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文看著顧婪楓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不由地問出了聲說,“這什么情況……”
“閃開,快閃開,”這時候從右邊的公交站牌旁邊沖出一輛自行車,車上的女孩驚慌失措的沖著人喊道,“快讓開啊!剎不住車了我。”
“哎呀我去,痛死了我的屁股。”被車摔到在地的于瑤,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站起身,還要不忘扶起旁邊安靜躺著的車。
“呼~,嚇我一跳,”聽見叫喊聲的顧婪楓兩人趕忙讓到邊上去,看著那肇事者,“你搞什么,這里又不是人行道,你怎么開的車?”
“對不起嘛,”于瑤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也只能小聲地道歉。
“更何況,這不是沒受傷嘛?”于瑤看著杜文這很火大的樣子,本來想說點好聽的,結果這嘴巴不聽話呀。
“你你你……真是蠻不講理”,聽到這話,杜文這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照你的說辭,合著我們沒有缺胳膊少腿,還應該感謝你的大恩了不成?”
杜文看著于瑤,要不是覺著她是個女生,不然這會絕對讓她和大地來個親密無間。
“對不起嘛,”于瑤看了手表,突然面帶急色地說,“不好意思哈,我趕時間先走了,下次請你們吃飯。”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還是怎么著,怎么這么寸呢。
“走走走,回家。”拉著顧婪楓的長衣袖就準備走,實在是太氣人了。
“哎,你等會,”顧婪楓轉身看向在收銀臺的服務員,“小哥兒,麻煩你給我打包了。”
“好勒,你等會。”服務員一天聽,馬上就高高興興地去拿菜打包了。
原本看到有人來鬧事,還想著這些顧客怎么辦,要是投訴了他們那他們店的生意還能好嘛,那他是不是要被辭退,一趴啦的想了一連串。
杜文在這氣鼓鼓的等著打包,想找顧婪楓安慰兩句,結果只見他拿著手機四處張望著。
“我說顧婪楓,你干什么呢?”
敢情就他一個人受傷了,還沒有人搭理。
“……嗯天氣挺好,應該不會下雨。”顧婪楓一本正經地說。
“誰問你天氣怎么樣了?你哥們被人撞了,撞了曉得不,都不關心我一下,沒良心啊。”
“來,讓大爺我看看,哎喲這細皮嫩肉的,這么大一塊肉啊。”
“有病,算了算了,你去看打包,搞快點,”杜文看著顧婪楓的架勢,趕忙催促道。
看著顧婪楓這崽子的背,杜文真想踹他兩腳,真是氣死他了。
杜文正在對路邊的小石頭撒氣呢,突然感覺褲兜里的手機在震動。
“喂哪位?”杜文心情不好,自然說話語氣也差到了極點,都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聽到,沒有說話。
“喂,那位說話?不說我掛了,”杜文正準備掛了,才發現顯示屏上亮起了大大的愛心,杜文立馬轉變了態度。
“哎呀,親愛的你給我打電話了呀,”杜文瞬間忘了剛開始的惡劣語氣。
“嗯。”經過一兩個月的洗腦,余徽君已經習慣杜文強安給他的稱呼了。
想想他一米八大個,被一個一米七的矮冬瓜叫親愛的,關鍵這冬瓜還是他對象,哎就頭疼。要是別人,早就被他教訓的繞道而行。
“哼~你好久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其實從學校放假算起,也就一周的時間,但是他還是覺得時間過了好久好久。
“你都不想我的嘛。”杜文說。
“那有,”余徽君說,“放假了處理點事。”
“那你現在是處理完了,”杜文說。
杜文也知道他做起事來很專心,所以他一般沒事也不會去打擾他。
“嗯,你現在是跟顧婪楓在一起嗎?”余徽君說。
“對啊,我一個人太無聊了,你又不陪我。”杜文在控訴某個一直都很忙的人。
“明天你去B市機場接我”,余徽君頓了一下,接著說,“我過去陪你。”
“真的嗎?你沒騙我。”杜文說。
“不會。”
“你說的,騙人的是小狗。”杜文感覺今天的心情真的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太大了,他得緩緩。
“那我先去收拾東西了,”余徽君說。
“好,拜拜明天見哦。”杜文開心地掛了電話。
“明天見。”
顧婪楓拿著打包的飯菜出來,看見杜文像傻了一樣一直笑,喊了也不答應,于是悄悄走近他的身后,突然對著他大喊。
“喂~”
“你干嘛,想謀殺啊你。”
“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兒,幫幫你啊。”
“打包好了是吧,那走吧。”杜文看了一眼顧婪楓手上的東西,美滋滋地準備離開。
可沒走兩步,一雙黝黑粗壯的長臂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抬頭望去,這不是那鬧事的那一伙人嘛,怎么還沒走。
“喂,小子你長眼了沒?都踩我腳了看不著啊。”那長臂的主人是那鬧事的助手,長得人高馬大的,真真是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