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狂風的呼喚 李悠悠
書名: 于風暴之時遠航作者名: 離離白樺林本章字數: 6812字更新時間: 2022-05-02 20:29:31
前天的時候,我和勝愁乘高鐵來到了XA市,開始了我們的旅行。
我們原本可以一到西安就開始玩的,但是因為特殊情況,我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過來。
昨天在XA市博物館游玩了一天之后,我和勝愁就前往了驪山,而現在,我們倆正在驪山腳下。
今天是二月七日,我和勝愁出來旅行的第三天。
早上的陽光很好,照在身上感覺暖暖的,雖然身體有些許不適,但比前天來可是舒服多了。
“悠悠,都沒有什么人呢,好清靜。”
現在是旅游的淡季,而且是早上,沒什么人,我們兩個人走向取票口,取出來了門票。
我和勝愁通過門口的檢票機,進入了驪山景區內,在正式爬山上升之前,我可以遠遠看見在云霧中時隱時現的驪山行宮。這好像是唐玄宗時建的行宮,是著名的華清池。
“悠悠,怎么不走了,哪里不舒服嗎?”
我原來在原地看著行宮看得入神。
勝愁走到我的身邊,也看向了我看向的地方。
“啊,那是唐朝的‘湯泉宮’是吧,后來擴建了,就稱‘華清宮’了,也叫‘華清池’。”
我轉頭看了勝愁一眼。
“咱們一會兒進去看看吧。”
“那當然。”
“我一看到這個宮殿,就感覺熟悉得很,以前來過,從夢里來過。”
“這么說我好像感覺也是呢,雖然在夢里夢到去名勝古跡很正常,但我感覺,我做的那些夢要真實得多。”
由于修了樓梯,所以爬山相對來說變得容易了,在上升的途中,只見華清池離我們越來越近,也變得更加觸手可及了。
“看,行宮下面,那應該是烽火臺吧,是......周幽王時候的建筑嗎?”
“應該是吧。”
第一次來這里旅游,我們也已經做好了十分充分的功課,所以看到一些標志性建筑的時候,總可以聯想到名字。
我們倆繼續往山上爬,還聊著天。
“行宮是我們最想去的景點,其實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著名的建筑呢。”
“是啊。”
我打開手機,看到旅游指南,繼續說道。
“好像還有老君殿、三元洞、晚照亭和達摩洞之類的呢。”
我們兩個不光爬山,也去了其他的幾個景點里玩了,唯獨沒去華清池,因為最想去的地方留在最后最好。我和勝愁在這山上一玩就是一天,在下午黃昏之時的時候,我們已經準備好去華清池了,一邊欣賞著驪山的晚霞,一邊看著金色的云彩,在加上華清池的秀麗,這景色別提多美了。
夕陽下的華清宮門口,游客仍然絡繹不絕,我和勝愁走進了華清宮,一股頭痛突然用上我的額頭。
“好疼。”
“悠悠。”
我扶住額頭,勝愁也扶住了我,我們在距離入口的不遠處坐了下來。
“要不咱們回去吧,你看起來很難受哎。”
“沒事。”
我試著睜開雙眼看向這布局整齊的華清宮,可是頭痛卻愈演愈烈了。
周圍的人好像一瞬間都消失了,只剩我一個人,頭也不痛了。
我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只發現了一男一女兩人,他們倆正在欣賞著夕陽。
我正想上去跟他們對話,卻沒想到他們視我于不見,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們兩人的穿著,好像是唐朝時期的皇帝與妃子。
我緊隨他們倆的身后,他們倆一路走進了芙蓉殿,時間好像過了很久。
正當我要走進芙蓉殿的時候,里面突然發出了耀眼的白光,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擔心我的勝愁。
正當我還扶著頭的時候,頭突然不痛了。
“頭不痛了,剛剛我好像還做了個夢呢,做完夢之后,頭好像就不痛了呢。”
“哦,什么夢。”
“對了,我總感覺在夢里過了很長時間,但好像現實里沒過幾分鐘。”
我打開手機,發現時間好像就過了不到一分鐘。
“剛剛夢里好像是唐代的皇帝和妃子,他們走進芙蓉殿之后,我跟進去的時候,我就回到現實了。”
“所以,我們先去芙蓉殿去看看吧。”
“嗯。”
我和勝愁在指引下,來到了芙蓉殿內,殿內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展品,來看這個展品的人非常少。
當我和勝愁走近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展品如此的熟悉,是金盒子與一副金釵。
我們倆看到牌子上的簡介,標題就是“鈿盒金釵”。
夕陽從大殿的門口照射進來,打在殿內我們兩人的身上,我們兩個人的影子正好遮蓋住這個文物。可能由于它是由純金制作的,即使被影子蓋住了,但仍然在閃閃發光。大殿內沒開燈,全都是金色的陽光,只有我們面前的這一部分是與周圍交界分明的。
“文物啊,咱們今天終于見到正品了呢,當時楊貴妃與李隆基的定情信物。”
“這樣的話,我還感覺好浪漫呢。”
然后我們看起了簡介,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千年以前與現在的四人仿佛重疊在了一起。在我們看簡介的時候,有幾句話特別吸引我們的注意。
“據當地的民間傳聞,當金釵兩股合二為一的時候,放入金盒里,兩人的戀情將會由天地來保佑,有逆轉乾坤的力量。”
我和勝愁四目相對。
“合二為一,果然啊,是好的預兆呢,這里都說了,我們倆會被保佑呢。”
勝愁突然很激動。
“果然那個夢雖然是少見,但也有簡單且美好的道理呢。”
我們下意識地打開了自己的包,拿出了一人一股的金釵。這副由唐勝愁制作的木制鑲金的金釵,比起原作來,也是顯得稍有遜色。
“哈哈,這是我自己制作的呢,贗品果然比不上正品,千年以前的工匠手工藝也很精致呢。”
我們兩個按照簡介上所說的,把我們倆的金釵合二為一,放到金盒子里。
“這樣的話,我們倆就會被保佑吧,勝愁。”
“嗯,雖然這樣做不會出現一些特殊的現象,沒描述的那么神。但我們這么做,可以讓我們的心理上受到祝福和開心呢。”
“今天果然沒來錯地方呢。”
我們倆也算是受到祝福了吧,我們把金釵取了出來,又放回了自己的包里。夕陽下那副正品金釵,還在閃耀著光芒。
“這個地方仿佛是為我們而生呢,仿佛是知道了我們有金釵,才寫的祝福語呢。”
我一邊向勝愁說著話,我們轉身要走出大殿內。
而當我們倆走出來的時候,華清池內突然什么人都不見了,只剩下我和勝愁。
“這是幻覺嗎,勝愁?”
勝愁環顧了四周,又看向了我。
“應該......是吧,又是這樣,兩人一起有了幻覺。”
我和勝愁仿佛來到了一千多年前的盛唐時期,因為順著山往下看,根本沒有任何現代建筑,只有古代的房屋。
“這就是‘合二為一’的力量。”
天空中突然傳來了聲音,緊接著夕陽不在,烏云覆蓋了天空,狂風暴雨驟然而來。
“這是,風暴接近了嗎。”
正當我和勝愁說完話,一陣妖風吹來,好像要把我們吹起來一樣。
正當我們倆掙扎的時候,眼前突然是夕陽下的華清池,周圍的人好像還是那么多。
我們倆確認過自己跟對方的情況后,發現并沒有受傷,那只是幻覺。
“你們倆咋突然站住了,還這么慌張,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一邊走來了一位保安大爺。
“沒,我們站了多久了?”
“大概幾秒吧。”
聽到勝愁和保安的對話后,我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頭痛時也是感覺時間過了很久,但在現實中才過了不久時間。
我和勝愁離開華清池后,便把這一現象告訴了他。
“悠悠,本來在濟南的時候,我們倆還好好的。但自從這次旅行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幻覺不斷,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指引著我們。”
我們倆一邊下山一邊說著。
“是啊,尤其是到了華清池,幻覺就更加強烈了。還說什么‘風暴’什么的,好奇怪啊。”
“嗯。”
我們兩個人離開了驪山之后,就又在XA市玩了幾天,后來我們便乘車離開西安,前往了興平市,去馬嵬驛一看。
這一路上,也是幻覺與夢接連不斷,仿佛未來的風暴越來越清晰了。
我們大學是正月二十日,也就是陽歷二月二十日開學。我和勝愁在興平市又玩了很多天,游覽完了馬嵬驛,已經是二月十五日了。現在是二月十五日夜晚,我們倆在興平市的一家旅館里。
“明天就是二月十六日了呢,我們該回去了吧。”
“嗯,我已經訂好明天的車票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回濟南。”
雖然還有幾天才開學,但我們總得提前幾天回去吧。并且明天我弟弟開學,我還得照顧他呢,不過得到明天下午才可能到家,所以明天他只好自己先照顧自己一天了。
“高中正月十六日就開學,假期真短暫啊。”
“是啊,我們還正月二十開學呢。”
我們倆人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的夜景,這座城市比起濟南和西安來是差遠了,畢竟這兩座城市是省會。
“我去洗澡了哦,跟以前一樣,你先別上廁所了。”
我對勝愁說,他好像并沒有司空見慣的意思。
“好,你洗完澡離我遠點,我怕......”
“哈哈哈哈,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咱們在旅館里這么多天,我也沒對你做過什么其它事情吧。”
“當然沒有,因為我也沒做過奇怪的事。”
勝愁那緊張又害怕的樣子真是惹人可愛。
我把手機放在房間里,走進衛生間,鎖上門,開始用淋浴洗澡了。
正當我洗到一半的時候,外面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不知道是誰給我打的電話。
“勝愁,誰給我打的電話。”
“是改之。”
“這家伙早不打晚不打,湊巧在我洗澡的時候打。還有,明天我就回去了,也不知道打電話問我干啥。”
雖然是這么說,但出來的這十天里,我們倆都沒怎么跟家里聯系過,因為二人世界多自由,多享受啊。可能唯一的聯系,就是發朋友圈,在評論區里跟朋友家人交流了。
我已經告訴過弟弟明天我回去了,他這是還有啥不懂得嗎。
“勝愁,你接電話吧。”
“啊好。”
“喂,改之,你姐在洗澡呢,等一會再打吧。”
“你問問改之是啥事。”
勝愁走到了廁所的玻璃門前。
“改之說有急事,昨天開學體檢了,今天出的結果說是發現楊冰懷孕了......”
我直接在廁所里爆了一聲國粹。
“平生第一次聽你罵人呢......”
“勝愁,把手機給我。”
我關上水龍頭,擦干了手,就開門拿進來了手機。
“改之,別慌張,仔細跟姐姐說一下。”
“姐姐......我是楊冰的男朋友,她一懷了孕,包括老師在內,大家都懷疑是我干的......我其實沒有......”
緊接著傳來了改之的抽泣聲。
改之還是個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很難不哭。
“姐姐相信你是好孩子,不是你干的,你把事情經過都說一遍吧。”
“嗯......姐姐,就是昨天,十四號的時候,我們全班去第三人民醫院做開學體檢。然后當天沒什么問題,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的時候,發現我的手機電話都被打爆了,微釘里也滿是消息。正當我要確認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我班主任又突然給我來電話了。”
看來這不是一時半會能說完的事,于是我換上衣服,坐在床邊,和勝愁一起聽著改之說的話。
“班主任讓我趕緊來學校一趟,說是有急事,我女朋友楊冰懷孕了,要來找我問話。本來這就不是我干的,就沒有那么擔心,反而因為楊冰的行為而感到生氣。我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氣氛特別沉重,大家都在等著我的到來。楊冰在楊琳木和楊非身邊哭,一旁坐著手握檢查單的楊燦夏。還沒等我開口說話,楊燦夏就說:‘楊冰已經懷孕倆月了,要不是醫院檢查,非得到肚子大的時候才發現。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向楊琳木詢問過了,并且通過我的了解,楊冰可是個非常文靜的女生,平日只與你交往過,并沒有與其他的男生有過交流,所以說讓楊冰懷孕的人是你。趕快承認吧,否則學校會把你開除的。’”
說到傷心處的改之又抽泣了幾聲。
“這也不找證據,他一家子人說啥是啥唄!”
勝愁突然變得非常激動。
“姐姐,然后我就說:‘是楊冰懷的孕,難道她自己不知道跟誰發生過關系?是誰讓她懷孕的還用得著你來猜測?’緊接著楊冰就抽泣地說她也不知道,明明在自己的印象里從來沒跟別人發生過關系,但就是十分離奇地有了身孕。當時我想,唯一能確定的是我沒有跟她發生過,并且每天我都跟她在一起,她也沒時間跟別人發生關系。只能確定楊冰是背著我亂搞之后在現場說謊話,或者是在無意識的時候被侵犯了。”
“嗯,接著說,弟弟。”
“沒想到應該是楊燦夏應該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他說:‘楊琳木說她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沒亂去別的地方,也就是跟同學出去玩和吃飯,所以她不會說慌,倒是你有嫌疑把楊冰迷暈之后趁人之危!’正當我要反駁的時候,楊非抓住了我的領子,楊琳木還說讓我趕快承認。我又沒做過什么,當然就沒有承認,我擺脫了楊非,說:‘等到你們問清楚是誰干的,再找我,在報警抓我也不遲!’然后我就沖出辦公室回到了家。再次打開手機,同學群里全都是討論關于楊冰的事,但大多數是冤枉我的人。本來在跟他們爭論的時候感覺很憤怒,但是平靜下來感覺好委屈......嗚嗚......”
“嗯,弟弟,別哭了。你仔細想一下,兩個月之前那段時間,有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
“姐,我想過了,就是兩個多月以前,唯一有印象的,十二月多的時候一次大休,我和楊冰還有楊非,以及班里和高年級的幾個同學出去玩來著。然后中午我們十個多人去一家飯店內吃飯,由于九月多的時候我和同學喝酒了你不愿意,所以那次聚會我記得很清楚,我沒喝酒。但其他人,包括楊冰楊非在內,他們都喝醉了。眾人皆醉唯我獨醒啊,吃完飯后由于只有我一個人清醒,所以我付錢,之后再跟他們AA。臨走的時候,看見他們都醉醺醺的,我就想讓他們注意一點,還想把楊冰送回家。而楊非卻拒絕了我,聲稱要自己把妹妹送回家,之后把我趕走了。我走了之后,他們一群醉漢,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弟弟,所以你想說,楊冰有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失的身,那么除了你之外,其他在座的男性都有嫌疑了哦。”
“嗯......我覺得下藥是不太可能的,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斷片是能讓人警覺的。然而這種喝酒取樂,可以讓人不知不覺中昏迷,從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我覺著是楊冰在那次喝醉了之后,被人侵犯的。并且如果這樣的話,我還真后悔帶女朋友出去跟別人喝酒呢。主要是還有她哥哥在,我就放松了警惕。”
“嗯,以后一定要注意,喝酒誤事,現在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姐,楊燦夏讓你明天來學校一趟。”
“一定,我明天下午一回家,就去學校。”
明天不光是弟弟開學的第一天,想必也一定是風暴的開端吧。
掛了電話之后,我和勝愁也分別睡覺了。
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就坐著高鐵,回到了歷下。在火車站的時候,勝愁還在但心我們姐弟的處境,但我讓他放心,之后他就回到了家,我就去了弟弟的學校。
下午雖然陽光很好,但緊急的事情刻不容緩。
我乘坐出租車來到了弟弟的學校門口。我和勝愁分別之后,我也先回了家,放下了行李,之后連衣服也沒換,就來了學校。
在門衛處登記了之后,我就去了辦公樓,因為提前聯系好了,現在改之和楊燦夏誰的都在辦公室呢。
我推開門之后,辦公室內是楊燦夏、楊冰、楊琳木以及我的弟弟。
“姐姐!”
我走到改之身邊,面向其他三人。
“嗨,又見面了。”
楊琳木向我打招呼。
“你好呀,很抱歉以這種形式再次見到各位。”
楊燦夏站了起來,遞給我了楊冰的檢查單。
“具體的情況你應該了解了吧,你弟弟一直死性不改,不承認,這樣學校只能把他開除了。我們學校不需要這樣的學生,如果做了這種事的學生不被處理,有損我們學校的校風。”
我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改之身邊。
“這也不能說改之死性不改吧,應該是在座的各位冥頑不顧。楊冰看起來像是一位受害者,傷害她至此的男生開除了維護校風當然也不為過。雖然改之天天和楊冰在一起,但都是正常的交往范圍之內,并沒有存在性行為以及下藥等粗鄙行為。你作為老師,楊琳木作為家長,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居然妄想把罪名扣在無辜者的頭上。這無異于作亂,這無異于是破壞校風的行為,更無異于是該被處分的對象。”
“悠悠,話可不能這么說啊。”
“楊冰都沒有指認我弟弟,你們為什么這么確定是他呢?并且據我所知,在十二月的時候,楊冰和改之,以及楊非和一些同學出去喝酒了,而唯獨我弟弟沒喝醉,提前走了。所以那個讓楊冰懷孕的人,就在其他人當中。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楊冰不知情,并且也能解釋,是在昏迷狀態下被侵犯的。”
“即使你這么說,但也有誰能證明李改之先走了呢?并且他們那時候真出去玩了嗎?就是李改之干的,不要在狡辯了。”
楊琳木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姐,在我印象里,十二月多的確出去喝醉過一次,但醒來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了,好像是被送回來的,那時候你也不在家。要不是這位姐姐提起來這事,我也忘了呢,那天楊非也去了,他能作證。”
在一邊的楊冰突然說話了,不過她并沒有向楊燦夏和楊琳木那樣死死咬著改之是兇手不放。
“唉,妹妹啊,你這是要替外人說話啊。”
楊燦夏和楊琳木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我是真的忘了是誰干的了,在想起來之前,我還下意識以為是改之呢,我還因為他不承認特別生氣。所以昨天才把他找過來了,今天聽完之后,好像是茅塞頓開。不是他,叔,姐,不是改之,咱們再調查一下那天參會的其他人吧。”
“哎呀你這孩子,怎么能包庇兇手呢。像改之這樣的男生,這次你放過了他,他會更加囂張的!”
“這是什么妖術,蠱惑了我妹妹。”
楊冰轉過身來面向我和改之。
“你們走吧,我在同學群里會說明情況的,還改之一個清白。還有......”
楊冰流出了眼淚,看向弟弟。
“咱們分手吧,現在的我配不上你......你們走吧。”
一旁的楊琳木懷抱的雙臂緊緊相扣,看起來十分生氣的樣子。
“再見。”
我突然感覺到了楊冰心里的那種感覺,是一種理性的愛。
正當我們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了拍桌子的聲音。
“李改之,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是楊燦夏的大吼,改之好像懵了,什么也沒說。
“要報復我們嗎,楊冰都說沒事了,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趕快查出來,是誰讓楊冰懷孕的吧。”
但從楊燦夏的行為里看出來,這件事好像遠沒有那么簡單。
楊燦夏又捶了一下桌子,背過身去。我們也不再理會,就離開了。
弟弟走出了辦公室,我在走出辦公室關門的的時候,看見楊冰哭得越來越厲害了,看到楊琳木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上。我好像還聽到了楊琳木說:“回去再收拾你。”
看來這件事真的沒有那么簡單,楊冰應該是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剛剛的話也有可能是保護我們的謊言。
我和弟弟離開了,走出學校,在校門口,突然被弟弟叫住了。
“姐,我好像猜到了原因。”
我看向弟弟,發現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