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閣的七十三層。
一身白衣的劍閣閣主嘆道:“你這徒弟,只是伐經(jīng),就能看出這萬劍山的玄妙,未來成長起來,可比你強(qiáng)多了。也許她真的可以做到。”
葉苓此時置身在一片萬劍林中。這里四處都是高聳入云的巨劍。
葉苓見到這些巨劍感覺很興奮,她竟然興奮著要去拔萬劍林當(dāng)中的那柄最大的巨劍。
也許是葉苓的想法引起了萬柄巨劍的不滿。
那些巨劍紛紛拔地而起向著葉苓攻了過來。
葉苓冷哼一聲道:“哼!這個世上就沒有我揮不動的巨劍。”
葉苓說著,雙臂化作巨大的虛影,竟然真的直接抓起了攻來的像山峰一樣大的巨劍揮舞著將其他巨劍一一擊落,宛如一個美麗的女戰(zhàn)神。
突然天空中砸下一道巨大的黑影,是那柄最大的巨劍。
葉苓死命相抗,兩柄巨劍重預(yù)千萬斤。她單膝下跪,嬌嫩的小臉上都掙的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要爆了。
最終她手中的巨劍寸寸斷落。那柄最巨大的劍化為了一座劍峰將她壓在峰下。
葉苓幾次想要將那座山峰扛起,但都未成功。
這里沒有日月交替,沒有時間。葉苓只要感覺還有一絲氣力就會嘗試著扛起劍峰。
一次,兩次……
一千次……
一萬次……
葉苓已經(jīng)能再次單膝而跪的扛起劍峰來。
十萬次……
終于有一天,,葉苓扛起來劍峰。而劍峰也再次化為那柄最巨大的巨劍。
葉苓幻化出的巨手巨臂虛抗著那柄巨劍得意的仰天長嘯。
劍閣的閣主對葉苓像是贊賞,又像是埋怨。
“小丫頭,竟然將我主峰積攢的千年的劍靈都給收了,這劍靈再成長出來又得千年。”
突然葉苓手中的巨劍消失,直接融進(jìn)了葉苓的身體當(dāng)中。
葉苓一看巨劍不見了,先是錯愕,接著是憤怒。
“費(fèi)了這么大力氣才收服了你,竟然敢跑?”
葉苓直接再次扛起了周身劍峰化作的巨劍但每柄巨劍一被扛起就會消失不見。
遠(yuǎn)在劍塔的劍閣閣主臉都綠了。趕緊將神靈識探出,飄進(jìn)了葉苓在萬劍山的靈識。
“臭丫頭住手,你再收,我萬劍山所有劍峰的劍靈都要被你收光了。”
葉苓聽出了這是當(dāng)年救過她的那個聲音,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巨劍。
那巨劍一被放下,就化作了一座劍峰。
“弟子葉苓拜見恩人。”葉苓說著就要叩拜。
“行了,救你那是我還他的人情,若是沒事去萬劍客棧等著,你那徒弟過幾日就會去找你。”
臨了,葉苓好像聽到了那人悄聲說了一句“蜀山的人都是變態(tài)。”
葉苓回過神來,入眼的依舊是萬劍山錯綜林立的山峰。不遠(yuǎn)處的傳送陣依然閃著光芒。
但身邊的景云已經(jīng)不見了。
回想起剛在的種種,宛如過了百年一樣。
來到萬劍客棧,葉苓要了一間上房,吩咐了掌柜不要打擾她后就在房中畫了一個小聚靈陣,同樣放出來小腦袋和惡鬼。
葉苓再次開始沖擊洗髓境。
無數(shù)的靈氣涌入葉苓的廂房。那掌柜和幾個小二的愣了一下,但緊接著就各忙各的去了。
像這種來客棧突破的修士也不少,他們也都見慣了。
葉苓的那五條小溪早已經(jīng)擴(kuò)展成為了五條小河。
此時五條河水翻滾涌動,就像是山洪一樣疾馳而下,匯入了葉苓氣海中的小湖。
湖面擴(kuò)展,湖水上漲。
曾經(jīng)的人工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型的自然湖泊,說是小,但已經(jīng)比之前的人工湖泊大了五倍不止。
隨著翻涌的氣勢逐漸停息,葉苓成功晉升到了洗髓境。
收回了丑鬼令旗,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柄破劍傲氣的立在當(dāng)中,周身懸浮著丑鬼令旗和蜀山令。真氣湖中,隱約能見到無數(shù)巨大的劍光從湖水里面反射而出。
收了功,葉苓又看向了那萬劍山,只是這次所想的卻是她的妹妹葉荷。
“你一定是個大姑娘了,你一定比我長的還有美麗吧!你有沒有回去看過四娘呢?這么多年,她應(yīng)該還好吧!”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祁山門,她想到了教習(xí),想到了師兄師姐們,想到了鐵錘哥哥……
出了客棧,隨意在萬劍城中逛著,她想起了那個欺騙她的綠衣男子。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男子騙她的地方。
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因?yàn)樗蚵犎~荷的時候走過很多的地方。
萬茶樓,是葉苓常來打聽消息的一個地方。
這里只提供靈茶,而且非常便宜。南來北往的修士都喜歡在這里歇腳相互交換一些情報(bào)。
甚至有能弄到靈石的凡人俠客也會來此一坐。
葉苓挑了一個臨街的桌子,她喜歡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聽著茶樓中說著有趣的異聞。
“聽說了嗎?南明學(xué)院天榜殺出了一批黑馬,好像叫做雷銘,一連擊敗了孔小曼、蘭婷婷、曲陽等天榜的天驕,最后敗在了天榜第一公孫昊的劍下,而位列天榜第二。”
“那公孫昊已是培元境強(qiáng)者,在南明學(xué)院堪稱悟玄以下無敵手,南明第一天驕非他莫屬。”
“聽說京府的丹道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凡固本境以下皆可參加,你不是煉丹師嗎?你剛好是納命境,有參賽資格。”
“我也有此打算,日前剛好拿到了四品煉丹師的資質(zhì)證明。剛好也與那些天驕們一爭高下。”
“恭喜程兄,沒想到程兄已是四品煉丹師,這在……”
“聽說祁山門的門主被一女子給打成了重傷,要不是太上長老出山,估計(jì)祁山門就被滅門了。”
“祁山門?沒聽說過,這種小門派的掌門估計(jì)修為還不如你我呢。”
“也不盡然,聽聞那祁山門的門主也是固本境九層的強(qiáng)者。而擊傷他的是曾經(jīng)被他當(dāng)做鼎爐的一個女子。”
“哦?這就有點(diǎn)意思了,說來聽聽。”
凡是說道鼎爐,女修的事情上,總會引來很多修士的關(guān)注。
不少鄰桌的修士都停下了閑聊,而側(cè)耳傾聽了起來。
“據(jù)聞多年前,祁山門的門主看上了門派中的兩個女子,想要讓其為自己的鼎爐。”
“兩個?這祁山門的門主怕不是好色吧!”
“哈哈哈哈”
瞬間有人起哄笑了起來。
“那祁山門的門主好像叫做祁連城,還真是好色之徒,數(shù)十年來被他當(dāng)做鼎爐的女弟子不勝其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