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四處看了看周圍,然后找了一個椅子坐到了孫文森的對面,笑的像是一個反派。
“孫老師真的是喜歡開玩笑。”
孫文森皺眉,不過她依舊是沒有將安秀放在眼里,冷哼一聲。
“小姑娘,不要太貪心了。”
安秀并沒有回答孫文森的話,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面上盡是嘲笑。
“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看看孫老師是個怎樣的人,可惜你讓我失望了,所以我呢,準備魚死網破。”
說著安秀已經緩緩起身,然后就是將休息室的東西弄的亂七八糟。
孫文森站起身阻止,拉扯之間,安秀的外套竟然是被撕了一個口子,也就是這樣時候,門被打開。
“孫老師,您叫我過來什么事情?”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男生,男生看了這個樣子的場景驚呆了,也就是這個時候,安秀掙脫了孫文森。
安秀的眼睛紅紅的,走的時候還是碰了一下男人的身體,安秀哭泣著委屈的抬頭看了一眼男子,然后就是跑走了。
這次的比賽,溫良的成績不算好,但是依舊是晉級了,不過而后上了熱搜的并不是他們這些學員,而是孫文森。
首先就是孫文森正在上高中的兒子被爆出了紙醉金迷的生活,然后就是爆出了孫文森對一個女生不軌的新聞。
然后就是陸陸續續的黑料,墻倒眾人推,孫文森徹底的倒臺了,甚至于有人爆出孫文森偷稅漏稅的證據,想來不久警察應該也會介入其中。
而要說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正在家里舒服的躺在,高興的想著溫良奪冠后的美好生活。
“真有你的,那些黑料你是哪里找到的。”
笑笑出來看著安秀,安秀嘿嘿的笑著,然后搖了搖頭。
“我哪里那個神通,只不過他得罪的人太多了罷了。”
而此時的李青青氣的差點把電腦砸了,她是準備用這件事情和溫良拉進距離,或者說讓溫良為了冠軍放棄安秀的,可是此時一切全毀了。
冬去春來,萬物復蘇,比賽的事情也是迎來的新的氣象,換了新的評委,可能也是因為孫文森的緣故,此節目竟然是出圈了。
觀眾們看到了許多的寶藏男孩和寶藏女孩,一時間,此節目風靡一時。
這倒是安秀并沒有想到了,上輩子這節目并不算火,只是溫良跳舞的一些視頻傳出去了而已,故此溫良走近娛樂圈。
這天終于是是迎來了總決賽,上輩子,溫良是亞軍,安秀默默的期待,希望可是冠軍,這樣不僅可以有更加豐厚的獎金,溫良以后的路會更加的順利。
后臺,溫良一直在深呼吸,積極地做著準備,安秀也不說話就是站在一旁,等著溫良重要要上場的時候,安秀才是開口。
“溫良,記住,我永遠在身邊,那個彈珠也代表了我。”
溫良重重的點了點頭,猛然抱了抱安秀,卻是沒有發現安秀失落的情緒,只是低聲細語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成功的。”
等著溫良走后,此時笑笑終于是出來了,神情有些憂傷。
“安秀,對不起。”
此時反倒是安秀一臉的輕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揚起了燦爛的笑臉看著笑笑。
“笑笑,謝謝你,讓我走這如夢的一遭。”
說完安秀就閉上了眼睛,笑笑飛到了安秀的腦袋處,一時間白色的光芒照亮了休息室,當然這些其他人是看不到了的。
此時的溫良正在舞臺上跳的起勁,他開心快樂安秀的存在,也是憧憬與未來與安秀的美好生活,一舞完畢,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差不多三秒之后,會場爆出出了激烈的掌聲與喝彩,甚至于一個評委激動的說著:“這才是真正的舞者。”
溫良毫無懸念的得到了冠軍,拿著獎杯的那一刻,溫良看著舞臺之下的安秀,笑的如同黑夜中唯一的亮光,晃的安秀睜不開眼睛,笑著流淚。
狂歡之后,溫良站到了安秀的面前,將獎杯放到了安秀的手里面。
“安秀,我們說好的,你可以答應我了嗎?”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安秀,看著溫良期盼的眼神,頭一陣一陣的刺痛,她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她忘記了。
最后的最后,安秀只是聽見一陣嘈雜,然后就是什么都記不得。
“安秀,你怎么了?”
這身驚呼好像是溫良的聲音,安秀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一樣白色天地,無邊無際,一樣的小蘿莉,嬌俏可人,只是這才的安秀終于是有意識了。
安秀走到了小蘿莉的面前,突然給了笑笑一個熊抱。
“笑笑,我準備好了。”
是的,這個小女孩就是笑笑,笑笑點了點頭,然后也是回抱住了安秀。
安秀在慢慢的消散,笑笑就這樣的抱著,抱著抱著流出了眼淚,而這個時候白色空間內竟然是又出現了一個看不清臉龐的男人。
男人信步走到了笑笑的面前,替著笑笑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好了,傻姑娘,別哭了,是時候讓一切恢復原狀了,不然天道不容。”
笑笑終于是放下了手臂,將頭埋入看男人的胸口。
“我明白的,求你了,讓她大學畢業。”
男人點了點頭,也算是表示同意,仿佛隨意的一抓,一個安秀模樣的虛影就是出現了。
s市人民醫院特別的忙碌,每個人來來往往的,滿臉的愁容。
此時一個病房內,一個小女孩靜靜的躺在,旁邊坐著的是一個很帥的男孩子寵溺的看著女孩,男孩嘴角有一顆黑痣,更是給男孩添加了魅力。
“安秀,求求你,已經是三天了,你醒過來好不好。”
男孩子的語調似乎快要哭了,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彈珠,只是女孩子并沒有反應。
是的,這個男孩就是溫良,女孩就是安秀,時間慢慢的過,病房的人多了起來,安秀父母,安楠,甚至于武浩都是來了。
突然之間溫良看見了女孩的眼皮動了一下,溫良狂喜,只是安秀的第一句話仿佛將一盆冷水澆到了溫良的頭上。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