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許欣笛被逼問
唐榮晨很樂意見到陳錦玉這么積極,他拉過椅子坐下后看著梁斐,“梁總,這樣吧,錢的事情我們先放一邊。畢竟你這么大一間公司,想跑也跑不了多遠。對吧。”
“那唐總是有什么計劃嗎?我這兩個孩子涉世不足,現(xiàn)在要擔當大任,還需要你幫忙做下老師了。”
梁斐以前沒跟唐榮晨接觸,但是一直以來都想要給陳錦玉找一個商業(yè)上的老師,那時候人選就是唐榮晨。現(xiàn)在老天給她這個機會,實話說,她就算跪下也一定要把人給留下。
唐榮晨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只是他壓根沒心思做這些事。
嘴角揚了下,他禮貌地回道,“梁總的心情我理解,不過我暫時沒有收徒弟的打算。事情已經(jīng)說完了,我也要回去忙我的事情了。梁總,有空在過來看你。”
許欣笛沒想到這才來一會就走了,而且她不確定自己是跟唐榮晨一起離開,還是留下來陪養(yǎng)母。心底里她時候偏向前者,只是理智告訴她這樣做很不妥。
她猶豫要不要拉住唐榮晨,或許可以找一個什么借口來挽留,畢竟他們是一起過來的,離開也應(yīng)該一起的吧。而且,不是還沒見到養(yǎng)父嗎?
“那個……”
唐榮晨停住腳步,看著拉住他的小手,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怎么了?還有話要說?”
許欣笛搖搖頭,滿臉委屈。
“是想請我留下來一起吃飯對吧,行,不過這頓你請啊。”唐榮晨揉揉她腦袋,對著梁斐微微一笑后坐到一旁去。
梁斐心情可謂是復(fù)雜,女兒對待唐榮晨這么依賴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像,而且唐榮晨似乎很寵許欣笛。這兩人之間難道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
“唐總,你陪我而且去找下醫(yī)生,幫我問問我的情況好嗎?”梁斐想要支開唐榮晨,這樣方便問問許欣笛兩人到底什么情況。
倆男人沒有什么意見,都一致點點頭后走出病房。梁斐向女兒伸手,帶她走過來之后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床邊。
“跟媽媽說,你是怎么認識唐榮晨的?你有多了解他?”梁斐不敢太過直接,她擔心嚇到這孩子。
許欣笛不想跟養(yǎng)母談自己跟唐榮晨之間的事情,她覺得這是她個人的事,就跟那些錢那樣,她當時的想法就是被養(yǎng)育之恩,根本沒想過要養(yǎng)母他們來還。
現(xiàn)在養(yǎng)母當面詢問,她不想說也不好推脫。低頭抿唇思考,許欣笛其實不太擅長應(yīng)對這些狀況,早知道養(yǎng)母會這樣問,剛才還不如直接讓唐榮晨離開好過。
許欣笛猜到養(yǎng)母之所以會問這些,一定是看到剛才她攔住唐榮晨,也誤會兩人的關(guān)系。
她輕嘆氣一聲,看著養(yǎng)母解釋,“我跟他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至于怎么認識的,是我找他的。”
“你要是不想說,媽不為難你。不過,欣笛,女人一輩子會愛上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卻不一定只愛一個女人。所以如果你愛上他了,那你也同時要做好受傷的準備。”
梁斐知道這樣說有些謬論,但是自己的女兒什么樣她清楚,唐榮晨是天之驕子般的人,許欣笛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兩人差距太大,她害怕日子就之后,唐榮晨身邊出現(xiàn)了跟他一樣優(yōu)秀的女人,到時許欣笛就只有退出的份了。
許欣笛詫異地看著養(yǎng)母,連連擺手解釋,“媽,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借錢的事是我去找他的,媽你也真的,燕京有錢人是很多,但是就唐榮晨好接觸,所以我當時就找他了。”
“真的是這樣?”梁斐不相信。
許欣笛點點頭,養(yǎng)母這樣擔心也是為她好,只是她實在不想家里人過于干涉她的私事。畢竟她已經(jīng)成年了,就算談戀愛也是合法的。
養(yǎng)母不在說話,許欣笛也不知道說什么,這個話題有些不合適,但是換個話題她也找不到。無奈,許欣笛只有低頭玩自己的兩只小手,心里期盼著唐榮晨跟陳錦玉快點回來。
話說張麟達醒過來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猛甩了幾下頭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這一想不要緊,立馬把他的怒火給想出來了。
張麟達從地上坐起來,摸出手機給陳酒兒打電話,“陳小姐,我說你這樣搞就沒有意思了,對吧。”
陳酒兒這邊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接通電話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都坐起來了。她也顧不得自己半裸的春光,更顧不得旁邊躺著的是誰。
陳酒兒習慣地嬌嗲開口,“張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人家聽不懂啦。一大早的,人家昨晚上都識趣地不去打擾你了。你還這樣說人家。”
“十分鐘之內(nèi),帶著許欣笛到我酒店來,不然我會怎樣你應(yīng)該清楚。陳酒兒,陳家實力是不錯,但是我想你老爸也絕對不會去護一個你這樣的女兒吧。”張麟達是徹底怒了。
他何曾遭受過昨晚那樣的屈辱,那簡直就是獅子頭上抓虱子。
陳酒兒卻蒙圈了,她自信昨晚上計劃很成功,既然成功又怎么談得上把許欣笛帶去找他?
突然想到了什么,陳酒兒嚇得跳下床,一邊找鞋子一邊解釋,“張董,許欣笛是不是沒有到酒店去。你等我,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我就不信她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哥哥坐牢。”
“行了,這些話你就不用說了。還是那句話,人帶到,你就安好。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張董,不是……”
陳酒兒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無奈地把后面的話說完,“不是這樣的,許欣笛是許欣笛,我是我,怎么能夠相提并論?”
她重重地嘆了嘆氣,心底里已經(jīng)將許欣笛罵了個千百遍。正要轉(zhuǎn)身,身上涼意襲來,她低頭一看,‘哇’一聲尖叫著沖回到床上去蓋上被子。
但是,被窩里面的堅硬又讓她腦袋轟炸一遍,她驚恐地捂住嘴扭頭看向身邊的人。四目相對,而且對方臉上還掛著微笑。
陳酒兒咽了咽一口口水,呵呵笑說,“那個,那個我,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