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被黑料纏身的陳建一終于開始低調(diào),哪怕出門也要戴一副墨鏡,生怕被記者發(fā)現(xiàn)圍得水泄不通。
新媒那邊韋深還沒有正式承認(rèn)和陳建一的關(guān)系,但是在大眾眼里似乎已經(jīng)成了默認(rèn)的事實,縱然韋深不愿意多做解釋,而是選擇了任由事情發(fā)酵,可是外界似乎認(rèn)定了他們是父子關(guān)系。
否則,新媒為何獨捧陳建一?
陳建一氣不順,自然也就將氣撒在了保鏢身上,嘴里罵道:
“你是干什么吃的!那些記者圍上來你不會趕他們走么?連我都護(hù)不住,我要你有何用?!”邊說邊狠狠踢了一腳腳下的易拉罐。
“啊!”
隨著一聲驚呼,陳建一瘦弱的身軀一顫,連日來的驚嚇,早已經(jīng)把他的膽子嚇沒了,此刻聽到一聲尖叫,他著急忙慌地躲到了一個垃圾箱后面。
半晌沒有動靜,陳建一有些后怕,沖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會意上前查看,驚呼道:
“您是葉墨喬小姐?”
聽到這句話,陳建一松了一口氣從垃圾箱后面走了出來,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不急不緩走向葉墨喬,他也很想一睹這個傳說中葉美人的姿色,是否真如傳言般美不勝收,還是只是大家過于吹捧。
待看到葉墨喬的那一刻,陳建一眼前一亮——
眼前的女人濃眉大眼,大大的丹鳳眼既犀利又不失嫵媚,配合著濃密的眉毛和長卷的睫毛既大氣又不失柔美,高挺的鼻梁,M型的嘴唇,臉部線條精致,盤靚條順,五官既有西方人的立體感又有東方人的柔和感,簡直結(jié)合的完美無缺,鏡頭根本拍不出來她的美感,那是一種攝人心魄的美,一種震撼人心的美,一種足以讓人眼前一亮忘記周邊所有事物的美。
明明是極具攻擊性的容貌,此刻因為被易拉罐打中而用手摸腦袋一臉委屈的表情卻顯得稚氣可愛又不失楚楚可憐感,當(dāng)真是五官結(jié)合的太好了所以什么風(fēng)格都能駕馭,這樣有攻擊性的濃顏竟讓他生了惻隱之心產(chǎn)生了想要憐香惜玉的保護(hù)欲。
果真配得上‘絕世無雙’這四個字的形容!
見到她的那一刻,陳建一才覺得自己以前泡的女人都是什么庸脂俗粉,這才是人間絕色啊!
葉墨喬緩緩抬頭看著陳建一,陳建一的心神隨著她抬頭的東西而微微搖晃,她的美足以攪亂他的心神!
“你好,你能帶我去醫(yī)院看看嗎?我的腦袋被砸中了很疼。”
陳建一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再一次失了神,這么具有攻擊性的濃顏,聲音卻如此的柔和!太難得了!著實好聽!
“好”陳建一忙不迭的回答,反應(yīng)過來想要扶住葉墨喬走,卻被葉墨喬推脫,
“不必了吧,我自己可以走,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說不清的。”
陳建一一愣,隨后想想也有道理,他現(xiàn)在聲名狼藉的,葉墨喬正值事業(yè)上升期,這幾年風(fēng)頭正盛,和楊佩珊神仙打架,如果被他連累了,那可就算是口碑完了,他也不忍心這么一個大美女為這種事情傷身,很識趣的隔了一段距離。
葉墨喬非常友好的道了聲謝,本來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陳建一紅了臉,心神蕩漾起來。
一旁的保鏢看得目瞪口呆,少爺什么時候這么紳士了?關(guān)鍵還被拒絕了,居然也不生氣?!
陳建一小心翼翼跟在葉墨喬的身后,與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油耆灰粯樱丝痰乃拖褚粋€小弟一樣,盡心的跟在女神身后。
女神這么平易近人,是陳建一始料未及的,所以他才更喜歡。
“少爺,該買單了。”保鏢喚醒了他的思緒,陳建一猛的回神,見葉墨喬正一臉奇怪的看著他,藥店的售貨員也正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他的臉?biāo)查g一紅,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這么丟臉過?
連忙低下頭,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感受到葉墨喬灼灼的目光,陳建一的臉更紅了。
好不容易買好了單,出了藥店門陳建一才算松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徹底放松,就聽見“噗嗤”一聲大笑
疑惑的轉(zhuǎn)過頭,見葉墨喬正捂著嘴偷笑,陳建一也不自覺的揚(yáng)起嘴角,大美女就是大美女,什么表情都能駕馭。
葉墨喬轉(zhuǎn)頭看著他,水靈靈的眼睛閃閃發(fā)光,大笑著問他:
“你為什么發(fā)呆呀?”
陳建一撇過頭去,他總不能說他被她的美色迷惑了吧?那多丟人。
葉墨喬笑了笑,不再追問,到了路口時,葉墨喬才開口說:
“你就送到這吧,我還有事。”
陳建一看著她笑的模樣,心下微動,鼓起勇氣說:
“葉小姐,方便認(rèn)識一下嗎?”
葉墨喬一愣,想了想點點頭:
“可以吧,看在你今天還算負(fù)責(zé)的份上。”
陳建一遞出自己的名片,葉墨喬收到名片又念了一遍:
“陳建一,我記住了。”
這下,換陳建一徹底愣住了,猶豫著問:
“你不認(rèn)得我?”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
葉墨喬不禁一笑,挑眉說:
“我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面么?我怎么會認(rèn)得你?”
陳建一微微皺眉,似乎在考慮該不該相信她的話,試探著問:
“你對于最近的網(wǎng)暴事件怎么看?”
葉墨喬愣了愣,皺著濃眉問:
“最近發(fā)生網(wǎng)暴了?是哪個明星嗎?”隨即一嘆,“哎,現(xiàn)在這些網(wǎng)民吶就是這樣,對明星的包容度太低了,明星這個職業(yè)真的太難太累了,稍微不留神等待的就是網(wǎng)暴,得時刻把心提到嗓子眼才行。”
陳建一微垂眼簾,問:
“那你怎么看網(wǎng)暴事件?”
葉墨喬認(rèn)真想了想,回答說:
“我覺得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吧,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非黑即白,還有很多種顏色,只不過我們平常很難看到的,尤其是戴著有色眼鏡看,那么能看到的更加有限,人們往往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至于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我當(dāng)了這么長時間的流量花了,經(jīng)歷的事情也更讓我明白這個道理,可能那個被網(wǎng)暴的是被冤枉的呢?或者,就算那個被網(wǎng)暴的有錯,沒準(zhǔn)她在犯錯之前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導(dǎo)致犯錯。我知道錯了就是錯了,沒有那么多理由,公眾人物更應(yīng)該注意言行,但是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想想,我們何必給自己設(shè)立那么多條條框框?”
陳建一心下微動,燥熱的天氣竟難得的讓他產(chǎn)生了一絲舒適感,卻沒有再多說什么,目送葉墨喬離開,陳建一陷入了沉思。
…………
《綢緞》劇組——
白泱泱穿著一身旗袍站在舞廳中,身上被寒風(fēng)侵蝕的瑟瑟發(fā)抖,卻也不曾踏進(jìn)里面的包間。
白泱泱知道,只要她愿意開口求饒,里面的人是會放她進(jìn)去的,可是,她卻也有自己的傲骨,寧可凍死在外面,也不愿意求一句饒。
包間的門打開了,里面的人走了出來,黑色的全襪踩在一雙人字拖上,冷冷的睨視著白泱泱,薄唇微張,說出的話更是令這天寒地凍的天氣又降了些溫度,“白泱泱,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到底從不從?”
大廳中的女子身軀嬌弱,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倒,但是她站在那里卻自成一股氣勢,仿佛沒有什么能擊倒她,柔弱的身軀卻有剛毅的性情。
男人似乎看夠了她這個樣子,咬牙切齒地說道:“白泱泱,你還記得你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怎么來的嗎?是我給你的!沒有我,你連個屁都不是!居然還敢違抗我的命令?你真以為你被佐藤少佐看中,就可以不把我的指令當(dāng)回事了是嗎?”
見白泱泱無動于衷,男人玩味一笑:“白泱泱,你要不要來猜猜,假如佐藤少佐知道你是我安排給他的,他會如何對你?”
聞言,白泱泱不禁苦笑,佐藤少佐本就不見得有多喜歡她,只怕對于她,佐藤少佐從來都是只想玩玩而已,可是這個玩物也必須是過往清白的,而若是她被發(fā)現(xiàn)是送到佐藤少佐身份的人,恐怕那個男人會想盡千方百計折磨她,那就是個變、態(tài)!
男人見白泱泱還是不開口,惱羞成怒的說:“白泱泱,你以為佐藤少佐是真心喜歡你?錯了,他不過就是喜歡你弱小的只能依附于他的感覺!明白了嗎?嗯?!”
男人一把掐住白泱泱的喉嚨,瞳孔漸漸縮緊,白泱泱奮力掙扎,卻掙脫不開,只能拼命抓住最后一點空氣呼吸。
眼見著要昏死過去,而男人卻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白泱泱對于他這種身份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螞蟻沒有什么區(qū)別,就算是佐藤少佐認(rèn)可的人,但是也不過就是一個玩物罷了,佐藤少佐還犯不著為了這個玩物和他撕破臉皮,何況若是佐藤少佐知道白泱泱的來歷,恐怕也只會謝謝他殺了她。
白泱泱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意識漸漸模糊,雙眼微閉即將要昏死過去。
男人哈哈大笑,瞪大了雙眼說:“白泱泱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溫和的男聲傳來,“工藤上校,何必那么憤怒呢?”
白泱泱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來人,卻掙脫不開。
工藤上校沒有半分松開的意思,反而越捏越緊,雙眼微瞇,“怎么,岳灝先生也要管我的事?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岳灝先生要惹得我不痛快嗎?”
岳灝看了白泱泱一眼,沒有急著解救她,而是淡淡一笑對著工藤上校道:“工藤上校誤會了,這個女人與我毫無瓜葛,而岳某向來與工藤上校有合作往來,說白了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哪有為了個不相干的外人傷了自家人的道理?”
“哼”工藤上校冷哼,不置可否。
岳灝眼珠一轉(zhuǎn),將手放到前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岳某有些生意要找工藤上校談,不知上校現(xiàn)在是否方便?”
工藤上校看了一眼白泱泱,再看了看岳灝,最終松了手,白泱泱得到喘息的機(jī)會立刻開始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卻被屁股上傳來的陣痛感徹底刺醒,這就是她的命,隨時會被人了結(jié)。
工藤上校轉(zhuǎn)身進(jìn)了包間,頭也不回對著身后說道:“滾進(jìn)來!”
白泱泱的腦袋嗡嗡作響,看著工藤上校離開的方向微微閉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包間里,白泱泱像奴仆一樣為工藤上校和岳灝倒茶,岳灝一邊和工藤上校談生意,一邊用眼角余光注視白泱泱,待看到白泱泱手臂上鮮紅的血條時,瞳孔猛的一縮,卻很快恢復(fù),工藤上校未能注意到這個變化。
岳灝笑了笑,看著工藤上校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岳某聽聞,白小姐似乎是佐藤少佐認(rèn)可的人?怎么今日卻在工藤上校這里?”
工藤上校瞥了眼正在倒茶的白泱泱,冷冷的說:“是佐藤少佐的人,可在我們這里,女人是可以共享的,并沒有特指是誰的人,何況就是個女人而已,我要是不滿隨時可以處置了,到時候再送佐藤少佐一個更好的就是。”
岳灝扯出一個笑容,看著白泱泱的衣服,不動聲色的說:“這好像是當(dāng)?shù)刈钣忻木I緞做出來的衣服。”
“那又如何?”工藤上校始終不覺得有什么。
岳灝淡笑,緊接著道:“一般人還真買不起,白小姐穿著的還是特別進(jìn)貢的綢緞制成的衣服,這是哪怕有錢也買不起的。”眼角輕瞥工藤上校,“這應(yīng)該是佐藤少佐送給她的。”
工藤上校絲毫不在意,冷漠的說:“我們都有這樣的習(xí)慣,心情好了就會送些東西給底下的人。”
岳灝輕笑道:“這么上好的綢緞也能隨意送,岳某不知道該說佐藤少佐大方還是有錢,不過有錢的人都大方吧。”
工藤上校瞳孔一縮,似乎聽出來了岳灝話里有話。
工藤上校站起身道:“我去里面拿個東西,麻煩岳灝先生在此等候。”
岳灝輕輕點頭,直到工藤上校進(jìn)去,才脫下外衣走到白泱泱身邊輕輕給她披在身上,眼神之中包含著無限的深意,卻什么都沒有多說,只是叮囑她:“夜里風(fēng)涼,注意別著涼了。”
白泱泱的眼神充滿了感激,看著岳灝坐回了原位連忙擦干了眼淚,兩只手放好背在身后。
“咔!”
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咔,所有人松了一口氣,終于又是一條過!
導(dǎo)演上前擁抱楊佩珊說:
“佩珊,辛苦你了,一條過了,大家都可以去休息了,天色晚了,你也該累了,早點休息,明天再接再厲。”
看著劇組的人一波接一波離開,卻見言睿杞在遠(yuǎn)處笑著看著她,楊佩珊回以一笑,言睿杞輕笑著說:
“你的戲很好,是一個做青衣的料,早點休息吧,別感冒了,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