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左邊,那些東西又要來了。”
唐海堂忽然沖到祟遠身前將那些邪神鬼怪擋在身前。
在祟遠的緊密配合下那些成堆的蟲子被燒成灰燼。
以至于現在他們基本不敢靠近唐海堂和祟遠兩人。
兩人趁機就往跑去。
跑到屋外,祟遠看向唐海堂。
“你還好嗎?”
唐海堂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怎么可能有事?”
“對了,你知道附近哪里有水嗎?”
唐海堂發現自己手上的燈快要消失了,于是趕緊問道。
祟遠也沒問原因指著不遠處說道:“那你有一個噴泉。”
唐海堂聽完趕緊向祟遠走去的方向走去。
看見噴水的噴泉他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
冰涼的水落在他的身上,同時也退去了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
唐海堂閉上眼享受著當下的酣暢。
一道閃光忽然從唐海堂的眼前晃過。
祟遠站在噴泉旁,手里的手機燈正照在唐海堂的身上。
朦朧之中唐海堂趕緊捂住自己的身子,轉過身去,
氣氛瞬間跌到冰點,兩人一時都有些不知所措。
“很奇怪吧?”
唐海堂率先發炎。
祟遠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丟給唐海堂。
“每個人都有奇怪的地方不是嗎?”
祟遠的聲音很平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
唐海堂驚訝的回過頭。
“你不覺得我很奇怪嗎?可是以前他們總是嘲笑我來著。”
唐海堂驚訝的看著祟遠。
祟遠笑了笑。
“這有不是你的錯,有些事情從來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你也是受害者,我為什么要為難你?”
“而且和別人不一樣本來就不是你的錯,為什么要自卑?為什么要羞愧?該自卑。該羞愧的不因該是那些嘲笑你的人嗎?”
祟遠一副不解的樣子讓唐海堂覺得很詫異。
“為什么你和他們都不一樣呢?”
“不一樣不是很正常嗎?每一片樹葉都是獨一無二,你我也是,不是嗎?”
唐海堂突然有些感動,忍不住抹了下鼻子。
“祟遠對不起,以前是我膚淺了,總覺得你就是個有錢人家養大的小可愛,原來你也會這么有人性。”
看著唐海堂伸出雙手想要給自己一個擁抱祟遠連忙伸出手將唐海堂推開。
“你干什么?男男授受不親知道嗎?”
祟遠一臉嫌棄的皺起鼻頭。
然而唐海堂繼續開著玩笑。
“怎么?男男都不可以了?”
祟遠表情有些扭捏的轉過身去。
“想什么呢?我只是怕你突然又冒煙燃燒起來把我給烤熟了。”
唐海堂還想再整蠱一下啊祟遠忽然聞到一股很香的氣味。
“什么味道啊?”
祟遠顯然也聞到了,他面色一沉,整個人都沉了下來。
“快跑!”
祟遠忽然拔腿就跑。
唐海堂跟在身后,聞到這個氣味唐海堂覺得很熟悉。
然而這個時候一張絕美的臉頰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唐海堂及被眼前的美貌震撼,忽然停下腳步。
美艷的女人面無表情的站在唐海堂面前,兩人之間隔著一指之間的距離。
忽然女人的伸出一只手撫摸著唐海堂的臉龐。
唐海堂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緩緩的跟著將自己的手伸出來。
“唐海堂小心!”
仿佛被調成了慢鏡頭的聲音緩慢的從旁邊傳來。
只是一眨眼功夫,那只纖細白嫩的手忽然一把將他抓住。
唐海堂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只覺得頭皮一陣發痛。
霎那之間就摔在了地上。
“啊!痛!”
唐海堂大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口泥。
“呸呸呸!這是什么情況呀?”
唐海堂發起了發現眼前居然站著周揚帆和幾個看起來跟鬼似的幾個青少年。
“唐海堂快拿出長明燈!”
聽見聲音唐海堂向身后看去,然而與此同時祟遠正被那群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又是你!”
唐海堂指著被蝴蝶環繞的美人兒說道。
“我記得你,暗易的走狗對吧?”
冥碟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冷傲的站在周揚帆面前看著他。
周揚帆見冥碟辦事得力于是趕緊笑著恭維道:“冥碟小姐放心,我兌現您的東西一定會給的,過幾日就給您送過去怎么樣?”
冥碟沒有說話,只是招來一只蝴蝶放在手上嘴巴動了一下。
蝴蝶忽然飛到周揚帆身邊,周揚帆驚恐的想要看著蝴蝶,握著拐杖的手也逐漸濕透。
“不要,不要。”
周揚帆恐懼的愣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眼真真的看著那只蝴蝶飛過來落在他的身上。
沒過一會兒他的頭發就瞬間變白。
冥碟消失,那只蝴蝶也跟著不見。
周揚帆趕緊對身后的人說道:“鏡子,我要鏡子,把鏡子給我拿來!”
一個青少年唯唯諾諾的拿來鏡子,周揚帆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發白的頭發和滿臉的皺紋不敢相信的摸著自己的臉。
“這是誰?這怎么可能是我?”
“這個人怎么可能是我?”
生氣的周揚帆舉起手中的拐杖砸向鏡子。
玻璃渣子四處飛濺。
唐海堂看向身邊的祟遠。
“這是怎么回事?”
祟遠面色凝重的看向唐海堂。
“你有危險了。”
唐海堂心想他那天沒有危險了?他就是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沒安全。
“啊?”
唐海堂一臉驚訝的看向祟遠。
忽然兩跟巨大的針管插入唐海堂的手中。
唐海堂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針管有些生氣。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我可是警察辦辦長!你們在做什么?”
雖然生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為那些人都是有備而來的。
他的血被取出后就被放在了一個絕緣無氧環境中而他手上的血也很快被止住。
“掌燈使者,與天同壽,只要有你我就可以很快恢復年輕了。”
“長生不老!我將長生不老,與天同壽!哈哈哈。”
看著周揚帆發瘋似的在哪里笑唐海堂和祟遠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很快兩人被關在一個狹小的屋子里。
祟遠與唐海堂隔著一面墻,兩人都被五花大綁的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