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憶
- 雨夜君主
- 我姓敖
- 2109字
- 2021-06-14 08:34:00
望著眼前的蕭詩雨,君麟有些感嘆緣分真是奇妙啊。沒想到距上次分別沒過多久,居然又見面了。
而蕭詩雨見到君麟也是同樣的感想,不過她在想,小哥哥好像比上次更帥。
她急忙搖了搖頭,暗道:“蕭詩雨呀,蕭詩雨你怎么變成花癡了呢?你不是一個女神嗎?你想這些亂七八糟。”不過她又看了一眼君麟,好像還真變帥了。
君麟看著蕭詩雨的奇怪動作,有些疑惑,這人該不會是瘋了吧。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還偷看自己。
過了一會兒,蕭詩雨終于緩過神來,開口:“君、君麟你好”蕭詩雨差一點就想不起眼前這人的名字了,不過還好,她還是成功叫出君麟的名字,沒有釀成尷尬的場面。
而君麟起初還以為這位叫不出自己的名字,沒想到她居然交出了,于是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好巧啊,沒想到在這也能遇上你,你來這是有什么事嗎?”蕭詩雨有些好奇。
“嗯,好巧我來,我有一點事需要過來辦。”
“哦,這樣啊,那方便透露一下嗎?”
嗯,君麟一下愣住了這你讓我怎么回答,難道是我過來殺人?
見君麟愣主了,蕭詩雨馬上直到自己唐突了,畢竟兩人才見過兩次面,問這種問題,別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正常。
于是,她立馬改口:“不方便說就算了。”
然后……,畫面就這樣靜止了。
君麟活了這么大,什么陣仗沒見過,但唯獨對女孩子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而蕭詩雨從小到大一只都是別人圍著自己轉,自己怎么可能知道如何打開話題。
于是場景就這樣持續了很久。
終于君麟受不了這樣詭異的場景,就借口說自己有事就離開了。蕭詩雨看見他離開有一點失望,我稍后有嘴角揚了揚,真是個可愛的人。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要是讓他的追求者看見他們的女神居然因為一個才不過見面兩面的男子笑了,且還做出這么幼稚的動作,不知道是作何感想。
而君麟告別蕭詩雨后,急急忙忙的買了一張車票回到了,自己的城市(白鶴市)。
已經坐在出租屋里的君麟,想起早上遇見的蕭詩雨不禁有些癡癡的笑。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他動情了。
叮叮,叮叮。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接過電話,“喂,有什么事嗎?任務我已經完成了。”他的聲音在次恢復了我冷淡。
“你這次干的不錯,錢已經打到你的卡上了。還有早上的人也還是怎么回事。”手機對面的那個人聲音比君麟還要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你們還在監視我。”聽到對面那個人說的話,君麟一下子站起了身,顫抖的身體,掩飾不住的怒火無一不是表示現在他很憤怒。
“你是不是動情了,你要記住,你是組織養大的,你的心只能交給組織,要是打動情的話,組織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外面的聲音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是緩緩說出了這句讓人心底發顫的話。
聽到這里君麟一下子掛斷了電話,那邊拿出了一根煙點著。緩緩的抽了起來,白色的云霧圍繞在他的身邊,平添了幾分神秘。
他緩緩的回憶起自己的身世來,自己從嬰兒時期就被自己的親生父母丟棄,是一位孤兒院院長,是一位孤兒院院長,在馬路旁的垃圾桶旁邊發現了他,并將他帶回了孤兒院。
從此他的家就是孤兒院,他的家人就是孤兒院的孩子們,他的父母就是孤兒院的兩位院長。一直到六歲,他都在孤兒院快快樂樂的長大,直到有一天……
那天,君麟和院長出去買菜的時候,他被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拖走,找為了救他,拿起身上的一把小刀沖了過來,但是院長只是一位年老的婦女,又怎么抵得過一群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呢?
不僅沒有救回他,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那天君麟哭了,是他自懂事以來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
抓走之后他和另一群小孩子,被關到了一間暗無天日的房子里,每天吃不飽穿不暖,唯一的飯菜就是一個饅頭。
只需小孩子都在發育成長,每天只吃一個饅頭,是不可能補充他們的營養的。
于是,人每天都會放一盤肉菜在桌子上,誰搶到了就是誰的,誰就可以吃。
為了那盤肉,這些本應該在父母的庇佑下快樂長大的孩子們,拿起了屠刀,將刀尖指向了自己的同伴。
一天吃到肉的人,只有盤子里幾乎都浸滿了鮮血。但是那又怎樣,還不是要吃。不吃就會死。
君麟就在環境下一天一天的長大了起來。持續到他12歲的時候,那天,因為高大的男子將他們帶出了那個房子,他終于見到了他六年都沒有見到的陽光。
是多么的耀眼,但是殘酷的行程并沒有結束,沒有被安排做各種各樣的訓練,殺人,偵查,偽裝,這些都只是基礎,你甚至要學會怎樣開一輛飛機。
在這樣的環境下持續了三年,他們來到了15歲。這個組織終于露出了他們的獠牙,殺人。
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每天都陪他們去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
君麟因為刻苦訓練,每次執行任務都能夠完成的很好。所以,他在殺手組織你的地位迅速的飆升,赤牌,橙牌,黃牌,綠牌,青牌一直到藍牌。這時候他才18歲,手上沾滿了鮮血不計其數,刀下的亡魂可是數不勝數。
19歲那年,他終于可以自由出入組織,于是他來到了這個社會上,他去讀了大學。他認識了朋友。
而他的獠牙被他收了起來,有在夜晚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露出。
而自從他成為藍牌之后,整個組織除了紫牌頭領,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
他也養成了一些怪癖,如:只殺有罪惡的人,只在雨夜殺人,殺人的時候必會帶上一把黑色的傘。
現在他已經厭惡了這種生活,于是幾個月前,他提出了自己在干最后幾單就不干了。而現在離那個目標已經不遠了,再干完最后五單,自己就可以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想到這里他的神情又放松了下來,將手中的煙抽完。他又轉身回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