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兩個吻
- 酷寶當道:爹地追妻火葬場
- 上古不古
- 2228字
- 2021-06-09 15:43:11
第5章 兩個吻
季杰有些緊張的盯著電梯門。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他看到溫陽拿著鏡子在補妝……
她居然在補妝,臉上沒有驚嚇樣子,淡定的好像完全沒事發生。
季杰的手,緩緩松開,他發現手心都是汗。
但是眉頭鎖的更緊了。
“女士,你沒有事情吧?”
維修人員打開門,詢問著溫陽。
“沒事,比我預期來的快多了,效率真好。”她笑的甜美,抿了一下口紅,裝進了包里。
電梯停下的位置,距離樓層還有半米的高度,剛想爬上去,看到伸過來的手,溫陽愣了一下。
手的主人此時皺著眉看她,眼神示意她抓住他的手。
溫陽停頓半瞬,想要自己爬上來。
接著季杰抓住了她的手腕,當著所有人都面,將她拉了上來。
“謝謝季總。”溫陽生疏的道謝,惹的他心里的火越燒越熾烈。
拉起她走向另一部電梯,不顧她的掙扎,電梯門一開就將她甩了進去。
“哇,你干什么。”溫陽撞到墻壁,還沒有站穩的時候,季杰也跟著走了進來。
電梯門關上燈一瞬間,他吻了上去。
溫陽腦子有一瞬的空白,她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臉。
他的手摟住了溫陽的腰,讓她完全的貼合在自己身體上,一只手鉗在她腦后,完全沒有逃離的空間。
她的唇亦如記憶中一樣柔軟,曾經的美好一瞬間襲上心頭,他加深了這個吻。
早在飛機上見到她的那一刻,就想這樣做了。
明明恨著她,偏偏身體卻很誠實,想要吻她的想法,在電梯打開的一瞬間被無限放大。
“你是有什么問題嗎?”
一把推開他,溫陽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杰。
抬起手,一巴掌沒有下去,右手被抓住,她又換成左手扇了過去。
兩只手都被他抓在手里,只剩下眼里的怒火。
舔了舔唇,季杰看著她冷笑:“我沒什么問題,就是想吻你,我就吻了。”
他連掩飾都不掩飾,直接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氣的溫陽只想罵人。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請你注意你的行為。”
剛剛那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吻的她嘴唇痛,而且他說的話,自大又討人厭。
叮——
電梯門打開,白子俊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場景,平靜的像看不到一樣,轉身離開,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
松開對她的鉗制,季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電梯。
見她沒有跟上,微微轉頭問:“你不用拿東西了嗎?”
“個頭”
溫陽一抹嘴唇,撿起地上的包,瘋狂按著關門健。
季杰在看到她擦嘴唇的動作時,眼里掠過一絲不快。
看到電梯門關上,他站在那里沒有動。
果然幾秒鐘以后,電梯又被打開。
溫陽臭著臉用力踩著地,又跟了出來。
拂了一下鼻尖,季杰笑的有些邪魅,他轉身進了辦公室。
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溫陽一伸手語氣不善的說:“給我。”
停下轉筆的動作,似笑非笑的從抽屜里拿出鼓棒給她。
“……”溫陽拿著鼓棒想敲死他。
“另一個呢?”
手里只有一根鼓棒,還是沒有簽名的那根,她快炸毛了。
季杰聳聳肩,風淡云輕的說:“不記得放哪里了。”
眨著眼睛,溫陽微張著嘴,完全無語中。堂堂季總居然是個臭無賴。
“啊,不過,”他說到一半停下了,等著溫陽的反應。
“不過什么?”
“不過,你要是為你當年背叛我的事情道歉,我就會想起來另一個在哪里。”
他雙手一攤開,靠在座椅上,等著聽她的道歉。
“我道什么歉?”她又沒做錯,憑什么道歉。
“那不道歉也可以,吻我,我就給你那個”
季杰的話像鬼故事一樣,傳到了她耳朵里。
“神經病!”溫陽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看樣這東西對你也不是很重要。”季杰的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手,停在門把上,她猶豫了。
溫陽知道,這東西對她不重要,但是對于溫暖來說,非常的重要,那是他偶像的簽名,同時也是他的恩師。
無聲的對著門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王八蛋!
吸氣,再吸氣,她松開了手,一轉身像準備英勇就義一般,朝著季杰走過去。
他挑著眉看她走過來,然后雙手按在他椅子的扶手上。
看著她的臉靠近,季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他原本只想惹毛她,看她生氣,他心里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可是當她靠近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在期待這個吻。
“你給我閉上眼睛!”
溫陽看著他的眼睛,發現自己下不去嘴,只好讓他不要看她。
剛剛都親了一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就當親狗了,這個想法支配著她,讓她有勇氣靠過去。
季杰收斂了目光,閉上眼睛。
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高挺的鼻子,還有有些性感的薄唇,溫陽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
季杰脖頸上的脈搏跳的飛快,他能感受溫陽的呼吸,還有身上隱約傳來的味道。
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吻下來,就在他想開口的時候,椅子微微晃動了一下,接著就是腳步和關門聲。
睜開眼睛,他看到關上的門,還有她跑的飛快的背影。
于是,季杰扶著額頭大聲笑了起來。
溫陽逃了。
她沒出息的跑了,靠在電梯里,她大口的喘氣,氣的咬牙跺腳。
手機鈴聲響起。
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木森。
劃開屏幕,她接了電話:“喂,木森……”
季氏集團樓下的咖啡廳里。
兩人相視一笑。
“回來為什么不告訴我?”木森白色的襯衫袖,挽了上去,露出他結實的手臂。
微卷的頭發,帶笑的眼睛,總是微微翹起的嘴唇,按溫陽的話來說,他長的很溫暖。
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那種性格和長相,不像季杰,總是帶著危險的氣息,像隨時都可以吞噬別人一樣。
“知道你忙呀,而且我也沒有什么收拾的,房子已經賣了,剩下的東西只需要等著寄回來就好。”
接過服務生端來的咖啡,溫陽喝了一口接著說:“你最近怎么樣?有沒有頭疼?”
看她關切的眼神,木森溫柔的笑了笑,他用手扒開頭發,露出一處手術過后的傷口。
“你看,已經完全沒事了,也沒有頭疼。”
溫陽看著頭發里長長的一道疤,滿意的點點頭:“你自己要注意啊,有什么不舒服就一定要去看醫生。”
木森放下頭發,安慰她:“知道了,你說了這么多年,不膩嗎?”
轉動著咖啡杯,木森輕輕開口:“回來有什么打算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想了一下,溫陽點頭說:“還真有需要你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