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長生不老這老頭子就去殘害無辜,這也太可怕了吧?”
“長生不老就真的這么好嗎?”
“看著想到那些孩子我就覺得心疼,一個個本該站在陽光下與朋友們一起嬉戲玩耍的年紀卻要接受者無盡的痛苦,整日面對這機器。”
想到自己以前因為生病的原因不能見人只能躲在陰冷的小黑屋里偷窺著屋外的一切唐海堂心里就一陣刺痛。
“不論如何我都要救出那些孩子,什么狗屁長生,生命的有限才會讓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彌足珍貴不是嗎?”
唐海堂回過頭看向祟遠。
祟遠站在原地眼神恍惚的看著唐海堂。
“啊?是吧,生命的長短,仁者見仁吧。”
祟遠輕描淡寫的說道。
“抓緊時間,先把周揚帆這個老狐貍解決掉在回來救他們吧,不然現在回去把他們就下來他們未必可以活著出去。”
唐海堂覺得祟遠說的有道理于是點頭表示贊同。
“那我們現在去哪里?”
祟遠拿出一張地圖指著其中一個地方。
“這里。”
+——+
一間實驗室里,綠光環繞著霧氣不不斷從一些散發著惡臭的尸體上散發。
周揚帆一襲白衣站在試驗臺上帶著護目鏡小心翼翼的配比著實驗藥材。
當一滴橘黃色液體滴入到紅色液體中之后一團幽藍色的火苗緩緩升起。
周揚帆拿出溫度測量計測量了一下,確保溫度被控制在三十七度左右之后將一小滴液體用吸管抽取一滴滴到尸體上。
火苗在尸體上燃燒了片刻就熄滅了,尸體上留下一塊灼燒的炭黑色,周揚帆期待的看著尸體,但是尸體卻遲遲沒有反應。
周揚帆又嘗試著將藥劑多抽取幾滴滴在尸體上。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
周揚帆皺著眉頭心想:“難道這玩意只對活人有用?”
想到那次的實驗。
周揚帆走出門外對著站在門邊的人說道:“把幾個沒有死的人給我送過來。”
說完話,周揚帆發現身邊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應于是回過頭向那人看去。
白熾燈下,一張蒼白的臉瞪著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那人脖子上的血跡還十分新鮮,顯然剛死不久。
周揚帆感覺不妙,突然就感覺的自己的后背被人給用刀給抵住了。
“不許動。”
一個黑影從周揚帆身后出現。
“你是......周家的仆人?”
周揚帆見過管荷,也聽過她的聲音,所以很快就認出了她。
“閉嘴,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管荷一扼住周揚帆的脖子示意他安靜一點。
周揚帆冷冷的笑了笑。
“你就是肖嫣的仆人吧?哪個女人就是李笑嫣對吧?”
管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至于你,我想你不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仆人,如果我說的沒錯你應該是暗易里面的人吧?”
周揚帆仿佛看穿了一切,似乎一切在他眼里都不過是一場兒戲。
“都說了叫你別說話。”
被周揚帆說中的管荷憤怒的對周揚帆警告道:“如果你再說話我就把你的嘴巴給割下來。”
周揚帆一臉篤定的側過臉看了一眼管荷。
“你不會,如果我閉嘴了誰來告訴你如何救你家小姐?”
周揚帆傲氣十足的看向管荷眼神里的自信和堅定讓人不由得想要臣服。
“你不是還可以寫嘛?所以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底線。”
“這是你在考驗我吧?”
周揚帆眼神冰冷的看向管荷。
“你這個態度,讓我怎么告訴你如何解開李笑嫣身上的毒?”
“現在她在這里,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了吧?”
“其實她這樣也不是沒有辦法救,只要掌燈長明使的一滴心頭血,她就可以再也不用擔心生老病死的問題了。”
“你看我們合作怎么樣?我想你是不會拒絕的,對吧?”
周揚帆抬起頭看向管荷,眼神里依然是無比的自信和篤定。
管荷依舊拿著刀對著周揚帆的脖子,神情之中顯然有了些許猶豫。
“他們現在已經逃出來了,并且現在正在往我這邊趕,機會就在你手上,如果錯過這次機會,等著你的恐怕就只有李笑嫣的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周揚帆一臉壞笑的看向管荷。
“其中利弊你自己看著辦吧啊,我想李笑嫣對你來說應該非比尋常吧?”
管荷握著匕首的手漸漸松懈下來。
周揚帆見狀得意的笑了笑。
“這就對了,只要你聽話,幫我得到掌燈長明使,那么李笑嫣的這條命我還給她。”
管荷冷著臉,看向周揚帆。
“我憑什么相信你?”
“因為你沒有選擇。”
周揚帆始終充滿著自信。
管荷眼神復雜的看向周揚帆,雖然很不相信他,但是現在可以救肖嫣的也就只有他了。
“好,我們要怎么合作?”
管荷一咬牙問到。
“很簡單,你只要把祟遠支開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管荷左思右想之后還是同意了周揚帆的作戰計劃。
“就這么簡單?”
聽到周揚帆給的任務管荷有些不可思議。
“這可不簡單,祟遠這個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你想要取的他的信任恐怕得有些犧牲才行。”
周揚帆目光里帶著一絲邪氣,然后一把奪過管荷手上的匕首插入管荷的手中。
“啊!”
管荷大叫一聲。
砰咚!
門被強行打開。
祟遠和唐海堂同時出現在門外。
管荷捂著自己手臂倒在地上,痛的面目猙獰。
周揚帆看著痛苦哀嚎的管荷如同封魔一般大聲的笑著。
唐海堂和祟遠想要將周揚帆抓住時,他坐著的椅子忽然向下移動然后消失在了實驗室里。
祟遠看著倒在地上的管荷趕緊找來干凈的紗布和碘伏酒精燈等為管荷取出被插在手臂上的匕首。
唐海堂看著管荷的哪個樣子自己都疼。
雖然他自從莫名變成掌燈長明使之后就一直面臨著生命危險,受傷也是常態,但是看見別人受這么重的傷還是會感到害怕于是一直縮在不遠處幾時不時瞄一眼看一下情況。
“你在哪里看著干嘛?過來幫忙一下啊?”
唐海堂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管荷抓著藏在腰間的匕首等待著唐海堂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