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可是你第二次給老子做蔥油餅了。”裴丘一大早上就跟在沐阮身后，說著他和沐阮的過往。

奈何沐阮好像一點兒都記不起來，只是帶著溫柔的笑聽著，偶爾回應“是嗎”“這樣呀”這種毫無意義的話。

“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那......關于葉明錫的呢？”

裴丘問的有些小心，和他語氣都不太像，應爽覺得詫異，卻如實搖搖頭：“葉先生的事，我也一點都不記得了。”

“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