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許欣笛傾訴內心
許欣笛本來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面,完全沒有注意到外界的人流變化。
等唐榮晨把她拉回現實之后,許欣笛才發現原來現在人都這么稀少了嗎?許欣笛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趕緊打車回旅館,回去太晚了不安全。
一考慮到安全,許欣笛心里莫名開始產生了害怕,她可不想遇到那些喪心病狂的殺人狂,許欣笛的想象力真的很強大。
當許欣笛正準備加快腳速去打車的時候,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想不起來,許欣笛就這樣往前走了一小段。
許欣笛越往前走,越覺得不對勁,許欣笛的腳速因為她的思維也慢了下來,仔細回憶著剛才的事情。
等等,剛才貌似有人叫了我的名字,許欣笛后知后覺地回身一看,就發現唐榮晨站在自己剛才站的地方,瞬間就不淡定了。
唐榮晨才是最不淡定的那個人,拉下面子主動給許欣笛打招呼,可是這個女人卻不管不顧,直接忽略了他。
唐榮晨對許欣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好感就這么消失殆盡。
別提唐榮晨的心里有多糟糕了,臉上更是什么表情也沒有,周圍的氣場可以凍死人的感覺。
雖然許欣笛忽略了他讓他感到不爽,但是也看到了許欣笛可愛的一面,剛才許欣笛傻傻呼呼的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那搖頭晃腦的模樣真是讓人想要摸摸許欣笛的腦袋。
唐榮晨想了想,認為有失又有得,也就沒有那么不高興了,但是依然沒有給許欣笛一個好臉色。
高冷的人就是這樣,必須對方得熱情一點,不然就沒緣分了。
許欣笛看到身后的人竟然是唐榮晨,用手遮住自己的臉龐,默默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懊惱,在心里哀嚎:“真是丟臉死了。”
對自己的男神這樣,許欣笛都想把自己一巴掌糊死。
許欣笛馬上將手放下來,換上微笑向著唐榮晨走過去。
“唐總裁,真巧啊,在這里遇見你。”許欣笛現在只能想出這句話來,誰叫自己崇拜的大神現在站在自己的面前,任誰都不可能淡定的。
許欣笛為了給唐榮晨留一個好印象,強忍住了心里莫大的欣喜,她現在恨不得跳起來尖叫來表達自己內心的狂喜。
唐榮晨看著向他主動走過來的許欣笛,心里勉強好受了一點,眼里深處藏著對許欣笛主動的笑意。
唐榮晨不動聲色,并不準備回答許欣笛的問題,反而詢問起唐榮晨關于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許欣笛,這么晚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許欣笛看唐榮晨根本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更何況唐榮晨的問題她也不想回答,所以干脆跟著唐榮晨學習,不回答反問:“那唐總裁這個點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兩個人各懷心思,許欣笛想趕緊詢問五百萬的事情,完了就抓緊時間回去,而唐榮晨想的就是和許欣笛多呆一段時間,了解了解許欣笛。
唐榮晨和許欣笛隔著一段距離,凝視著對方,可能是許欣笛覺得這樣盯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改變,所以許欣笛爽快地對唐榮晨說:“既然你選擇沉默,那本女子也沒有任何義務和你在這里消耗時間。”
許欣笛說完作勢就要離開,唐榮晨冒出一句:“你被學校開除的事情我都知道。”
就是這一句話將許欣笛跨出的腳給收了回來,許欣笛跑到唐榮晨的身邊,抬頭用眼神拷問著唐榮晨,誰知道唐榮晨木著一張臉開玩笑道:“我知道我很帥,但是你這么盯著,我會不好意思的。”
許欣笛知道唐榮晨這是在諷刺她,既然唐榮晨這么跟她說話,那她說話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學校開除的,按理說,學校的文件還沒有發布下來,你調查我?”
許欣笛的心里真的是非常不爽了,一想到自己被這個人調查了,虧自己還這么崇拜他,真是瞎了眼了。
唐榮晨也不管許欣笛是怎么想他的,如實回答:“嗯,我的確調查了你,這是商業里面及時了解信息的第一手段。”
唐榮晨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直視著許欣笛問:“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不會就是在旅館里面度日吧!”
本來許欣笛還想對唐榮晨發脾氣,但是自己似乎并沒有那個能力與資格去譴責別人的做事方式。
唐榮晨一問到這個讓許欣笛頭疼的問題,許欣笛就像一個焉了的茄子一樣,渾身無力地靠著欄桿,反正唐榮晨已經把她調查了一個徹徹底底的,也就不需要把自己藏起來。
許欣笛放開了自己,對著唐榮晨敞開了心扉,訴說自己的困惱。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離開學校到底能干些什么,或許就像你說的,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會在旅館度日吧!”
許欣笛墮落地說著自己的想法,反正和唐榮晨不熟,也就不需要在乎自己的面子問題了。
唐榮晨很有耐心地聽著許欣笛說自己的煩惱,完全扮演了一個傾聽者的身份。
“我又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不是自己的錯誤,卻要我來承擔后果,可是如果不是我的養父母收養了我,我也不會是現在的我,同時也覺得自己有責任承擔后果,畢竟這次傷害到的人都是因為和我有著某種關系的人,我心里真的很矛盾。”
許欣笛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似乎是要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全都爆發出來。
唐榮晨終于發言了,只是問:“既然被學校開除了,為什么不回家呢?好像你被學校開除和你哥哥借了五百萬的事情有很大的關聯。”
許欣笛無奈地看著唐榮晨,“我也知道和我哥哥有關系,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回去,如果爸爸媽媽知道哥哥欠債的事情導致我被學校開除的話,那他們該有多內疚啊!”
唐榮晨聽了沉默不語,許欣笛繼續說著:“哥哥是他們的孩子,肯定會責怪,可是除了這個還能做什么呢,其次,我也是他們的孩子,也會為我心疼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很為難的。”
許欣笛滿臉的憂愁,這樣的心情許欣笛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現在講出來許欣笛覺得心情好多了。
許欣笛對唐榮晨也沒有之前那么抵觸了,可能是因為唐榮晨很好地傾聽了她自己內心的情感講訴。
他只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來勸說許欣笛,他知道許欣笛只是想要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