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街上。
遠處的老爺爺正吆喝著,“買冰糖葫蘆了!買冰糖葫蘆吆~”
“冰糖葫蘆!”趙見賢一個箭步?jīng)_去。
本和舒穆清交談的傅籌雪,聞聲抬眼看去,杏眼一亮!
向老爺爺要了串冰糖葫蘆,翻開帆布包取錢,順勢看了眼趙見賢的錢袋,“唉,上次那個小偷查出身份了嗎?知道是誰了嗎?”
“早查出來了,零五屆的,傅零,火元素,優(yōu)等天賦。以前家住埠竺郡仕邡城,家境貧寒,有個賭徒的爹,后來娘和別人跑了,再后來他也離家出走了。不過……”趙見賢同傅籌雪付完錢后,便往回走。
“好像他又被他爹找到了,現(xiàn)在還得替他爹還債!”趙見賢皺著眉回憶著,“這中間過程還挺復(fù)雜的,牽扯到了風(fēng)云堂,具體有關(guān)風(fēng)云堂的細節(jié)我也不太記得,嗯,思齊要清楚些。”
“哦~”傅籌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心想著,八成是趙見賢太蠢沒聽懂!繼而又好奇問道:“那報官了嗎?有沒有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
“報官?哪有證據(jù)!教訓(xùn)?算了,難得管了,他也是可憐之人……”
“回來了~見到冰糖葫蘆就跟見了……”封珺貽正脫口就出“你爹還是你娘似的”,突然改口道:“魂似的~”
“嘻嘻!甜~”傅籌雪舔著冰糖葫蘆笑道。
舒穆清溺愛的看著,輕柔著傅籌雪的頭。
一路大伙談笑著回院。
晚上回踏雪院的封珺貽,心情已然舒暢,至于為什么去的是踏雪院,因為,封珺貽忽然還想在修煉上幾回。白天和路人三的比試,讓她在冰水兩元素上的融洽更近一層,現(xiàn)在她想在鞏固加進一下。
第二日,前往藏書閣負一層翻古籍找一味,封珺貽查找多時,再三刷選,選定了黑凌子作為這復(fù)靈劑的那一味調(diào)味藥。
只是這黑凌子實屬罕見,雖然以封家的勢力購買并不難,但封珺貽想著正好可以前往日月山脈歷練一番,再去采摘也不遲。
把想法告知了封澈,選定日子并同封澈去了日月山脈。
黑凌子生長在極“暗”之處,靠吸收著暗靈力生長發(fā)育。
這次是靠著山河圖尋找著這極“暗”之地,這地可不好找。
一路上盡可能的躲避危險。兩道身影穿梭在山間。
收了山河圖,前不遠就是極“暗”之地了。
忽然,一道金色光刃襲向黑篷,一個后仰,擦著鼻翼躲過。“這靈力……有點”黑篷暗想,停下立于枝頭,看向襲來的方向。
后面的玄青從枝葉上躍向黑篷,指尖微轉(zhuǎn),暗器悄無聲息的劃出,輕點器身,御物其旁,眼神幽暗陰沉的看向下方。
“小子!還記得你爺爺我嗎?”黑色勁裝,臉帶面罩。
是,那個——截胡人!到底沒死,來報仇了。黑篷泛起一絲難料的意外,但很快就放下了。她很好奇,這次他帶了什么,有底氣來報仇。
怪面相隔,掩下了玄青的面色。暗器正欲出手,卻瞬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叢林暗處,慢步走出一名男子,銀色的半臉面具遮住上臉,調(diào)笑道:“就這兩小孩?”
“魔使大人,這兩人的身法雖然了得,但修為絕不是大人您的對手!不過那個怪臉面具的一手暗器——詭異無常,而那暗器的材質(zhì)絕非一般;而這個穿黑斗篷的,會——法印!法器玉簫更是了不得!”截胡人對那男人畢恭殷勤道。
“哼!”暗夜魔使鼻子一哼,看著對面上空的兩人竟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