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回門耽擱
林雅一來到寧家,把自己心里的擔憂說出來以后,好容易被寧紀鋒給安撫下來的寧父寧母,就又開始覺得心中不安了。
“若琳她不會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那個南宮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怎么剛嫁過去,電話就打不通了?這里面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本來林雅來寧家,還想要質問他們,怎么好端端地把寧若琳就嫁給那個南宮勍了的,但是現在,話題自然不能就這么一味地停留在這件事情上啊,她心里現在更掛念的,是寧若琳的安危情況。
“若琳現在究竟怎么樣了啊!”
當時在寧家,不只是寧父寧母,還有林雅,他們都在為寧若琳的情況擔憂著。
“行了,我們大家也都別瞎猜測了,第二天不是回門嘛,我們等著看看,到時候等他們回來了,我們再仔細問問,你們說這樣怎么樣?”
寧紀鋒自己本來就是個妹控,對于寧若琳和若甜這兩個人,他都是放在心尖上,共同對待的,對于他們的心情,向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對誰都一樣。
現在若甜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拋下了這個局面,要不是因為若琳,可能現在情況會變得更加的糟亂,現在的情況,可以說,算得上是好的了。
但是,關于寧若琳現在的個人情況,他們這些人,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渠道,可以從中得知的。
他現在心里也特別擔心寧若琳的情況,他也只能等著,和寧父寧母,還有寧若琳的好閨蜜,林雅,幾個人一起等到明天,他們回門的這個機會里,從中探知一點關于今晚的情況了。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會超出人們的想象。
后來事情不斷推進,時間也在不斷向前,結果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等到到了該回門的時候,南宮勍派人給撥過來的那一通電話里,卻只告訴了他們一句。
“最近因為結婚的事情,若琳身體有點累了,所以回門的事情,暫且耽擱,不先回去了。”
這個消息讓寧家人還有林雅聽了以后,大家都特別震驚。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最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局面。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南宮勍為什么不讓若琳回來?他們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只是沒有讓我們知道?”
寧母當時心里真的是擔心透頂了,她心里一直念著若琳的情況,可是,卻又因為消息的閉塞,完全不了解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幾個人就那么站在寧家的客廳,就著這件事,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來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是南宮勍對寧若琳不滿意啊,還是因為他們寧家突然擺出來的這一出事情,而在伺機報復呢?他們都不知道,也完全理解不了。
“我總是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事情,”當時林雅出現在寧家就是因為擔心寧若琳的情況,加上后來來到了寧家以后所了解到的情況,現在就連回門這樣的事情,南宮勍也都直接給否決了,這里面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我要去南宮家看看,我必須要搞明白,總不能就這么讓若琳在他們南宮家受苦。”
林雅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事情出來。
但是,她這邊話頭剛說出口沒多長時間,就很快被寧家的幾口人給攔下來了。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口口聲聲說擔心寧若琳情況的她的好哥哥,寧紀鋒。
“這件事還是先放在一邊吧,南宮勍就算心里再覺得不好,不服氣,可是畢竟也是兩家聯姻,總不能真的對若琳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你先不要這樣想了,就在這里等等吧,我們看看情況再說。”
其實當時寧紀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當時心里再膽怯,他不敢輕易去挑戰南宮家的權威。
當然了,不只是他,在寧家,所有人都不敢去邁出那一步過去,因為南宮家的勢力,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是不容小覷的,而且對于他們寧家未來的發展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他們怎么也不可能就為了寧若琳一個人的事情,把自己家族的事業,給逼到絕境上的。
要不然當初在發現事情不對頭的時候,他們一家人也不至于在寧家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好的解決方案來。
當時林雅心里雖然各種氣憤難平,想著要自己沖到南宮家去,好好地理論一番,最起碼也要親眼看到寧若琳好好的才可以。
但是,她最后的步子,也還是落到了遲疑的邊緣,最后不了了之了。
當時林雅做好決定要行動的時候,寧家一家人都在勸她,當時本來她沒想那么多,可是后來聽了他們的話,心里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你現在就這么冒冒失失地沖過去,且不說事情會怎么樣解決,但是你到了那里以后,肯定會破壞他們夫妻兩個人的和諧生活的,林雅,你確定你想要影響若琳以后的生活嗎?”
林雅怎么可能想要得來這樣一個結局,她和若琳的關系是那樣好,她那么希望她的好閨蜜幸福,她怎么可能想要用自己的莽撞,來給若琳的后半生帶來不幸呢。
“好吧,我知道了。”
她能怎么辦,在那種情況下,聽了寧家人的話,聽了他們的勸告,想到了寧若琳當時所處境遇的無可奈何,她只能選擇點頭答應,然后把自己心里面的沖動,掩埋掉了。
妥協,這是她當時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選擇之路。
寧若琳在南宮家其實過的并不好。
回門的事情被耽擱了,她在南宮家又不能出去,可以說被限制住了她的人身自由,根本就出不去南宮家的大門,她當時心里覺得特別憋屈,特別的難受,可是又誰都聯系不到,根本找不到人來傾訴,只能強自忍著。
當時她看到了某個房間里面有一架鋼琴,也不知道當時心里的哪一根弦被敲動了,總之,她坐在座位上,就著那架鋼琴,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