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墨,你特意來害我的是吧?”
初若溪剛想伸腰,才發現秦以墨還躺在她身上,初若溪剛想抬腿踢他,突然聽到“喀嚓”一聲響。
“疼。”初若溪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不起來,我的腿斷了。”初若溪推了推秦以墨的肩膀,眼睛一酸,眼角劃下幾滴淚珠。
“別哭,若溪。”秦以墨哪里還有心情用旖旎的心思去思考他們這個姿勢的曖昧。
他蹲在初若溪的身邊,一時不知道該把初若溪抱起來還是給初若溪擦眼淚。
“秦以墨,你果然是來害我的。”初若溪吸了吸鼻子,自打秦以墨在她樓上住下,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現在,她腿還斷了。
初若溪越說越覺得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拖著腿想起來,秦以墨卻突然俯身將初若溪打橫抱了起來。
“我們去醫院,若溪,我們馬上去醫院。”秦以墨低頭,他的唇離初若溪的額頭不過一寸。
初若溪的額頭白皙而光潔,軟軟的絨毛和優美的發際線仿佛給她的額頭蒙上了一層白白的柔光。
柔軟,美麗,圣潔不可侵犯。
秦以墨心頭一熱,低頭在初若溪的額頭下印下一吻。
“若溪,你沒事的,你一定沒事的。”
初若溪一愣,秦以墨嘴唇的溫度仿佛還停留在她的額頭上。眼中的酸意和濕意不知怎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動了動自己那只受傷的腿,有點疼,但是又好像用不上什么力氣。
“秦以墨,我可能只是骨折了,并不是要死了。”
秦以墨一曬,咳了一聲,“總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初若溪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害我變成這樣的是誰?”
走出浴室,滴滴答答的水聲一直跟隨著初若溪和秦以墨。
初若溪微微擰眉,“秦以墨,你確定要這樣去醫院。”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我自己能去醫院。”
初若溪掙扎著要從秦以墨的懷中下來。
“不要動。”秦以墨非常嚴肅的說道。“不要亂動。”
“你剛才不是說可能骨折了嗎?你自己溫暖去?你還要不要你的腿了?還是你想以后都跛著一條腿走路?”
秦以墨神情嚴肅,抱著初若溪打開了一扇門。
這好像不是出門的方向,初若溪在房間里看了一圈,進門左側的墻上掛著一副油畫,油畫下是一個黑棕色的木質高腳柜,柜面上放著一個淡雅的青花白瓷瓶,這應該是秦以墨的房間,濃郁的油畫和淡雅的瓷瓶,這種怪異而悶騷的搭配除了秦以墨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人。
初若溪正想說話,秦以墨已經停下腳步,秦以墨俯身將初若溪放在了床上。
感覺到身下的柔軟,再一看周圍的環境,初若溪的心里頓時升起一股驚恐,她護著自己的胸口一驚恐的看著秦以墨,“秦以墨,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
初若溪抬腳想去踢秦以墨,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傷員。
她就是老虎,現在也是只空有架子的病老虎。
秦以墨將初若溪放好,伸手去脫自己身上濕噠噠的衣服。
“我能干什么?”秦以墨甩掉衣服欺身到初若溪的面前,朝她的臉上呵了一口氣,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在一瞬間染上一層緋紅,秦以墨的聲音也蒙上了一層沙礫,“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初若溪往后退了一下,聲音干巴巴的,“你,不要亂來,我現在受傷了,我,我腿斷了。”初若溪瞬間找到了底氣。
秦以墨往她的腿上看了一眼,初若溪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剛才誰淡定的說最多只是骨折而已?還堅持要自己去醫院?
現在又說什么腿斷了。
她這舵見風駛的還挺快。
他可不是第一次上她的當了,但是他,偏偏又每次都上了她的當。
“我們總不能這樣去醫院吧!不然,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們?浴室Play玩的太嗨了?”
秦以墨的眼睛從初若溪的腿上滑過,手緩緩伸向腰側。
“你要干什么?”初若溪又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秦以墨低頭一看,他的手,正在解褲子的扣子。
秦以墨慌忙轉身,走近衣帽間,再出來的時候,他將一套衣服往床上一扔。
“你也把衣服換了吧,濕濕的,穿在身上會感冒的。”
初若溪剛想道謝,展開一看卻發現事一套男人的衣服。
“這,你要我怎么穿?”
秦以墨聳聳肩膀,一臉為難,“不然怎么辦?現在出去買還能買到嗎?你家里又沒有女人的衣服。”
初若溪本想讓秦以墨幫她下樓拿一套,但是想到拿衣服的話一定避開貼身的衣服……
“好吧,謝謝你了。”
秦以墨什么都沒說,手臂上搭這衣服走進了浴室。
秦以墨很瘦,但即使是這樣,衣服穿在初若溪的身上仍然有些肥大。
他把藍色襯衫的袖子挽起來幾圈,白皙纖細的手臂才不至于被淹沒在藍色的袖子中。
初若溪放下頭發,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換好了嗎。”秦以墨推門進來,散著頭發的初若溪剛好抬起頭。
目光一撞,初若溪和秦以墨都不禁移開了視線,然后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對方。
“挺好的。”秦以墨清了清嗓子,非常熟稔的抱起初若溪。
初若溪被秦以墨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駕駛上,秦以墨細心的幫初若溪系好安全帶。
“謝謝你。”馬路上的車很少,已經很晚了。如果沒有秦以墨,初若溪都不知道,自己在家摔傷了腿,該叫誰來送自己去醫院。
“你今天晚上為什么喝酒?還喝的那么醉?”秦以墨反問道,深深的看了初若溪一眼。
“沒什么。”
秦以墨的手慢慢的朝初若溪伸了過去,“若溪,如果你有什么煩惱,可以跟我說。”
就在秦以墨的手即將覆在初若溪的手背上,初若溪將手收了回去。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喝酒了。”
初若溪的回答無異于變相的拒絕。
秦以墨苦笑了一下,“該不會是為了某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