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嘲笑劉燦
身邊的來來往往的那些女同事是不少,可就是沒有一個看得上他的。
“得了吧你,我算是知道你單身的原因了。”韓清清往劉燦的心里戳了一刀,當著他的面將人給批評的一無是處。
這也是所有人的通病,看到別人的缺點永遠都是要比自己的缺點多,殊不知在其他人的心里自己也都是差不多的。
劉燦一聽到韓清清這么說自己,那是滿心的不愿意了,也就是讓人住嘴,她遠在美國的老公還是在等著她呢。
司徒瑾,韓清清的老公,大洋的彼岸,此時此刻的望眼欲穿,只是默默地等待著她盡快想通了回到自己的身邊。
劉燦威脅了韓清清,一定要讓她說出來個所以然來,“什么原因,你今個要是不說出來,你就別想住在這里了。”
劉燦一直都是覺得自己的工作不錯,長相雖然不說是多么的好,可也還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了,風度翩翩,沒有女朋友,也不是他的錯誤。
只能說是那些女人不識貨,不知道擺在眼前的是金鑲玉,“老王賣瓜,自賣自夸,你啊把你家老板伺候好了就成了。”
劉燦被韓清清給關在了門外,碰了一鼻子灰這好歹也是徐擇健的家,沒想到正主不回家,一直都是待在公司里面,她卻是鳩占鵲巢了。
現在這些事情可真是不好說了,劉燦搖搖頭,嘆了口氣拿著徐擇健需要的文件就轉身開車去了公司里面了。
車子一路都是開的暢通無阻,沒有等待多少的紅燈,可以說是綠燈直行的地步,很多事情有了開頭就可以想得到結尾的事情。
劉燦和前臺小姐打了招呼就徑自進去了總裁辦公室,徐擇健正是在里面奮筆疾書,看起來是格外的認真。
旁人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是有魅力了,這話本來也是不假,光看看徐擇健就已經是知道了這話的真假來。
劉燦站在那里,見徐擇健沒有抬頭的意思,也不好開口,還是他先開了口,“要在那里站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劉燦被徐擇健給說的不知如何是好,十分尷尬,就將手里的文件遞到了人的面前來,雙手奉桑,十分的恭敬。
“總裁,這是您要的文件,請過目。”徐擇健從劉燦的手里接到了那份文件,里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很多關于白騰飛的東西。
這個人似乎很是神秘,中間他消失的那幾年居然是完全的沒有記載,那幾年他去了哪里?又是做了什么事情,沒有人知道。
徐擇健像是對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出來,在他眼里,他不光是情敵,還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白騰飛。”
“要不要我再去查一查關于白騰飛的背景?會有什么新的發現也說不定。”劉燦見自家總裁這樣,也就再次開口詢問。
劉燦的話讓徐擇健若有所思,后來還是拒絕了,不說別的,這都是查證了很長時間,除了這些百科上人盡皆知的東西再也沒有什么其他別的了,可想而知,白騰飛的背景有多大。
徐擇健是個聰明的人,這么大的徐家集團,上上下下都是他在打理,愚笨的人當然是控制不住那些手下的員工的,“不用了,這個白騰飛隱藏的這么深,很難查得出來。”
能讓整個徐家集團的員工都對徐擇健心悅誠服,這是本事,也是實際操作上的種種困難,也并非是誰都能夠一蹴而就的。
劉燦在接到了徐擇健的話之后,還是站在那里,他手里握著鋼筆,不住的開始旋轉,“還有事情?”
劉燦將他方才回到徐擇健的別墅里面看到了一地的鮮花之后,一五一十的都告知給了徐擇健。
“韓清清?”她現在正是居住在自己的別墅里面,那樣寬敞的地界,也難免是覺得樂不思蜀了,不過她畢竟是有老公的人了,否則不知情的人都是以為她是被徐擇健包養的情人。
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都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再然后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
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收斂的住自己的一切,尤其是在有了一些錢財之后,那些彎彎繞繞也都變得更多了。
“她養花?”韓清清的性子說是養花,其實是養什么都是要養死什么的,先前她還沒嫁給司徒瑾的時候,養的一只兔子就是被她給養死了。
那個時候韓清清可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恨不得要讓自己代替那只兔子去死的好,可是最后還是勉強壓抑住了那種沖動用其他東西給那只可憐的兔子搭建了一個窩棚,埋葬在了柳樹底下。
韓清清要是嫌待的太悶,養養花也沒什么不好的地方,畢竟這也是她的個人自由,徐擇健不會去過多的干涉。
劉燦將韓清清將那些花按照徐擇健的名義送給了沈君婉的事情添油加醋,他的臉色瞬時就與方才不同了。
徐擇健再問了劉燦一遍,得到的是同樣的答出來,“按照我的名義?她是怎么說的?”
劉燦跟著徐擇健好多年了,不說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蟲,也是他的左膀右臂了,畢竟好多事情也都是有了自己的一定之規。
“沈小姐沒有接受,反而是讓快遞員將所有的花都退回來了。”徐擇健沒有說話,只是聽著劉燦繼續,“還有呢?”
劉燦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徐擇健的神色,發現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表情,松了一口氣,“沈小姐還說自己不喜歡這些東西,讓您不要白費心機了。”
徐擇健聽完了劉燦說的話之后,只是讓人出去,沒想到他在跨出去一步的時候,就聽到了辦公室里面傳出的一聲響動
劉燦只好快步離開,不然很有可能徐擇健會將怒氣牽引到自己的身上來,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個自制力非常好的人,可在感情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傻子。
劉燦的話在徐擇健的腦海里面不斷地回旋,沈君婉不接受自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