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幼一天比一天失落,凈空大師也無從安慰起。
“阿彌陀佛!”出家人除了念經,哪能解決什么感情問題呀!
總不能跟她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吧~
那要被林幼拿草藥砸死......
真沒想到呀!那黑衣人就這么憑空出現,又這么悄然離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林幼:他手也沒揮呀!好不好!
為了分散林幼的注意力,凈空大師特地找了些疑難雜癥的病例,還有新草藥的用法來教她。
林幼明白凈空大師的苦心,也是強打起精神來學習,畢竟曾經的學霸底子在那里。
可是,有時候感情就這樣,越是想放開,就越放不開;越是想放棄,就越是不甘心。
林幼也沒想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甚至兩個人之間也沒有說開,根本還算不上是男女朋友,可是大黑這么一走,她卻覺得非常的失落,失意。
很想問他為什么?很想知道他的安危,甚至還在糾結他到底結婚了嗎?是不是回到他的她身邊去了?
曖昧,曖的時候很動人,昧的時候更是傷人。
第一次嘗到感情失意滋味的林幼,有點理解當初蔣靜姝被賜婚后沖動尋死的心情了。
連向來自詡冷靜理智的林博士都會被感情所傷,何況是養在深閨未識人的蔣家小姐呢!
拿起大黑離開那日買的塤,林幼獨自學著吹。
可是,連吹出來的音都自帶傷感,催人落淚,偏偏又喜歡這個調調,真是自虐呀!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林幼瘦了不少,話也比以前少了,只是學醫沒有停,給人診治也沒有停。
除了搞事業,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來忘記那個人。
......
話說趙紓他們不久就回到涼城。
回去后,他找來大夫檢查身體,發現后肩上原來的傷似乎好了,從銅鏡上看,脫了痂之后留下一個像蜈蚣樣的傷痕。
摸著那傷痕,耳邊似乎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說:“你這后背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痂了,可能會有點癢,你記得千萬不要去撓它,知道嗎?”
那是誰?她怎么知道他背上的傷?他背上的傷是她治好的嗎?
她到底是誰?為什么他卻想不起來?
趙紓心里有些煩躁,好像有很多事,明明就在那,可是卻總想不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之前他受傷后總是發燒,人也有些消瘦,可是這次回來,感覺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精神狀況各方面都恢復了。
就連大夫給他診脈后,也說他身體很好。
這就奇怪了!
難道他墜崖之后有什么奇遇嗎?
還有這一直跟著他的小狗,到底是誰的狗?
趙紓的身體是恢復了,可是小黑卻瘦了。
自從跟著趙紓到了涼城,小黑就好奇地四處張望,可是怎么也沒看到它熟悉的人。
它寸步不離趙紓,可是每當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它總要跑出去看看,是不是它要等的人?
幾天后,小黑開始守在門口,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晚上,趙紓歇息的時候,小黑就趴在他的床邊,哪兒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