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跟我耍橫呢?
- 藍翔畢業(yè),我在古代修長城
- 褲笑俺
- 2188字
- 2021-06-18 23:53:13
望著滿桌子的燒烤,劉宇肚子里的饞蟲,一下子就被勾了出來。
也顧不上嫪毐,直接抓起一大把竹簽,使勁擼了起來。
嫪毐今天出來,就是想要探探劉宇的底。
所以,他給劉宇倒了滿滿一大碗白酒。
推到劉宇面前,“俗話說的好,喝酒吃肉,喝酒吃肉,只吃肉,不喝酒,那有什么意思?”
劉宇看了那一大碗白酒,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味道沖的很。
吃燒烤,喝啤酒,這是鐵律啊!
搞個白酒,有什么意思?
可是,這個時代,估計還沒有啤酒。
所以,劉宇只好搖搖頭,說,“不好意思,嫪大人,小的我不勝酒力,沾酒就倒!
萬一倒了,還得麻煩嫪大人馱我回去,那多不好意思啊!
所以,這酒,我還是不要喝了吧!”
嫪毐一聽,劉宇這小子竟然不會喝酒!
不由得心中冷笑,不會喝酒,正合我意啊!
我不怕你倒,就怕你不倒!
只要你喝倒了,我想問什么問不出來?
嫪毐這么一尋思,立馬笑著對劉宇說,“男人怎么能不會喝酒呢?
你以為升官發(fā)財,靠的什么?
靠實力?
扯淡!
實話告訴你,靠的是酒力!
酒力決定官運,決定財運!
你酒力不行,將來就沒有毛出息!
是男人,就把這碗酒干掉!”
劉宇聽到嫪毐最后一句話,差點笑噴出來。
嫪毐疑惑地望著他,“你笑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劉宇掩著笑,說,“不,你說的都對。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個故人說過的話。”
“什么讓你笑成這樣?一定很有趣吧,不妨說來聽聽,也讓我來樂呵樂呵?”
劉宇看了嫪毐一眼,道,“我那位故人說,我是渣渣嘿,是兄弟,就來砍我!”
嫪毐聽后,沉吟片刻,然后抬起眼,望著劉宇,說,“這話很有道理啊!”
噗——
劉宇看向一臉認真的嫪毐,心想,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一句嘩眾取寵的廣告詞,你也敢說有道理?
“愿聞其詳!”
劉宇將一大把吃的锃光的竹簽子放在桌子上,支起雙手,一臉嚴肅地望向嫪毐。
嫪毐說,“首先,這句話點名了說話人的身份,他是個渣渣。
他為什么要讓兄弟砍他?就是因為他自己太渣了!
像這種渣男,活在這個世上,就是對這個世界的不尊重!就應(yīng)該被兄弟砍!”
嫪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接著說,“所以說,做人要善良,要有良心,不能別人真心待你,你卻狼心狗肺,將別人的一片癡情當狗屎!
如果我有這樣的渣男朋友,我也一定會去砍他!
劉宇,如果你有這樣的渣男朋友,你會不會也和我一樣,去砍死他呢?”
劉宇聽的一聲冷汗,這叼毛東拉西扯的能力真踏馬牛逼,竟然從一句嘩眾取寵的廣告詞,聯(lián)想到渣男身上。
劉宇心想,他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在影射我,說我是渣男,說我就該被砍!
麻麻批的嫪毐,你個狗東西,挺賊啊!
劉宇笑著點點頭,道,“渣男當然要被砍!”
嫪毐又問,“那你算不算一個渣男呢?
我妹真心待你,你卻辜負她,令她傷心,你應(yīng)不應(yīng)該被砍呢?”
劉宇點點頭,笑嘻嘻地說,“我承認,我這樣做,的確有些渣。
也活該被砍!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乃不死之身,誰砍我都沒用!你說這氣不氣人?
老天爺既讓我做渣男,又賜我不死之身。他如此照顧我,一定是我上輩子做了許多善事。”
嫪毐看了劉宇一眼,笑道,“你碗里的酒都沒喝,就醉了。
看來你真是不勝酒力啊!
欸,算了,你還是別喝了,給我,我?guī)湍愫鹊簦 ?
嫪毐伸手就要奪劉宇手里的酒。
劉宇手腕一抖,躲開嫪毐,然后仰起脖子,就是一頓猛灌。
一口悶!
劉宇竟然一口就將那碗白酒給干掉了!
他不是不勝酒力嘛?嫪毐心想,這小子,他娘的跟我玩扮豬吃老虎呢!明明會喝酒,卻假裝沾酒酒醉!真他娘的不是玩意兒,看我今天非把他灌趴下不可!
嫪毐又給劉宇倒?jié)M,道,“俗話說的好,一個好,兩個妙,三個呱呱叫!
你喝一碗,算不得男人!
喝兩碗,才是真男人!
喝三碗,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子漢!”
劉宇說完,又仰起脖子,將碗里的白酒一干而盡。
“好!不錯,再來!”
嫪毐又給他斟滿。
“咕咕!”
劉宇又是一口悶。
劉宇連干三大碗,按理說,他應(yīng)該要倒了。
可是,他竟然身形沉穩(wěn),思維敏捷,一點兒都不像喝醉酒的樣子嫪毐覺得奇怪,難道這家伙是個酒桶?
嫪毐伸手對攤主說,“老板,再來一壇子酒!”
店主也對劉宇的酒量佩服不已。
他拿來一壇子酒,放在桌上,道,“小伙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酒量竟然如此驚人!”
“哪……里哪……里!店……家過……譽了!”
劉宇擺擺手,故意裝出有點大舌頭的樣子。
嫪毐心中大喜,再灌幾大碗,估計就能把他放倒了。
“來,阿宇,再喝!”
嫪毐端起酒碗,遞給劉宇。
劉宇醉著眼,說,“你總是讓我喝,你自己怎么不喝?”
嫪毐笑道,“好,我喝,我也喝!”
說著,端著酒碗,站起來,一仰頭,趁劉宇不注意,將酒撒到身后。
嫪毐將空碗遞給劉宇看,“看看,夠意思吧!你干了,我也干了!哈哈!”
劉宇瞇著眼睛,瞪著他。
“你真喝完了?”
“嗯吶!酒碗都空了,還能不喝完嘛?”
“可是,你身后那個哥們兒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渾身濕漉漉的?”
嫪毐回頭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剛才沒注意,一心想著將劉宇灌醉,卻忘了身后還有一桌。
他身后的那個家伙,頭發(fā)衣服全濕了。
嫪毐捅了捅身后那個家伙,問他,“兄弟,有這么熱嘛?瞧你渾身都濕透了!”
身后那個家伙,倏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踏馬還有臉說?這不是你潑的嘛?”
嫪毐可不認賬!
他振振有詞地說,“你說我潑的,你可有證據(jù)?”
那個家伙將腦袋伸到嫪毐面前,“你問問,一股子酒糟味兒!這踏馬是熱的?你能熱出一身酒來?”
嫪毐一把推開那個家伙,怒道,“男少踏馬冤枉我!我可不承認!”
“呦呵,你跟我耍橫呢?”那個家伙也不是個善茬。
一點就著!
他伸手拎起桌子上的酒碗,抓住就往嫪毐腦袋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