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還有人裹小腳?
湯平的心臟噗通通的跳了起來,他咽了口吐沫,隨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抬手輕輕推向廁所門扇。
門扇是松的,里面沒有上鎖。
這偷拍的女人心可真大,最起碼你得把門鎖上吧?湯平心中嘀咕道。
隨著廁所門緩緩推開,湯平看到一個身穿古代紅色服飾的美女正彎著腰,手中拿著一個跟手機一般大小的東西正在下面的隔口處探著,像極了偷拍的樣子。
湯平頓時覺得有些詫異,心想能干出這種齷齪事情來的,不都是一些猥瑣男么?這咋的還有美女好這一口?而且還玩cosplay?
不只是這樣,好像玩得還挺逼真的,連小腳都裹上了。
女子看到湯平進來,也不閃也不躲,依舊忙活著自己手里的事情。
看得此景,湯平又是有些納悶,心想這美女心可真大,竟然有人站到一邊都不搭理,還在偷拍?
啊哼!
湯平清了清嗓子,想要吸引女子的注意力。
不過這似乎沒有什么效果,女子好像聽不見一樣,依舊我行我素。
“我說,你這樣可就不對了吧?”湯平開口說道一句。
隔間蹲廁的毛顯之聽到王大陸的話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馬上就好,別著急。”
湯平眉頭一皺道:“我沒有跟你說話。”
“真是的,我明明聽見了......”毛顯之嘟囔一句,隨后便沒了動靜。
湯平蹲在紅衣女子身邊,目光被其一對小腳吸引,尤其是那右腳上佩戴的腳環,紋絡精美,上下不停飄動著,很是有趣。
“這是個啥......”
湯平伸出右手去摸這腳環,其先是感覺一股軟綿綿的觸覺,像是虛無一樣。
不過就在這時,湯平胸口的血玉若有若無的閃動一下后,那觸覺頓時變得真實起來。
腳環一陣抖動后,頓時發熱發燙,像是沒有阻礙的從紅衣女子的腳上脫落下來,落到了湯平的手掌中。
而這腳環脫落后,忽然沒了之前的輕盈感覺,反倒是變得有些沉重,壓著湯平的手掌落在女子的腳面上。
而這時,湯平感到一股軟軟的,有彈性的觸覺,不像是假的!
湯平放下了心來,至少有觸覺應該就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不過湯平有些無語,他想不到都這個時代了,竟然還有裹小腳的女子......
關鍵是這女子冰艷美麗,身材又好,他實在想不透到底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
也就在這時,湯平看向女子的雙眼,與女子四目相對。
這女子明顯有些詫異,甚至還有一絲驚懼。
湯平對于女子的表現倒是沒有什么意外,要是這女的看到自己后要還鎮定自若的話,那才叫反常。
“你,你能看到我?”紅衣女子有些結巴道。
湯平非常稀罕的搖頭‘呵呵’一笑,說道:“怎么著,難道說我應該裝作看不見?”
“這不可能......”
“行了,別什么可能不可能了,趁著沒人,趕緊跑吧姑娘。”
湯平話音剛落,隔壁的毛顯之就有些不耐煩了,其回道:“真TNND大平,我說我就拉個屎都這么催!行了行了,剩下的老子憋回去,擦了就是!”
“臥槽,二毛,我都說了我沒和你......算了。”
湯平扭頭想要解釋什么,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自覺將到口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而就是這一轉眼的功夫,湯平再回頭去看女子的方向,已然是空空如也。
“誒?人哪去了?”
湯平眉毛微微一撐,隨后想起了什么,其將手掌攤開,現出一個金環,正是之前紅衣女子腳上的。
湯平反應過來,急忙追出了廁所,卻是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回想剛才的場景,湯平心中不由得有些犯了嘀咕,倒不是別的,而是那紅衣女子的腳步也太輕了,輕的叫其沒有任何察覺。
就在湯平失神的時候,其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子。
湯平驀然一驚,隨后扭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提著褲子剛從廁所出來的毛顯之。
不過此時毛顯之的臉色有些發黑,似乎熬了夜一個樣。
“大平,你看什么呢?這么入神?”毛顯之問道。
湯平將手中的金環晃了晃,隨后與毛顯之小聲講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
不過毛顯之非但沒有什么反感,反倒是一臉得意道:“真是想不到,我二毛的顏值竟然如此驕人著迷,都有迷妹到廁所偷拍了。”
“我去,你要點臉行不行?”湯平無奈道。
“你手里的那個腳環給我看看。”
毛顯之說道一句,隨后一把將湯平手中的金環給抓了過去。
“這怎么看起來這么像真金的?”
毛顯之有些詫異的撫摸了一下金環,隨后又放在嘴邊咬了一口,頓時吃驚道:“金的!是真金啊!我們發財了,這泡屎拉得可值啊!”
湯平急忙將腳環搶了回來,說道:“瞎說什么呢?這么貴重的金環你敢隨便賣么?賣了就等著蹲大牢吧。”
毛顯之無語道:“那你說怎么辦?到手的鴨子飛了?”
“先收著吧,要是那女的發現丟了東西,肯定比我們著急,會找到我們的。”
湯平說道一句,便是將金環套在了自己手腕上,轉而朝著302室方向走去。
毛顯之見狀,雖然有些嘀咕不已,但奈何湯平說的也不錯,只好打消了念頭,抬步跟了上去。
......
鑫盛大廈30層酒店內的一處總統套房內,一個簡單的法事祭壇桌面前,盤坐著一個身披黑紅色服飾的光頭男子。
其乃是普洪山的樂正法師,道行高深莫測,這一次被邀請到鑫盛集團,正是為了破解冥山項目鬧鬼的事情。
在樂正法師一側,站立著一個身材瘦削,面色蒼白,身著中山裝的年輕男子,乃是其徒弟吳鶴。
忽然,樂正法師開始頭冒虛汗,陣陣白煙從頭頂而出。
再而后,其渾身開始抖動,恍然間驚醒過來,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
“師傅!”
吳鶴驚聲一句,連忙上前扶住樂正,并詢問道:“師傅,您怎么了?”
樂正法師抬手搖頭道:“我沒事,就是剛才受到了法器反噬,急火攻心罷了。”
“法器反噬?師傅到底怎么回事?”吳鶴問道。
樂正法師眉頭微微皺起:“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用鎖魂環鎖住的靈妖跑掉了,而且好像不是她自己掙脫的,是有人幫忙強行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