果剛來沒一月便失蹤了。現如今滿城搜索戒嚴搜索呢。
您二位先吃,老叟去熱茶。”
羅欣成舀了勺湯喝了口
“博雅,看來這到處找尋的質子是你。”
“嗯?那這么說,丞相家中是站了皇帝的隊?”
羅欣成點了點頭,二人回了之前的院落,本以為會雜亂不堪,四處落灰。出乎意料的,有人打掃過,依舊干凈。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此處有人監察。此刻城中應該不止王爺,丞相,君主的眼線。各國紛爭不斷,盡管只是摩擦卻也足夠錯綜復雜。
“如今我們舉步維艱,博雅,我明日先去打探祭祀敬文的消息和行動路線。你不會武功萬事小心。”
博雅沒有接話,自顧自的思考起來。
“想什么呢?博雅”
“欣成,明日,我去打探消息。”
“為何?”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尋找的真正質子,是你。我雖是先君唯一的嫡孫,但我父王和君主還在,我無一絲勢力與實權。怎么也輪不到我。
你不一樣,你如今有自己的官職,后盾是丞相府,你母親是前朝公主,將軍。且文武雙全,如今你比我還要構成威脅,如果他們只抓一個人的話,我不過是個幌子。你才是目的。……”
二人商討一夜,最終決定讓錦玉博雅出去打探。
今日好不容易天晴,博雅去了茶樓。玉國這整個國,僅如京都般大,可打探的消息倒也密集。茶樓此刻正講的,就是祭祀敬文。
臺下三三兩兩的客人磕著瓜子吃著金果聽著書。
臺上說書人把板一拍
“咱上回說道,本朝祭祀敬文在前朝的前十六年,可是顯盡了威風。玉國當時名為俞灝國。是獨立國制,在俞灝國這十六年,敬文可謂是預言家。所說的話,無一不準。所解的事,無一不化。
可窺探天意,哪有不付出代價的。在第十七年啊。出了一個名為錦玉龍泉的人,成立了慶國。敬文預言此人會成為霸主,國王發怒,命他尋法阻止此人。敬文做法,天雷下了雷。
敬文被雷劈了個半死不活,毀了容,只給了國王一個答案,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