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這突然引用的天地暗能,魔使震驚間感到的是詭異!甚至這暗能引用的還如此巨多,魔使不由咬牙吃力。
他不是風(fēng)系修者?怎么可以引用天地暗能?難道他是雙系修者?不,根本就沒感受到他靈力的特殊,難道是隱藏的太好?
可就算如此,能如此轉(zhuǎn)瞬間引用天地靈力可不是靈士能夠做到的,就算是在這遍地密布一種暗靈力的地方,對于他暗系靈士修者也是要花時引用的,而他卻……
除非,是某種法寶?!這玉簫!?
一瞬思考完,魔使便察覺到兩枚暗器劃破長空,已然逼近,交叉襲來。
一枚從高空向下,打消了原本攻擊黑篷側(cè)方的金能,繼而攻向魔使;一枚懸地飛起,襲向魔使。
魔使一時難躲,結(jié)果,金能相助,截了暗器,但憑截胡人的修為,只是打偏了個方向,不過這樣足以傷不到魔使了。
截胡人想的很明白,現(xiàn)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魔使一旦死了,自己也必死無疑,況且現(xiàn)在救下魔使,再等魔使殺了他們,他還能借此撈點好處。
但下一息,截胡人就被劃過魔使左后方的暗器擊殺,封喉!
最后兩枚暗器以一個漂亮的回旋回到了玄青的手中,收于扳指之內(nèi)。
魔使撇了眼倒下的截胡人,暗想:好又一個虛招!
兩枚暗器分別交叉襲向他的琵琶骨,其中一枚還打散了攻擊黑篷的金能,最后同時襲向他。
如果被截胡人打歪了方向,以截胡人的能力也是擦著雙肩而過,而那被打歪擦著右肩而過,卻劃著弧形刺向了站在他左前方的截胡人,就是現(xiàn)狀;就算截胡人蠢也好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也好,沒有打歪那暗器,那他就將被殺死,同時解救下了黑篷,而區(qū)區(qū)一個截胡人,根本沒放眼中。
好一手暗器,皆在計劃之中,殺人于無形!
魔使不再多想,趕緊解決了眼前人,以現(xiàn)在的靈力沖擊,玄青根本進不了身,必被撕碎,就怕下一個暗器真殺了自己。
黑篷從開始轉(zhuǎn)瞬引用就已經(jīng)重創(chuàng)受了內(nèi)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吃不消了,雙唇緊抿,緊咬牙關(guān),盡顯苦態(tài)。
彎刀刀鋒與玉簫旋轉(zhuǎn)形成的屏障相碰相撞,兩股不斷涌聚的暗能死死相抵。
黑篷死撐著,一絲血順著唇角流下。
玄青抬起右手手掌猛然擊地,扳指不可察的閃過一絲綠光。
霎時,數(shù)條滕蔓拔地而起,強悍的木能瞬間捆碎了魔使周身的暗能,一個緊縮,不容魔使反應(yīng)過來,便被捆綁住懸掛半空。
黑篷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跌坐于地。終于緩上一口,她安心的調(diào)息穩(wěn)住心脈,她知道,有他。
魔使還沒緩過神,就被滕蔓捆綁,苦苦掙扎,堅韌的滕蔓絲毫掙脫不開,即是在這極暗之地,魔使便想引用大批暗能助其掙脫開來,卻先被滕蔓絞死。
這其中的掙扎不過一秒。
隨即玄青沖到黑篷身旁,一個橫抱,極速離開這里,朝著不遠處暗黑色的草葉叢去,經(jīng)過之際,一個暗器掃過,盡數(shù)被割,收于扳指之中。
云層散去,月光灑下。
原先的戰(zhàn)場之上,緩步優(yōu)雅的走來一名男子,竹月色的衣袍,左眼處帶著古色面具,散下的劉海掩住了右臉眉眼。
走到暗夜魔使的尸體旁,輕揚唇角,似無奈又如此不善,低聲“暗夜”一詞。修手一張,彎刀便被吸到了手中,手腕輕轉(zhuǎn),端詳起了那把彎刀,隨后收進了空間戒指中,又拿了暗夜魔使手上的空間戒指便悄然離開了。
玄青色的身影極速行駛著。“阿姊!撐住。”
黑篷雖運用靈術(shù)自身治愈過了,但這次情況復(fù)雜嚴重,根治不了。又是力竭,現(xiàn)在根本使不上勁了。
看著黑篷深鎖著眉,玄青心痛不已。只恨他自己無能為力。
極速前進之際,忽然兩道身影掠過,遠處又是兩道身影相追。
那人……蒼色衣袍,頭戴發(fā)冠,面帶銀色鏤空面具,腳御枝條,是葳蕤!那個會靈術(shù)的靈士。
另一個,高馬尾,精致面具,英姿颯爽,踏著刀身,是昆魚!
這兩人正追逐著前面逃竄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