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一場戲
因為這家甜品店所有甜品都全部打折,所以大家早早排隊等候了!
“筱筱,這樣我們真的是一分錢都掙不到了,那可真的要關門大吉了!”
楚楚真搞不懂她這位好友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提前兩個小時就營業了,很多人早早就排隊了。
“清茶甜品想和我們一爭高下,恐怕就得狗急跳墻了!”景筱筱微笑的對著楚楚說。
清茶甜品的清月多少也會做一些她們店的甜品,這不白露珠讓她開始做了,也是打折銷售。她就不信現在的景筱筱還是她的對手,更不信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尋玉這邊都忙不過來了,誰知袁紹就在她的身后,“我幫你!”
“謝謝!”
在尋玉上次找他以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清茶甜品的人,無論是老板還是員工。再次回到了景筱筱的甜品店,他還希望景筱筱能幫自己!
得知袁紹又重新回到了唯一甜品店,白露珠別提有多么的懊惱了,“給我滾,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
一些甜品樣品就這樣被白露珠無情的扔了出去,現在的她哪里有什么心思品嘗樣品。
“這是干啥生這么大的氣?”清月聽到里面的動靜就進來了,看到白露珠不是好眼神的看著她。
“你好意思問我,你和對面的學習那么久為什么做的那么差!”
呵呵,她做的不好,那還讓她做。清月偷偷的擦了擦眼淚,之前景筱筱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她,更別說是大罵了!
“那你可以去找其他人啊!為什么找我,雖然我曾經被你收買,但也不是任你欺負!”
“清月,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白露珠氣的眼珠子差點掉在了地上。
清月再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現在還真的挺需要這份工作的。哭著從店里跑了出去,卻撞上了尋玉,本想著躲開,誰知尋玉故意拉著她的手不松開!
“這是被白露珠欺負了吧!當初我和你最要好,對你說過白露珠的為人,可你不信。”
“嗯,現在我知道了,想想還是你們對我好!”
清月又怎么會真心悔過呢!只是希望在尋玉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罷了。她一直都認為尋玉是個天真的人,可惜這次她看錯了!
尋玉故意對她說,“我們要研究新品了,你可能不知道袁紹回來了,烘培的技術他最好,所以不久唯一甜品又要大火了!”
聽到他們又要研究新品了,清月裝的更可伶了,眼淚圍著眼圈,“瞧你命真好,有袁紹喜歡你,不像我……”
“我們也打算離開景筱筱了,她研究新品店里盈利都是她們老板的,我和袁紹哪里能分得那么多羹呢!”這話是一個圈套,尋玉也是按照景筱筱的意思去這么做的。
聽尋玉這話,清月收起了眼淚,拉著尋玉的手,“來清茶甜品吧!你看我上次得那么多錢,家里的問題都解決了,以后也能自己買一套房子不是?”
尋玉借著她的話,“誰說不是呢!要不你帶我去見白露珠吧!想必我自己找她,她肯定會認為我虛情假意的,有你推薦她還能信任些。”
尋玉可不會像她那樣真正的離開景筱筱,她只不過想摸清楚清月到底將自己的手藝是不是都賣了出去!
白露珠再次看到清月的時候更是氣憤,她最不愿意看到對面的人越看到,還沒有等清月說話,她一巴掌打在了清月的臉上,“你是不是故意給我添堵?不知道我恨他們嗎?”
清月捂著自己的臉哭著,“她說自己和袁紹要過來當這里的員工,所以我才帶她來的!”
尋玉會真心來當員工嗎?傻子都知道不會,那么袁紹呢!白露珠現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尋玉在哪,袁紹在哪。
如果尋玉在對面袁紹又要回去了,還是讓她來,留住袁紹才行。
“如果你真心想來,那么就去雜貨間干活吧!”
她可不想尋玉過來偷學什么她們的秘方,將她放在雜貨間最好不過了。
尋玉暗笑,“行!”
這不尋玉在這,袁紹也過來了,看見白露珠的模樣,他真的不想看。
三個人在一起談了很久,最后白露珠才吐口,“只要你的烘培技術一流我就什么都依你!”
袁紹不再說什么,拉著尋玉的手就去了員工休息室,尋玉本想發火,可想到現在她必須裝成一副與他甜蜜的樣子。
“哎呦,你輕點拽人家,都弄疼人家了!”
袁紹干脆抱起了她,“這次抱著怎么樣!”
大家再也受不了這對情侶撒狗糧,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白露珠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有清月很是羨慕嫉妒恨尋玉,她何嘗不是有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呢!可惜那個人是個有婦之夫,他們也是有緣無分。
她是貪圖金錢可她絕不做人家的小三,羨慕也只是羨慕,繼續手中的工作。
幾天過去,景筱筱的甜品店之前的品牌早已斷貨,以后也不會常有!
正在制作新品的景筱筱被人打斷了思路,“筱筱,你可知尋玉和袁紹在清茶甜品有多么的恩愛!”
“恩愛?”
“對啊!那場面我在門口都看見好幾次了!你不知道嗎?”
景筱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了,“哪里是什么恩愛,是他們在白露珠的面前演一對恩愛夫妻而已!目的是欺騙白露珠的雙眼,我好靜心做新品!”
好深的計謀,楚楚真的有點不敢相信她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會這么算計別人。
“筱筱,我現在有點看不清你了!”
“哈哈,我還是我,只不過再演戲給小人看,等這戲演完了,新品也做好了。她白露珠哪有時間搞破壞呢!”
楚楚捂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來,原來這演戲還得有智謀,“如果古代,筱筱你肯定是女諸葛!”
“繼續干活吧!”
她景筱筱最多算一個小人物吧!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繼續揉著手里的面團,仿佛手里的面團就是白露珠一樣,反反復復的摔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