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譏諷一笑,這又是吸引他的新方法嗎?
從小到大,這樣的手段他見多了。
他正想說什么,就聽到南喬聲音如同碎了寒冰般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你算是什么東西,有你多管閑事?”
周子逸:“?。 ?
他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看著南喬,她瘋了嗎,她怎么敢這么對她說話?
還是,她這是欲擒故縱?
若是如此,那可真的太愚蠢了。
他喜歡優雅大方溫柔的名門淑女,可不喜歡這種潑婦型的。
他冷聲道:“南喬,雖然不是你們二班的班長,但是我是一班的班長,而且你欺負同學,我當然要管,更何況,心語還是你的妹妹?!?
南喬瞧著那他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惡心的想吐,她真想挖了前世自己的眼,怎么就看上了這種惺惺作態的偽君子?
她聲音冷冷地道:“芝麻大點的官,你還真就拿自己當根蒜?”
說完,那瓷白惹眼的臉上神色越發的冷,說話也越發的毫不客氣:“但也沒見到有人拿你去蘸醬啊?!?
秦一凡聽到這里南喬那罵人不帶臟字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說的沒錯。”
“我說周子逸,人家兩姐妹的事,關你什么事?”
“況且,你沒看見是南心語先說她利用她大哥走后門作弊,人家南喬這才反擊的嗎?”
“倒是你,可真的是芝麻大點的官,還不是我們班上的官,卻整天在女生面前裝的人五狗六的,卻在處理事情的時候連個腦子都沒有啊!”
周子逸本來還沒有反應南喬話中的意思,聽到秦一凡這么一說,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那張俊臉也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
這個該死的南喬跟誰學的罵人本事,罵人說話簡直是不帶一個臟字的。
還有這個秦一凡!
周子逸氣得臉色鐵青,剛想說什么,南心語立馬阻止了他們:“子逸哥哥,秦一凡,你們別爭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南喬聽到這里,冷冷的看向了她:“南心語,你還真是身殘志堅執意要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來冤枉我大哥?!?
“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大哥幫我走后門作弊了?”
南心語楚楚可憐的抬頭:“姐姐,你真的要我說嗎?你忘記了,昨天在家里大哥親口說過的,會跟學校打個招呼讓你回來一中的?!?
南喬眸中冰冷:“所以你就看到了大哥來學校幫我作弊走后門?”
南心語一怔,“這我雖然沒有看到,但大哥親口這么說了。”
南喬冷冷的盯著她:“是嗎?”
“那若是沒有呢??”
南心語本能的搖頭:“這怎么可能,我……”
南喬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若是沒有,你南心語要跪下來向我和大哥磕頭道歉?!?
南心語臉色一變:“你說什么,你……”
南喬冷冷地道:“倘若如你所說,那我就如你所愿的退學。”
南心語:“?。。 ?
一想到她所說的退學,她立馬道:“好。”
“但是你現在要怎么證明??”
南喬譏諷一笑,盯著她轉移開話題:“我突然想起來,你之前在家里和你媽說秦一凡一定是你的,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現在我倒是想要問問看,秦一凡同學現在是你的嗎?”
此話一出,整個教室里面引起來一片嘩然之聲。
雖然,不少人知道南心語的想法,她喜歡的人是秦一凡,但沒有想到她這么自信啊。
周子逸臉色也是有些不大好,他一直知道學校里面的流言,說心語喜歡秦一凡,可心語一直跟他說只是把秦一凡當成了同學。
從來沒有男女之情。
她說她現在只想考一個好大學。
所以他就信了。
沒想到她在家里竟然這么說,她喜歡的人當真是秦一凡?
秦一凡更是一臉黑人問臉號,這他媽的?
天啊,殺了他吧,他什么時候是南心語這個綠茶婊的了?
這話他可不能忍。
于是他憤怒反駁:“南喬同學,你看我像是瞎了眼的樣子嗎?”
南心語聽到南喬的話,憤恨不已,只覺得羞恥難當,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剛想要反駁,就聽到了秦一凡的話,瞬間面色慘白如紙。
秦一凡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而南喬側過頭來看著他,清冷地道:“我覺得不像?!?
“所以很是好奇你怎么成了她的?”
“免得她以為說過的話,就夢想成真了?!?
秦一凡如同受到了羞辱一樣:“你放心,小爺知道暗戀小爺的人很多,但是小爺的眼睛還沒有那么瞎?!?
“小爺這一朵鮮花,可不能插在牛糞上?!?
南喬:“……”
她無語的看了一眼這秦一凡,還鮮花……
臉皮可真厚。
嘴也夠毒。
不過,說的是南心語,那她就很高興地配合:“說的也是?!?
兩個人這樣一唱一合的,讓南心語只覺得如同有幾巴掌“啪啪啪”抽到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這是她長這么大從未曾有過的丟人現眼。
尤其是還有周子逸那質疑的眼神,這讓她本能的搖頭,眼淚在眼眶里面泫然欲泣,格外楚楚可憐,那模樣倒是惹得周子逸心疼不已。
秦一凡比較難搞,但周子逸勾勾小手指頭就能搞定的。
南心語撲捉到那一抹心疼,這才扭過頭看著南喬,眼淚“唰唰”往下掉:“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什么時候,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況且你不是說要證明你沒有走后門作弊的嗎?”
南喬黑眸盯著她:“這不就是正在證明嗎??”
南心語立馬明白過來:“這兩件事情怎么能一樣?”
南喬咄咄逼人:“如何不一樣??”
“都是在家說的,你的話沒有實踐過,大哥的話就實踐過了??”
南心語瞧著她這模樣,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眼看著班上沒有一個同學幫她說話,她哭了起來:“姐姐,你太過份了。”
“你這怎么能算得上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