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駱北說道:“總之,少跟你那個朋友來往了,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
溫思思沒有聽進去,而這個時候,萱萱正被人指揮著擦一旁的走廊,萱萱進了江家的日子并不好過。
雖然江家的老爺子聽說是溫思思帶回來的傭人,也覺得不好駁了溫思思的面子,就勉強將萱萱留下了。
但是全家上下給萱萱沒有一點好臉色,覺得那是她曾經迷惑了自己的孫子,而現在萱萱剛好被自己的孫媳婦給帶了回來。
千萬不能讓她知道萱萱曾經和江逸軒的過往,實際上,他們不知道溫思思早就知道這些,并且毫不在意。
然而江家從前的傭人也是看臉色下菜,江家的老爺子對這個萱萱似乎很是不滿意,所以,就偏讓萱萱干一些粗活重活。
而萱萱一心想著,只要自己能和江逸軒待在一起,干什么都無所謂,于是就開始細心的擦起走廊來。
但是江家的走廊那么長,她不知道擦到猴年馬月,看著頭頂上還沒到中午就已經毒辣的日光,萱萱都覺得有些暈眩。
溫思思看著萱萱擦走廊的樣子搖了搖頭,心想何必呢?像江逸軒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萱萱這么單純的女孩子。
溫思思一想這天氣這么熱,萬一萱萱暈倒在這里,那豈不是江逸軒又要怪她?
更何況,看著這么嬌小柔弱一個女孩子在陽光下搖搖欲墜的樣子,說什么也看不過去。
于是溫思思就親自拿了一些藿香遞給萱萱,萱萱說道:“這是給我的嗎?江太太。”
溫思思心中想著,看來這個萱萱萱倒是學乖了說道:“這些藿香拿著,免得到時候你中暑暈倒了。”
萱萱說道:“江太太,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溫思思說道:“問吧。”
萱萱說道:“你說,如果你和逸軒不是合作關系,你會不會真的喜歡上他?”
溫思思心中一想說道:“萱萱,我知道你和江逸軒的事情,你們之間的過往我大概也知道一些,我知道你不為江家人所能容納。”
“但是,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而且我和江逸軒也是絕對不可能產生感情的,明白嗎?”
萱萱點點頭,雖然溫思思知道萱萱在試探她,試探她有沒有可能喜歡上江逸軒。
但是她沒有責怪萱萱的意思,自己從前也曾這么單純過不是嗎?
江逸軒看起來這么喜歡萱萱,肯定給她講過他們的過往,沒錯,溫思思和江逸軒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而且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兩家就定下了婚約,而溫思思當時并不懂愛情,只覺得江逸軒是一個給人的感覺十分溫暖的鄰家大男孩,對她也很是照顧。
而且江逸軒像是對溫思思也頗為滿意的樣子,可是自從江逸軒碰見了一個叫萱萱的女孩之后,他就開始不愿意跟自己結婚了。
好像,據說江逸軒還曾經跟江家的老爺子提出過要跟自己退婚,再和萱萱結婚,而自己當時心中雖然有些失落。
但是想著,自己這樣勉強嫁過去還不如成人之美,于是也向江家表示過,自己可以同意退婚,可是,江家老爺子堅決不同意。
說是溫家和江家的情誼不能在這一代就斷開了,所以兩個人的婚約一直都在,但是據說江逸軒不是很安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到了訂婚卻又突然像轉了性似的沒有再提起過萱萱了,萱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再也沒有人提起過江逸軒和萱萱的事情,沒有想到,直到他們正式結婚的前一天,江逸軒這才找得到她。
原來江逸軒這段時間暗中將萱萱送到了其他的城市里面,而且兩個人一直暗度陳倉,每天不停用手機互發著對對方的思念。
而江逸軒更是隔三差五的跑去看她,雖然城市有些人果然是一對苦命鴛鴦啊,當時溫思思倒是想的很通透。
反正之前的時候,她對江逸軒也只是有些好感而已,更何況江逸軒是她小時候的玩伴,長大了之后他們兩個人的交流甚少。
江逸軒早年的時候在法國留學,而自己就留在中國,兩人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即使是見面了也是兩家的長輩在說話。
他們兩人沒有產生任何感情也很是正常,所以直到后來,溫家覆滅后,江逸軒主動提出替她掩蓋這個秘密,并且讓她順利加入江家的時候。
溫思思很快就妥協了,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進入江家,才能調查出姐姐的死因,而江逸軒對這些并不知情,溫思思選擇了隱瞞。
畢竟她跟江逸軒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江逸軒心中也有其他的女孩子,自己跟他說多了也于事無補,而且人多口雜。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直到現在,幾乎只有溫思思一個人在面對這種事情,萱萱聽見溫思思如此斬釘截鐵的回答,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在她看來,江逸軒是她心目中最完美最優秀的男人,完美優秀的男人總有不少的女人惦記的。
更何況,溫思思還是她名義上的妻子,要惦記就更加近水樓臺先得月了,萱萱心中的緊張溫思思也是知道的。
不過溫思思并沒有說破,這個時候,看著萱萱遠去的背影,江逸軒走了過來。
緊張的對溫思思說道:“你剛才跟萱萱說了什么?”
溫思思說道:“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你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沒什么事了。”
江逸軒說道:“你盡量別為難萱萱,萱萱她很單純的。”
溫思思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但凡是我跟她有接觸,你就覺得我要為難她?”
江逸軒說道:“當初我要退婚的時候,你不是說了非我不嫁嗎?我當時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溫思思說道:“感情你是這樣想的?你以為我嫁給你是對你有意思?”
江逸軒說道:“難道不是嗎?我跟你只是很好的玩伴,我對你從來沒有像對萱萱的那種感覺,這點你必須明白。”
聽著江逸軒嚴肅澄清的樣子,溫思思不由得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也對你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