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推理
- 豪門甜愛:淘氣小王妃
- 獨孤凌薇
- 3241字
- 2014-07-13 20:00:00
“呵!既然你都說了要帶我媽去老爺那里,倒不如現(xiàn)在就去。”九茗冷笑一聲,雙眼森冷的盯著面前的張媽。竟然敢動她的母親,那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張媽看著眼前的九茗,心里沒由來的慌了神。對于這對保姆母女,她也是知道的,雖然最近對這個僅有十五歲的小女孩的轉變傳的是沸沸揚揚的,可是,她向來都不會去輕信這些東西。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不會放在她的眼里。
但是現(xiàn)在,張媽原以為的‘不以為意’,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不是一口咬定我們要賠了嗎?還愣著干什么?”九茗嘲諷的看著張媽,就這樣一個貨色,也敢在這里大呼小叫,簡直可笑。
“走,走就走!誰怕誰啊!”張媽壯著膽子站了起來,就算眼前這這個江九茗發(fā)生了改變又如何?還不過只是一個毛頭小女孩。她在蕭家當管事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難道還會敗給這個小女孩不成?
九茗要的就是這句話,當下,拉著王靈琪就朝蕭宏業(yè)的書房走去。這個時候趕過去,蕭宏業(yè)應該已經(jīng)在書房了,正好,本來這一出戲就是要演給他看的。
王靈琪看著九茗的背影,心里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慌亂。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會非常生氣的……
九茗察覺到從王靈琪手上傳來的顫抖,轉過頭看著王靈琪,狠狠的握了一下她的手。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選擇了,回頭,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在九茗的字典里面,從來都沒有回頭這兩個字!
九茗,王靈琪,張媽三個人站在蕭宏業(yè)書房的外面,門緊緊的關著,似乎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
不過,九茗已經(jīng)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這個地方她來的次數(shù)可是不少的,憑借著自身的敏銳,她自然可以察覺到味道的不一般。
蕭宏業(yè)已經(jīng)回來了,卻在書房里面沒有絲毫的動靜,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表明這件事情的不尋常。如此看來,那青羊尊果真是蕭宏業(yè)非常看中的一件東西。怒到極致,罵人打人已經(jīng)不足以泄憤了。
九茗想著,微微一笑,蕭宏業(yè)的怒火越盛,對她便是越有幫助,正好來個殺雞儆猴。
“篤篤篤。”九茗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書房里面?zhèn)鱽硎捄陿I(yè)的聲音,低沉而隱晦,恍若倫敦大霧。
九茗打開門,一臉無恙的走了進去,神色自若。
蕭宏業(yè)的面前放著那尊破碎的青羊尊,九茗的目光烙在那上面之時,心上一痛。只是如今這種痛楚已經(jīng)對她沒有絲毫的負面影響,而是更加堅定了她的心,她定要登上高位。
蕭宏業(yè)已經(jīng)料到九茗會過來,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他已經(jīng)聽仆人說過了。她們一致說是王靈琪進來打碎了這青羊尊。
蕭宏業(yè)陰冷的盯著王靈琪,開口說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王靈琪腳下一軟,幸好有九茗扶著她,不然恐怕已經(jīng)癱軟在地了。
“來到這里,自然是有話要對老爺說。”九茗面色正常的看著蕭宏業(yè),沒有絲毫的畏懼。
“好,就給你這個機會,說!”蕭宏業(yè)知道九茗是有些手段的,不過這尊青羊尊可是他花費相當大的人力物力才得到的寶物,如今成了這般模樣,此事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定不會放過她們。
“按照老爺剛才所說,似乎是認定這青羊尊是我媽打碎的。那么,請問,是何人告知老爺此事的呢?”九茗盯著蕭宏業(yè)很是冷靜,既然要反擊了,那干脆就來個徹底的。
蕭宏業(yè)聽九茗這樣說,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怎么會不明白九茗的意思,她這是要一次性解決所有的反對者。這份魄力,確實像他。
“叫那些仆人都過來。”蕭宏業(yè)朝外面叫了一聲,他倒是要看看九茗這次又要如何解決此事。
“是。”德叔站在外面,應了一聲,就走了。這次的事情,他也已經(jīng)猜到的幾分,不過,關鍵還是要看九茗如何行動了。
不多時,這一層的全部仆人到齊,齊刷刷的站在蕭宏業(yè)的面前,好似軍人。
蕭宏業(yè)看著九茗,淡淡的開口說道:“都在這里。”
九茗看著那些人笑了一下,這些人不過是些小嘍啰,帶頭的恐怕還是那個張媽。都過來了倒也好,正好讓他們好好瞧瞧,不服從上級,以下犯上究竟是怎樣的下場!
“她們可都是一個個親口說是我媽打碎青羊尊的?”九茗冷冷的開口說道。
“嗯。”蕭宏業(yè)只是用鼻子發(fā)了一個音。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嗎打碎這青羊尊的,證據(jù)呢?”九茗走到那群人的面前,冷冷的掃視過每個人的臉。
這些人的反應全都是一個樣,在被九茗盯住的時候,完全是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明明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竟然連直視都覺得困難。
九茗冷笑,見那些人不說話,隨便指著其中一個女仆模樣的人問道:“你說。”
那個女仆被九茗點到,心上一顫,咽了一口口水,才艱難的開口:“我,我,我是聽,聽,聽別人說的……”
“哦?只是聽別人說,竟然也敢如此肯定的說是我媽打碎青羊尊的?難道蕭家的規(guī)矩就是靠這樣道聽途說的嗎?”九茗神色一暗,緊緊的盯著面前這位女仆。
“我,我,我是聽他說的!”那位女仆六神無主,慌亂之下隨便指了一個男的。
“你說的?”九茗看著那個男的,挑了一下眉頭。
“是,是,是他告訴我的。”那男的又指著身邊的另一個仆人。
如此推卸,一直到了站在最旁邊的那個人。九茗不動聲色的盯著那個人,他的旁邊可是沒有人來,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說。
那人呼吸急促,眼神散亂,只是好幾下都掃過站在一旁的張媽。
“你呢?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消息好像就是你傳出來的吧?”九茗盯著那人,慢慢的開口說道。
“我親眼看到是她打碎了青羊尊。”張媽連忙開口說道。與其待會兒被那人給指出來,還不如她自己承認,倒是可以顯得大方一些。
九茗等得就是張媽這句話,她看著張媽,開口說道:“那你可否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張媽挺了挺身子,開口說道:“當時我一推門進來,就看到她將青羊尊給打碎了。”
“是怎么打碎的呢?”九茗繼續(xù)盯著張媽問道。
張媽眼神一動,不過她也是經(jīng)過世面的人,光靠這么一個小手段就想難住她,未免太天真了,“我親眼看到她拿著青羊尊,雙手一滑,就被打碎了。”
“呵!”九茗聽張媽這樣說,冷笑了一下,繼續(xù)盯著張媽問道:“那她是站在什么地方打碎的呢?”
“就,就站在書桌的旁邊。”張媽被九茗那么一盯一笑,弄得心里慌慌張張的,真搞不懂到底有什么這么好笑的!
“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青羊尊似乎是不應該放在書桌上的吧?”九茗說著,看著身后的王靈琪。
王靈琪贊同的點了點頭,“是的,本來青羊尊是放在那邊的柜子上的,我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青羊尊在桌子上,所以才想把他移到那邊去,沒想到它就碎了……”
“你這是在狡辯!分明就是你不小心將青羊尊給打碎的!”張媽不等王靈琪將話說完,就指著她大聲叫道。
“她是不是在狡辯,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就像你剛剛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我們也不清楚。”九茗冷冷的開口說道,這么快就急不可耐了,呵呵。
“我,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張媽聽九茗這么一說,急忙想要開口解釋。
“我也沒說你說的就是假的,你這么激動做什么?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九茗盯著張媽,步步緊逼。
“你,你這是污蔑!老爺,你看……”張媽說著,看著蕭宏業(yè)做出了一副非常委屈的表情。
“好了,感覺將事情給解決了。”蕭宏業(yè)要的是事情的來龍去脈,可不是在這里看表演的。
“我媽一進來就看到青羊尊在桌子上面,而你也說你看到我媽站在書桌旁邊拿起青羊尊的,這就證明,我媽進來之前,青羊尊就已經(jīng)被別人給動過了。”既然蕭宏業(yè)這么著急,那么九茗也干脆來個速戰(zhàn)速決。
“今天下午來這里打掃的人是誰?”蕭宏業(yè)嚴聲問道。
站在那邊的仆人,清一色將目光投向了張媽。
“回老爺,下下午,是我來打掃的。”張媽點了下頭,開口說道。
“既然是你打掃的,你怎么會沒有將青羊尊給放會原處呢?”九茗繼續(xù)盯著張媽說道。
“這,這的確是我的過失。可是,這也不能證明這青羊尊就不是她打碎的啊!”張媽依舊將矛頭指向王靈琪。
九茗扯了一下唇角,走到書桌旁邊將那青羊尊拿了起來,看了一下缺口,冷笑著說道:“從這個缺口來看,分明是因為碰到什么東西而破碎的。如果是直接摔到地上,那缺口應該會更加鋒利,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平滑。”
九茗又將那碎渣拿起來,安在了缺口上面,完好無損,再次開口說道:“再者,從人的手上掉落在地上,碎渣怎么可能只有這一塊?”九茗將手中的青羊尊轉了個方向,給蕭宏業(yè)看。
“這只能說明,這青羊尊根本就不是被打碎在地的,而是被人碰碎的。”九茗眼神犀利的盯著張媽,不留一絲余地,“而你剛剛卻說是被我媽打碎在地的。這就說明,你根本就在說謊。”