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求著別人
將東西都收起來之后,劉燦轉身欲走,結果都沒有太多的想法了。
“如果事實證明白騰飛真的是那三口之家的孩子,總裁您預備怎么辦?”思索再三,劉燦還是將這句話給問出口來。
良久徐擇健才蹦出來一句話,公事公辦,私事私辦,他們某種程度上都是同一種人,對待潛在的威脅從來都不會有任何的手軟一說。
這是他的原則性問題,也是必備的生存要素,“片甲不留”。
劉燦有些不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總裁您還是放他一馬吧。”
抬起頭,徐擇健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這要是放在從前,劉燦從來都不會有任何心軟一說,可是現在他反而是這樣的說辭。
“放他一馬?你應當知道他的為人和品性,野草吹不盡,春風吹又生。”徐擇健的意思很明確,對自己的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那樣的事情,自己絕不會多做什么出來,他要做的就是不能遺留下任何的后患來。
他曉得自己是徐擇健特助的身份,也算不上是有對白騰飛起了惻隱之心來,如若是說有,大概也就是這么一瞬間的功夫,當不得很久一說。
徐擇健和劉燦的關系非比尋常,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也算的上是肝膽相照的兄弟了。
劉燦背過身去,“我知道總裁無論做任何事,都是有屬于自己最為明確的考量來,可是,我還是希望您能為沈小姐多考慮考慮,畢竟她們的關系擺在這里。”
他說的不無道理,可就是因為這樣,徐擇健才是更不愿意放過白騰飛。
不過,劉燦說的徐擇健會多做考慮,其他的,他也無能為力。
在劉燦回到徐擇健的別墅里面的時候,特意裁撤了那些保鏢們,給予了沈君婉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沈君婉果然是不負眾望,成功從別墅里面走了出去,一開始她也曾經是有過疑惑,后來還是很想去見白騰飛,也是想要從這里走出去。
她就是去了白騰飛的地方,他身邊的特助看到她來了,并沒有什么太好的臉色。
他一直都覺得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白騰飛一直都對沈君婉情根深種。
往往就是那樣的感情實在是太過深厚,才是讓白騰飛遲遲都沒有對徐擇健下了重手,他生怕沈君婉會痛恨他。
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白騰飛總是會想到那一場大火,他無法原諒,每到夜晚的時候,夜深人靜,他總是會夢到那一晚的場景。
縱然時隔多年,白騰飛覺得也應當為他們討一個說法來著,不能讓他們白白的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聽到他的話之后,沈君婉打心眼里就是很心疼白騰飛,他從來都沒有與自己說起過這樣的事情當中來,他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個談笑風生的學長,好像這世上所有的悲傷都不屬于他。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他自己一個人背負了這么多。”沈君婉覺得自己很內疚,然而也并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幫著他做得到。
他一見沈君婉如此,也是趁熱打鐵,“對不起?對不起有什么用?這一切都跟徐擇健脫不開關系。”
沈君婉不肯相信,白騰飛身邊的特助說起這件事想必徐擇健已經知道了,并且白氏集團的合作伙伴被徐家集團撬走,這次整體損失慘重。
說明自己并不知道這些事情,白騰飛從里面走了出來,呵斥了自己身邊的特助,讓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這些事情都和沈君婉一點關系都沒有,這都是白騰飛和徐擇健的私人恩怨,沒有必要牽連到不相干的人。
“你來這里做什么?”白騰飛如此詢問沈君婉,對于她是怎么來的很是不解,按道理來說她必定是要被徐擇健嚴加看管了。
當白騰飛得知沈君婉是從徐擇健的別墅里面逃出來的時候,很明顯的就是一愣,其他的也就是付之一笑,“逃出來的?”
沈君婉點點頭,白騰飛則是晃晃手里的酒杯,他實在是太過了解徐擇健了,怎么可能會這樣輕易的就逃了出來。
“君婉,你被他利用了。”想來徐擇健一定是早就懷疑了自己的身份,這次讓沈君婉來,就是想要試探試探自己的身份。
徐擇健賭贏了,在沈君婉的面前,白騰飛向來都是不舍得真正的欺騙她,何況他身邊的特助已經是將他的身世都給說出了口。
這些都是真的,沒什么其余的假話連篇,再然后白騰飛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平靜,徐擇健必定是會先發制人,不會給予他任何可以用來喘息的機會,商場如戰場,這就是最為平常之事。
坐到了白騰飛的面前,沈君婉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懺悔,她并不知道徐擇健做了這些事情,她站起身來,想著要回去向人闡述這些事情。
他沒有挽留沈君婉,在他心里,她的一切決定他都會尊重,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不過是不是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白騰飛現在還能夠看到沈君婉,還能夠親耳聽到她的這些話,瞧著她的眉眼,一切就都是好的。
沈君婉再次回到了徐擇健的別墅里面,當她離開之后,白騰飛身邊的特助感覺到非常的費解,為什么不留下她。
她是對于徐擇健有最大的心里位置,如果能用她來挽回白氏集團公司的整體損失,那是最好不過了。
特助的話一出,就是被白騰飛打了一拳,正正是存在了腹部上面,“聽好了,我不允許任何人來打她的主意,不管是任何事情,任何理由。”
特助出言反駁,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這些年來白騰飛身邊的女人只多不少,喜歡哪一個都是可以的,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我警告你,不要將我的話給當成了耳邊風,要不后果自負。”這話不是開玩笑,白騰飛真的是這樣想到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到沈君婉,包括他自己,也都是這個樣子,沒有所謂的例外一說。
白騰飛的話都已經是說到了這個份上,特助就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都是無法做出什么其他事情了。
一句他知道了,已經是表明了他的態度,再明確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