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彼此談話
在徐擇健離開了沈君婉的視線之后,周嫂便是走進了廚房,專門為人去精心準備湯水,公司里屬于她的房間里面小廚房也是有的。
一應物件都是應有盡有,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沈君婉意識到讓周嫂一個人在里面來回忙活,有些不太好,也就是一起走了進去。
“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忙的嗎?”周嫂見沈君婉進來了,想讓她出去等著喝就是了,這里的一切都不用她來親自操持,有她在就是很好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間,沈君婉突然很是羨慕嫉妒給徐擇健起來,他倒是很會享受,天天回到家里就有人專門給他煲湯盛飯的。
這日子簡直是不要過的太滋潤起來,要知道沈君婉自從脫離了父母,自己獨立,只是逢年過節不忙的時候才是會回家看看。
沈君婉的父母一直都是告訴她,女孩子不能總是要以嫁一個有本事的男人為目標,而是要學會自己自立自強起來。
人生的一輩子很長,要是將所有事情都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保不齊會有很多突如其來的意外讓自己措手不及,與其到了那里,還不如自己努力充實自己,來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沒關系的,我也想要幫幫忙而已。”沈君婉從來都沒有讓人伺候過的日子,以前小的時候有父母在一次幫忙,現在長大了那些事情都是要依靠自己來處理。
周嫂有些驚訝于沈君婉的懂事,這樣的女人才是最適合陪在徐擇健身邊的,這么多年以來,自己也是親眼見證過那些狂蜂浪蝶到處來撲,沒有一個人成功,大部分都是滿面紅光而來,垂頭喪氣而去。
這就是生而為人最基本的區別,三觀不同,兩個人才不會輕易走下去,一開始是始于顏值,到了最后還是要看人品和三觀彼此符合不符合。
沈君婉將紅棗和烏雞清理干凈,據說這是對女人很好的事情,周嫂向那些東西都托付給了她,沒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難倒她的。
這清洗紅棗是很簡單,只可惜這將烏雞剁成小塊,倒是難倒了沈君婉,周嫂看著她,也是明白了,像是她們這樣的,很少自己下廚。
周嫂便是當著沈君婉的面給她示范這烏雞應當是如何切,如何放入到了湯水當中,首先便是要先將切好的烏雞小塊放到里面,小火慢燉之后,再將紅棗整整齊齊的鋪就到了烏雞的上方,蓋上了鍋蓋,需要等待兩個小時就可以了。
周嫂伺候徐擇健已經很久,可以說他成年之后就一直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相當于是她的半個兒子一樣的狀態。
這樣深厚的感情讓沈君婉都是認為很好,至少有點寄托,也不至于自己一個人呆著孤苦伶仃。
“那周嫂您的兒子呢?”沈君婉問起了這個,周嫂的眼神很明顯的就是黯淡下來,一陣思索過后,還是說了自己的兒子很久之前就得了病離開了,自己只剩下了一個女兒,現在正是在國外求學。
沈君婉聽到了周嫂的話,驚覺自己好像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事情,提起了她的傷心事,急忙道了歉。
周嫂搖搖頭,表示經過這么多年,那些先前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釋懷了,經過交談陸續得知,當年因為兒子沒錢看病,自己去應聘家政人員,那些人都是覺得自己上了年歲,怕干不好活,都沒有人肯要她。
這個時候,徐擇健身側的助手劉燦出現了,二貨不說就讓她跟他走,也就是在那一天,周嫂第一次見到了他。
雖然還是沒有挽救了自己兒子的生命,然而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盡人事聽天命,這么多年自己女兒在外面留學的費用也都是徐擇健在支付。
沈君婉聽到之后,突然就對徐擇健產生了其他的看法,能夠對一個陌生人做到這樣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的心地還是好的。
“徐擇健一直都是在資助你的女兒啊?”周嫂點點頭,當事人都是主動說明了,那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周嫂和沈君婉在一側說著話,時間也是過的飛快起來,兩個小時一瞬間就過了,湯碗冒著騰騰的熱氣,屬于烏雞紅棗湯的香味此起彼伏往人的鼻孔里面鉆進去。
周嫂關上了小廚房的煤氣,緊接著手中拿著布將東西從上面端了出來,掀開了蓋子,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沈君婉控制不住咬了一口紅棗和烏雞,這樣完美的搭配讓人的味蕾都是蠢蠢欲動起來,情不自禁夸贊。
周嫂看著沈君婉吃的開心,心里也很是高興,徐擇健喜歡她,自己也很是喜歡她,如果他們將來能夠在一起,那便是最好不過了。
周嫂試探性的詢問沈君婉對徐擇健的看法,她則是歪著腦袋想了想,“他啊,有時候很討厭,有時候也不是很煩人,適合當朋友。”
“朋友?可我老婆子都是看得出來總裁對你可不只是單純的朋友這兩個字。”這么一句話周嫂便是緊隨其后。
沈君婉將口中的紅棗核吐出去,仔細放到了紙巾上面,以免到處亂放,最終還是要將它們都丟進了垃圾桶里面的。
周嫂的話讓沈君婉心里一愣,不顧還是開口,“不是朋友?那是什么?難道他是要將我給當成了生意上的競爭對手需要嚴防死守?”
如果是那樣的話,在工作上面,所有的競爭只要不是歪門邪道,都是不能相讓的,至少沈君婉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的。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周嫂對沈君婉笑了笑,那樣子是一個十足的長輩對晚輩,而不是專門伺候徐擇健的貼身傭人。
沈君婉當著周嫂的面點點頭,周嫂則是一副這話說的不對,“我倒覺得總裁是喜歡你的,單看他昨晚對你的態度就知道了。”
周嫂在沈君婉的面前提起了昨晚,她的臉色立時三刻就變了,她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關于昨晚的話來。
那對于沈君婉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好不容易才消失的噩夢,說是噩夢可能有些夸張,不過總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