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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次的相見 李悠悠

“七月初七的夜色可真美啊,可能是因為牛郎與織女在鵲橋上相會吧。”

“是啊,愛妃,還記得八年前的那次暮春相遇嗎,我們就是在這里——驪山的腳下擦肩而過的。”

我的目光從星空中收回,今天的月色很亮,周圍的山與樹木都如身披銀裝,我與他,正在華清池旁的樓閣之上。

“能與愛妃獨處于驪山之上,共賞月色之美,共享溫泉之熱,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他說著說著,便走到護欄旁,來到我的身旁,牽住了我的手。

“陛下......”

我轉回頭去看向他,只見在月色與燭光的交相輝映下,他的臉龐是如此的英俊與瀟灑。

“愛妃同朕一起回到閣中,朕有一物要贈予你。”

我們共同走進了屋內,在燭光的照耀下,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那么溫馨。

“朕最近封你為貴妃,那么讓此物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吧。”

說完,他便從抽屜內拿出了一個精致裝飾的金匣子。

“妾感激不盡——”

“不必拘禮,愛妃,這個是純金制作而成的,并由工匠們精心雕刻的金釵。”

他打開了金匣子,將金釵展示于我。

“愛妃,是否喜歡啊,不妨一試?”

我取出金釵后,便將原來的釵子取下,放到金匣子內,換上新的。

“喜歡,而且正合適,陛下。”

只見他沖我一笑,便再次牽起來了我的手,我們一起走到護欄旁,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愛妃,朕今生都要與你在一起。”

一股熱淚涌上眼眶。

“妾愿與陛下至死不渝。”

他一把把我擁入懷中,我也摟住他那堅挺的腰。

“愛妃,愿比翼鳥雙飛,朕同與汝共度歲月安好。”

“陛下,愿連理枝長生,妾與陛下相擁不盡。”

這四下無人但卻又華麗的月色里,我們兩人夜半私語許諾終生。

“滴——”

室外馬路上汽車喇叭的長鳴,把我從美夢中拉了回來,我正趴在床上半夢半醒著。

今天是四月七號,周三,我做完兼職之后,回到家便趴在床上一睡,結果這一睡就是倆小時,已經八點鐘了。

家里很安靜,而且沒什么光,很暗。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舒適感。窗簾沒有拉,我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遠方的燈火通明,馬路上的車水馬龍。并且,在這自己舒適的被窩里,還可以聽見風聲與鳴笛聲從遠方傳來,并且音量遞減,直至消失,真的是令人舒服至極。每當我感受到世界的美好之后,也想感嘆能被母親生在這個世界里,多是一件美事。

“叮叮~”

枕頭旁的手機好像來消息了。

我伸過手去拿,并且轉過身來,手機的亮度真的是令我不宜睜開雙眼。

我將亮度調低,并且撥開自己面前的頭發之后,才發現莊欣給我發的消息快把我的消息欄頂爆了。

“這家伙......”

我仔細地瀏覽了一下莊欣的消息,原來是因為明天和后天是四十周年校慶,各個社團或者個人,都會在學校一號餐廳的對面的街上擺攤,展示或出售一些東西,她要拉上我還有魯飛,以及她另一位朋友——和一可,我們四個人一起去玩明天一整天,然后晚上聚個餐。

“校慶第一天是最好玩的哦!”

的確,四月八號,四月九號兩天的確是校慶,但這兩天是周四周五,學校是不會輕易把上課時間拱手相讓的。所以,這周六周日,補周四周五的課。

“行,我去,明天玩一整天,后天周五,你沒有安排嗎?”

我從微釘上回復莊欣。

“哇哇哇哇!我還以為你被拐賣了呢,怎么這么久才回我消息。明天周四玩一天,晚上聚餐不得喝點酒嘛!喝完之后,后天再睡一天覺,這不正好嘛!”

這家伙又是秒回我消息,我看了一眼時間,是七點的時候,她給我發的消息,的確讓她等了很久呢。

“咱們三個都是女生,晚上喝醉了回家應該不安全吧。”

“哎,別這么說,不是還有一個魯飛嘛,他能護我們周全的。”

“護什么周全,他是最不能喝的,一口啤酒就能倒。對了,我還要照顧改之呢,我不喝酒了吧。”

“讓魯飛喝雪碧吧,還有,你不能不喝,你是酒量最好的嘛。那次我們三個人聚餐,正逢你弟弟跟你吵架完不久,你還跟我和魯飛哭訴來著,當時我讓你喝酒,你也沒有拒絕,然后你一人得喝了八瓶啤酒呢,并且還神志清晰。”

不得不說,那次聚餐是我第一次接觸酒精,我也沒想到自己的酒量不錯,但我自從那次之后,就再也沒碰過酒。記得那次跟弟弟吵架,是在幾個月之前,剛開始放寒假的時候。那時候弟弟的期末考試成績剛剛下發,考的并不理想。我原本想詢問他原因,但他搶先我一步,向我保證一定考的更好,所以我便不再問下去。

直到過了幾天,我在離家不遠處的中心花園里閑逛的時候,發現改之在跟一個女生十分親切的交談,并且坐在長椅上卿卿我我,我覺著可能是他的女朋友。當時的我沒有直接上去打擾他們,等到弟弟一回家,我再去詢問他。

記得是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我準備打扮一下,以便待會跟莊欣和魯飛吃飯。

就在這個時候,弟弟開門回來了。

“姐,我回來了,你這是打算出去嗎?”

“是啊,待會要出去吃飯哦。”

我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弟弟換下鞋來,向自己房間走去。

“弟弟,今天早上我去中心花園的時候啊,看到你了,你那是在跟女朋友約會嗎?”

弟弟的房間里突然沒了聲音,呆了一會兒,弟弟才開口。

“既然都被姐姐看見了,那我告訴姐姐吧。那是我的女朋友,叫楊冰,我們在去年十月份,也就是高一上學期,開學一個月的時候開始交往的。”

“弟弟你期中考試,以及第二次月考的時候,成績可沒有像期末考試這么差哦。你沒有感覺到,戀愛耽誤你的學習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弟弟的房間里。

“沒有吧,前幾次考試考得好是因為學的內容比較少,所以分數高。而一個學期過去,學的東西多了,所以分數要稍微低一些。”

“雖然有道理,但是你和同學們都學的一樣的知識,考的一樣的試題,但期末考試的排名的確也比以前下降了許多啊,所以你的成績下滑了呀。所以戀愛在一定程度上,耽誤了你的——”

“知道了姐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會把成績提上去的,我的成績下降是自己的問題,不是因為她。你不是要出去嗎,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

“現在高中階段,戀愛是不著急談的,再說了,咱們家的情況,弟弟應該知道......”

“姐姐的意思是要拆散我們,讓我們分手嗎?”

弟弟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姐想說,要是因為一個女生,沒有考進好學校,也是一個遺憾不是嗎?所以你應該不能分心,更把自己的成績提上一層樓啊。”

“姐姐,難道你沒有談過戀愛嗎,在上學的時候?就因為你跟那個男生沒走到最后,所以要來拆散我們嗎?”

弟弟這些話的確讓我心里一震。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現在不同于往日了,我們的爸媽都不在了——”

“我難道不知道爸媽去世了嗎?”

“所以啊,我應該照顧你,你也應該更懂事啊,自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不談戀愛,并且掙錢來養家了。”

“我為什么非得跟你一樣呢,你不要強求于我,我們倆可是真心相愛的,姐姐你沒得到愛情,不代表我得不到。”

“弟弟,我只是擔心你的學習而已,并沒有想拆散你們......更沒有讓你和我一樣——”

“那你就閉嘴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姐姐你一天到晚給我操心!”

“我......”

不知道是為什么,總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許哽咽。

“是啊......弟弟你長大了......姐姐說幾句話都覺著煩了是嗎?”

“你真的很煩哎,我分的清楚分寸,用不著你說!我告訴你,我談著戀愛也能考好!我跟你不一樣,我按自己的方式絕對能過上比你好的生活!”

“姐姐這個樣子,不也是為了照顧你嗎......還有,弟弟——”

“你好啰嗦啊,怎么沒完沒了的,我自己一個人出去,我來離家出走,絕對過的比現在好!”

弟弟說完便往門口沖去,我拽住他的手,眼里泛著淚花。

“哭......姐姐你就知道哭!放開!”

弟弟的力氣很大,一把把我甩在了床上,便離開了家。

在那之后,我參加聚會的時候,便敘述了這件事。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弟弟在自己的房間里坐著。他好像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看到了我的淚痕,顯得有些內疚。他告訴我自己不該太沖動之后,便向我許諾就算戀愛,也要取得好成績。我回想吵架的時候,我說的話的確有些不妥,所以我不干預弟弟的戀愛。直到現在,弟弟的成績一直不下降,我也沒提起過以前的事。

“你怎么又沒聲了?”

突然想起來我還在跟莊欣聊天。

“那明天晚上我就淺喝一點吧。”

時間過得很快,四月八日,周四上午十點鐘,我乘校內的一路車,來到一號餐廳門口,等待著其他三人。

今天的天氣很好,而且不冷不熱,我也很享受沐浴在春光中的感覺。

“我們來了!”

看到莊欣和另一個女生一起順著臺階走了上來,他們身后就是各類各樣的展場和小吃攤。

這個女生應該是和一可吧......

“悠悠,這位就是和一可,跟我是小學同學哦!”

“你好!”

我們兩個互相打了招呼,我和莊欣的身高不過一米六幾,而和一可好像只有一米五多。

“那個呢,半路上丟了?”

我問莊欣魯飛咋還沒來。

“魯飛在幫我和和一可拿包呢,走得比較慢。”

“我可不想提女生的包了,一個男生拿著,總感覺好丟臉。”

我們說著說著,魯飛就來了,從我們的側面走了上來。

“你們倆啊,怎么能讓魯飛當工具人呢,他拿東西也會累的。”

“對啊,你看看悠悠多么——”

還沒等到魯飛說完話,我便把自己的包也扔給了他。

“反正也不重,你也給我拿著吧,哈哈哈哈。”

“啊這......”

“哈哈哈哈哈,魯飛的正確使用方法。”

我們三個人走在最前面,魯飛跟著我們,就這樣,我們四個人穿梭在校慶中的校園里。

“話說我還沒有吃早飯呢,就等著來學校了。”

莊欣說完之后,便跑到了我們面前。

“前面這個賣關東煮的,你們誰還要吃。”

“什么關東煮啊,那不是還有女仆餐廳嗎,咱們進去坐一會兒吧。”

在我們身后的魯飛突然說話了。

“你就知道女仆,我們仨可不想去那個餐廳。”

莊欣還像以往那樣懟魯飛。

“其實偶爾換換口味,看看女仆也不錯吧,我還沒去過這種地方呢,我也想進去看看。”

“哎?”

聽到我也要去的時候,莊欣整個人都疑惑了。

“是啊,你想吃早點的話,餐廳里會更全的,一起去吧。”

“什么,和一可也跟你們一伙了,那好吧......”

在里面待了一會,吃了一點東西之后,我們就再次回到了街上。

“目前這塊區域主要是賣小吃的,再往前一段距離,就到了各個社團的活動展區了。”

和一可看起來很開心,并且緊接著說到:“我男朋友,就在前面,他所在的手工社可是擁有一大片展區的哦!”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與先前的人群不同,手工社展區的人,都如同踏青尋花,或踏雪尋梅般欣賞著展品。

“看,那個就是我的男朋友,叫付云明。”

我先是感到意外,緊接著是向我內心襲來的熟悉與陌生感。總感覺“付云明”這個名字好陌生,但也有一絲熟悉。

那不正是我的前男友嗎。

緊接著我看向和一可所指的地方,那位正在給其他顧客介紹展品的少年,果然是付云明,不是重名,是同一個人。

“我們過去吧。”

正當我們往前走的時候,另一位少年走到了付云明的身邊,那位少年,好像從哪里見過他。看到那位少年的時候,就像穿越了千年,就像上天讓我們今生今世再次相遇。

“嗡——”

大腦突然傳來了噪音,我好像看到了古時候的城市,我好像看到了一座秀麗的山,也好像看到了在月下相擁的兩個人,但我認不出這是哪里,更不知道這兩人是誰。

“悠悠,走啊,怎么發呆了,看見帥哥了?”

直到莊欣叫我,我才發現我在原地愣神,于是我快步跟了上去。

“嘻嘻,明明!”

“一可!”

付云明和那位少年走了過來,他先是跟和一可擁抱,緊接著向其他三人打了招呼。和一可還認識那位少年,但我沒聽清那位少年的名字。

“明明,我給你介紹一下,從左到右,分別是莊欣、李悠悠還有工具人魯飛。”

“我才不是工具人......”

“啊,這一位我認識,李悠悠嘛。”

“哦,你們是朋友啊,我咋不知道來著。”

和一可反問付云明。

“之前我沒跟你說過,李悠悠是我的前女友,我們是高二的時候分手的,是她甩的我。”

付云明跟和一可說完話后,便看向我。

“自從你甩了我之后,你家里的情況好些了嗎,你弟弟該上高中了吧。”

“嗯......”

和一可拽了一下他的衣領。

“一可,別多想,回去跟你仔細說一下,大家都是熟人,沒惡意的,放心吧。”

“哎呀,好尷尬,虧咱們倆還跟悠悠是八年老朋友呢,怎么居然連付云明和悠悠以前有一腿都給忘了!”

“是呀,我也給忘記了......”

莊欣和魯飛正說著悄悄話。

“行了,其實沒什么大事的,你們倆這么小聲說話,感覺我好像以前是渣女似的。”

“好了,我也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室友,也是手工社的社長——唐勝愁。”

我的目光向付云明身邊的這個男生看去,這個男生就是唐勝愁。雖然以前素未謀面,就算是連名字也沒有聽說過,但總感覺,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而且我感覺他的眼中也在放著光,我們兩人的目光正在相互吸引著。

“你好。”

我們三人向唐勝愁打了招呼。

“那么讓我們社長,帶領大家參觀一下我們的展品吧。”

“大家隨我來吧。”

手工社的攤子是在樓梯上的,展品是順著階梯擺放的,每一級階梯上,都擺放著許多的展品。并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階梯越高的地方,擺放的展品越優秀和貴重。

在樓梯的最上方,好像就擺放著一個展品,應該是最貴重的吧,但我看不清是什么東西。

“在這里展示的,都是我們社團的同學做的作品,有的是木制的,也有紙質的。”

唐勝愁拿起一把紙質的手槍,這把玩具槍居然真的能發射軟彈。

“雖然順著階梯擺放展品,但這不代表著它們有優劣之分。藝術品是各個同學傾注了許多經歷而成的,都是無價的。”

“這個是個木制鱷魚哎,跟小時候在廟會上看見的一樣。”

莊欣把它拿了起來,它還在扭著腰一動一動。

“感覺好瘆人哦。”

我一直都受不了蛇和黃鱔之類的動物的扭動,總感覺特別惡心。

“放在最頂端的,是我制作過的,最貴重的東西,這個作品可是鑲了金邊的哦。”

我跟著唐勝愁,走到了最上面。

“我制作木盒,以及放在里面的這副釵,花了我半個多月的時間。把木盒和釵制作完后,我又花了數天的時間,將這兩個東西上鑲上金邊,鑲的當然是不那么貴的金箔了。我制作這個‘鈿盒金釵’,是模仿了當初唐明皇與楊貴妃的定情信物。”

唐勝愁真的是心靈手巧,連這些東西也會做,雖然我沒見過這東西,但我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到過這鈿盒金釵。

“我制作的這個是鑲上金箔的,而歷史上的這個鈿盒金釵,好像是純金的,還是不能比啊。要是問起為什么制作這個東西,我的答案可能比較玄幻。因為我好像見到過這鈿盒金釵,所以我才起了興趣,制作了出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把這個送給我未來的女朋友,當作定情信物。”

“哇,總感覺好神秘啊,就像小說里的情節。”

一旁的莊欣吐槽道。

“悠悠,你怎么在發呆。”

“沒有,繼續聽吧。”

在學校里玩了一天之后,我們就要去餐廳吃晚飯了。原本約好我們四人在一起吃飯的,結果和一可臨時有事,跟付云明走了,所以只剩下我們三個。

我們三個人走出了校園,已經是晚上六點鐘了。

“校園慶第一天啊,好累,明天周五可以睡一天。”

魯飛向我們伸了個懶腰。

“后天要補課,你想到這會不會突然不開心。”

“對哦,周六周日,加上下周五天,連續上七天哦。”

我和莊欣連續地刺激魯飛。

“啊,不拿了,我都給你們倆拿了一天的包了,給你們!”

魯飛把包扔給了我們倆。

“咱們打個車吧,去老地方。”

“山林公園邊的那個,叫‘味道’來著。對,就是這個餐廳。”

我們打上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我們市區有兩個大公園,一個是中心花園,另一個是山林公園。

很快我們就到了,幸好莊欣在路上已經預定好了位置,否則就挨不上號了。

“話說這周有188的四人套餐哎,我們仨能吃得了嗎?”

我們在大廳里看著菜單。

“中午沒吃好,絕對能吃得了,這是不包括酒水的吧。”

“嗯,悠悠,你喝多少啊,我就喝兩罐。”

“那我也跟你一樣吧。”

我們來到了隔間,等待著今晚的晚宴開始。

“話說,今天上午的時候,你跟付云明見面的時候,我真是感到意外呢。”

魯飛說完便喝了一口茶。

“沒什么可以意外的,和平分手而已。”

“對了對了悠悠,那個唐勝愁,你覺著怎么樣,我總感覺他的眼睛特別有神哎!”

“可是我覺著他說的故事太玄幻了,不真實。”

“欣欣你別說,我感覺也是雙眼有神。什么不真實,這應該是藝術家的浪漫吧。”

我替唐勝愁反駁魯飛。

“話說他做的那副釵子,是真心好看呢。”

“對哦,悠悠你的頭發也長,也茂密,要是穿漢服,用上釵子,的確合適的。”

莊欣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我的頭發。

“不過悠悠發際線后移有些嚴重哦。”

“再不注意就禿了。”

“你們倆......”

我們在聊了一會天后,菜便上來了。莊欣這家伙不行就別喝,還逞能,最后吃完晚飯,是我和魯飛把她架回宿舍的。

我跟魯飛告別之后,就坐上了回家的車。

總感覺今夜的夜空很美,今夜的星星很亮,今夜的城市比以往更加繁華。

稍微打開出租車的車窗,夜晚的山風徐徐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想起了今日的相遇。

“今天也是平和又愉快的一天呢。”

“希望這樣的日子會......持續下去吧。”

我望向窗外,天空中是那半掩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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